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猛然站了起来,跟她的紧张截然相反,张秋雪的脸上是真真正正看不出半点紧张。
她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你们那么对他的母亲,你们难道就不怕来日他掌了权,会报复你们吗?”
“我们怎么对他母亲了?”张秋雪歪着头,似笑非笑,“是曲冰华没有意图谋害我婆婆一尸三命,还是曲冰华没有找人试图对还在北川的我们动手?桩桩件件都是她做的,我们不过是寻求了法律的帮助罢了,这有什么不对吗?”
李月月张嘴结舌,终于发现自己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说不过张秋雪。
她皱着眉盯着张秋雪好一会儿,“你要非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我这个婚离不了,我可以保证不让谢宏伟找你们的麻烦。”
张秋雪简直醉了,她真没想过,有朝一日连婚姻都能成为交换的筹码。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未免也太讽刺了一些。
“你不用绞尽脑汁地诱|惑我,唆使我,你们的事我和谢长风不会管,也没兴趣管,你也不用装聋作哑,装作听不懂我说的话,但是……”张秋雪紧盯着李月月,忽然一把抄起瘦了吧唧的谢斌,抬手将他放在了打开的窗户上。
这房子有些年头了,窗户还是木头的,因为天气热,被打开了南北对流。
此时,谢斌刚好坐在窗沿上。
谢斌当时就被吓得哇哇大叫,李月月更是身子一软跌在了地上,惊叫道:“你要干什么?张秋雪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哼!”张秋雪冷笑,“大人的事就朝着大人来,再有一下一次敢对我家孩子耍心眼,你儿子也甭想有什么好结果!”
等她身子踉踉跄跄地到了跟前,张秋雪一甩胳膊,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