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又遇到这档子事,真是脑袋疼。
“怎么办啊?”伍蕊琴坐到她旁边,又生气又犯愁,“你是不是知道些别的事?我看你都没怎么跟他们说话。”
“不但雷长顺不是好人,段国昌也不是好人。”俞思宇道,“不过现在咱们斗不过他们,保护好自己最重要,把知道的都藏心里,总有一天会让他们得到报应的。”
“嗯!”伍蕊琴点点头,“那姑娘也太懦弱了,话都不敢说,气死我了。”
“她被威胁了。”俞思宇道,“咱们跟他说话的时候,吴军军肯定把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她不敢说的。”
“哎,怂。”
“没关系,吴军军之所以这么胆大妄为,肯定因为段国昌被他收买了,以前收买的雷昌顺只是个大队长,他都那么不把人放眼里,现在段国昌可是社长,他自然就无法无天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还当社长!”
“这些人都会被清理的,得有耐心。”
“要告诉芮宇辰他们吗?”伍蕊琴问。
“这件事就先不告诉他们了,怕他们一激动反而坏事,”俞思宇道,“我估计以后吴军军还会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他们迟早也会知道的。”
“还好有你在,能一直保持冷静。”伍蕊琴想想有些后怕,“要不然我刚才就要冲过去跟吴军军拼命了,那样的话我肯定也会被他们陷害。”
俞思宇心道她何尝不是呢,要不是重活一次,也会去拼命的,上辈子惨痛的教训告诉她,什么事情都不能只靠热血和正义感,“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保护好自己,然后藏好证据,保持耐心,等待机会。”
两人商议定下基调后,伍蕊琴心里也总算踏实了一些。两人正准备休息一会儿,另一边又传来吵架声。
只听何燕燕咿咿呀呀的边哭边说,咬字极其不清晰一个字都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而吴军军则大声呵斥,让她赶紧闭嘴,少丢人现眼之类的。
当然更难听的话也有,这里不便赘述。
“那个畜生太嚣张了。”伍蕊琴道,“何燕燕怎么还在那哭?不给他两耳光?”
“她哭,一方面是吃醋,另一方面是担心吴军军出事,害怕的。”俞思宇冷笑道。
“真够贱的!”伍蕊琴做了最精辟的总结,两人用被子捂住耳朵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