他们是埋头搞学问做研究的人,至于多少名,多少利益,多少权利,在对国家和人民的贡献面前,都不重要。
他们来的晚,其实没赶上张秋雪和曹建良、高建瓴的矛盾冲突,但是这么多年来,在实验基地里,张秋雪对大家的照顾真正做到了只要他们认真搞研究他们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程度。
这么多年,也都是张秋雪的资金在全面支持他们进行研究,现在突然就冒出一个家伙来要摘桃子,凭什么?
“反正我第一个不同意!”柴从荣拍完桌子又回去搞他的研究去了。
张秋雪忍不住叫住他,“柴老师,你有空也搞搞运动吧,别年纪还没高,身体就三高了。”
“什么三高不三高的,没空!”
“身体是本钱啊,没有一个好身体,你怎么搞研究啊?你老了跳广场舞,挺着个大肚腩,都没老太太愿意给你当舞伴啊。”
屋子里顿时响起顾有年和几个学生的笑声,柴从荣恼怒地一摆手,“做运动就做运动,跟老太太有什么关系!你快闭嘴吧。”
张秋雪忍俊不禁,柴从荣眼睛里只有研究,到现在也没结婚,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对老太太感兴趣。
忽地,顾有年碰了碰张秋雪的手臂。
张秋雪扭头看去,外面的两个人好像发现了他们,正盯着往这边看。
四目相对,张秋雪微微一笑,朝他们举了举手里的杯子,虽不是酒,却以茶代酒遥遥敬了一杯。
她倒要看看,这两个东西还要使出什么阴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