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似平静,大家各自忙碌着。
转眼来到零零年初。
快要过年时,突然传来了噩耗。
那天,铁头值夜班,清晨急匆匆回家,惊愕地说凡凡爹得了癌症。
桑菊闻言大吃一惊,虽然她对陈家人都厌烦透顶,但是凡凡的亲爹陈家老二得癌症对她来说还是有些意外。
铁头说道:“娘,我看出来凡凡是在很无奈和痛苦中才不得不说出此事。他说他爹一个月前就不舒服了,只是一拖再拖,支撑不住才去了县医院检查,结果人家一检查就差出来了是肝癌,医生说做肝移植有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凡凡要给他爹做移植,说卖房子凑手术费。找我的意思是让我帮他打听一下移植肝脏的来源,有没有办法弄到一个肝脏的来源指标。”
桑菊闻言,一句话也说不出。
铁头看了看娘又说道:“娘,我估计能帮他找到移植肝脏的来源。但肝移植手术是大手术,我国目前虽然开展起来了,但是一般医院也做不了,而且这手术要花很多钱呢,也不知凡凡家是不是拿得出来。”
桑菊闻言,沉思良久说了一句话:“医院负责吧,以后这事你看着办,不用再请示我了,只要能帮助凡凡就好。”
铁头明白娘的话,他知道娘一切都是为了凡凡。
作为铁头来说,凡凡的爹曾经一直是他的爹。
帮助凡凡为他爹治病,铁头也是愿意尽最大努力帮忙的。
看到娘离去的身影,他快步去找凡凡。
肝癌不像别的癌症,发展的很快,铁头这段时间都在忙活凡凡爹的事情。
凡凡爹肝区疼痛加重,凡凡将爹硬逼着住进了县医院,简短的检查治疗后,立即又转到了省立医院。
医院开始做换肝的准备工作。
只是这肝癌病情来的猛,发展的迅速,不长时间后,病情就越来越严重了。
铁头明白这病情的危害和进展程度,全身心的寻找肝脏来源,已经有一段时间不上班,专门去跑这事。
就在凡凡爹住院三十二天时,铁头终于寻到了一个犯人捐献的肝脏。
然而,已经晚了,凡凡爹病情再次恶化,眼瞅着一天天加重,已经病入膏肓。
从检查出来到现在才五十天。
……
凡凡爹就这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突然就消失了,似乎着急地追寻陈家人去了。
凡凡欲哭无泪。
他极其正确的诠释了欲哭无泪这句话的深意。
陈家老二死了,临死前艰难的露出一丝笑容,对凡凡说道:“孩子,别难过,我早就该走了,这是我们陈家的报应,我只是放心不下小红……以后就把她交给……你了,还有建民回来……让他们兄妹……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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