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海四处张望了一下,背着袋子急匆匆离去。
看来他真的是非常小心。桑菊心想。
第二天,桑菊正常去出工了。
午饭时忽然队长在大喇叭里播送通知:“通知通知,大家都听好了,今天晚饭后都来队部有事情要说,尽量都要来,内容是最近队里又出现了一种歪风邪气,请大家前来一起批评帮助。”
队长的通知让全村人议论了一下午,到底里又出了什么事情?热衷于八卦看热闹的村民,晚饭后早早都来到了队部。
一阵阵热烈的议论,到底是谁家又出事了,那些可能干过小坏事的村民都有些心惊胆颤。
五婶子也来了,她是约着桑菊一家人来了的。
此时,她心里不免有些打鼓,自己做了坏事心里有鬼,但是反复想她也没怎么得罪队长啊,难道队长要把和她的事情公开出来?
不会,绝对不会的,那么就是队长要倒打一耙怪她勾引的?
想到这里五婶子吓坏了,这事咋整?
又不能和丈夫说,和别人说?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她几次拉着桑菊的手想给桑菊说说,万一真是这事,桑菊多少能帮她说两句话,自己也不显得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万一老五怪罪下来,休了自己,桑菊起码能帮着说说话呢。
五婶子越想越恐怖,就在队长开会前一刻鼓足勇气和桑菊说了这件可耻的窝囊事。
桑菊听完后,毫无惊讶的态度倒是让五婶子惊讶不已?
“桑菊,你是不是吓傻了?”
“五婶子,这事我们不是说过了吗,回头再说,现在是在开会,你提这事干嘛?”桑菊一直以为上次和五婶子说的就是这事。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话,造成了误会。
天啊,她都知道了?还说过?我怎么不记得,这种事情,打死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过啊?
五婶子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桑菊说开会不是这事,她的心里稍微有些平静,再也不敢多嘴了。
开会的时间到了,坏心眼的队长依然对着喇叭讲话,就是想让没来开会村民也听到。
“大家到齐了吧,开会了。下面我要通报批评一位村民同志,因为她不是一次犯错了,属于屡教不改,我们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要严格要求,其实这是帮助她,对她好,否则就要一步步滑进资产阶级深渊里了。”
人们一片寂静,队长搞得这么神秘,是谁啊?又犯什么事了?
“快说是谁,这么墨迹。”有人不耐烦的喊叫着,大家都是来看热闹八卦的,没人听他讲大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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