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见傅伯南就这样走了,看着落雪莹这般,立马就喊道。
“左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父皇的朋友,东阁岛岛主——”
她喊了一下,傅伯南就已经走远了。
祁迹只好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落雪莹,对着她道:“没办法,左相就是这样的人,他以前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和姜如意在一起就变成这样的了。”
“哦,没关系,左相不理我也是应该的,我就一个普通的乡下妇人罢了,倒是劳烦郡主为我费心了,我心里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
落雪莹的手紧紧地攥住了,面上却是不显,十分的感激祁迹,祁迹见她如此,心里就越发的对不住,因而也就越发的怨恨起姜如意起来。
第二天一早。
落雪莹就早早的起身,身旁的侍女正在伺候她梳妆。
“念儿,让你帮我打听的事情,你可是打听清楚了?”
落雪莹对着镜子细细的描眉。
念儿倒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说道:“打听了,左相和他夫人感情极好,而且还有人为此写了一本书《相国夫妇》,这书我也买来,就在你手旁。”
落雪莹放下了眉笔,眼光就落在那本书上:“兰英贝贝生?写的小说?我让你去调查,你就给我买了这本书来?让我看吗?”落雪莹的声音不大,却已经将那念儿吓得跪地求饶,一个劲地磕头。
“岛主饶命,岛主饶命,左相和夫人感情极好,身边没有其他任何的女子,而且自从和姜如意成婚之后,他从不与外女聊天。”
这一点,即便念儿不说,落雪莹也发现了,昨晚傅伯南的表现,她可是最为的清楚,从未见如此待人冷酷的男子,但凡男子,不管成婚的还是未成婚的,见到她,或多或少都有些小心思的,而她也是喜欢这种感觉。
“哦,看来左相真的是一个好男人啊?”
落雪莹冷哼了一声,“那姜如意呢?她爱左相吗?”
从昨晚的表现来看,现在这个姜如意,似乎对傅伯南还有些真感情的,瞧着昨日她紧张的样子,当时落雪莹就觉得好笑了,傅伯南又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值得让她拼命,愚蠢的女人。
“恩,左相曾经被罗马教廷的人给劫持走了,她曾跟随大夏岐王一起去了罗马教廷,救回了左相。”念儿就将打听到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了落雪莹。
“傻,真的是傻子,竟然去爱男人,男人哪里是用来爱的,分明是被用的,我当她是多么的厉害呢?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可怜兮兮的傻女人罢了。
念儿不敢去接话了,落雪莹也已经梳妆打扮好了。
“走吧,今日我还真的去准备去会会这位痴情的左相!”
大夏皇宫。
朝堂之上,嘉庆帝十分无聊的望着这些朝臣们,其实做帝王还有一点很无奈,那就是几乎每天都要看这些人,一看几十年,看的都腻了。当然嘉庆帝也有自知之明,他知晓他看腻了他的朝臣,他的朝臣八成也看腻了他,反正谁也不待见谁。今日还算是平静,看样子没什帮事情,嘉庆帝准备下朝就去用膳了。
“罗刹国使者?”
大夏近年来,国力强盛了,与多国邦交,当然也有一些国家有些不老实,前有扶桑,后有罗刹国。这不罗刹国这一次的使臣就来了。那罗刹国的使臣来了,说了一大推的话,嘉庆帝都听着。
“陛下言明,说库页岛上风景极好,想好大夏国君能让陛下前去观赏一下?”
罗刹国使臣这话一说完,在场的大夏朝臣都怒了,这分明就是挑衅了。而此时的嘉庆帝则是微微的一笑,他朝着罗刹国的使臣望了一言,“朕也听闻贝尔加湖上的飞鱼异常的美味,朕还想去那里钓鱼呢?不知沙皇,可否答应呢?”
那使臣的脸色也变了,就看向嘉庆帝的,他的他没有想到嘉庆帝的竟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
“如何?”
嘉庆帝抬眸望了那使臣一眼,瞧着时候也差不多了。
“无事便退朝吧。对了,告诉你们沙皇,吃菜还是要多放一点盐,太淡了不好。”
那使臣再次抬头望了嘉庆帝一眼,这乃是沙皇日常起居的事情,就连他也不知晓,嘉庆帝看样子似乎很了解的样子,这一次就将他给吓到的,说是实在话的,他还挺害怕的。
嘉庆帝看着罗刹国的使臣如此,他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罗刹国也不是一个老实的,早晚把他也收拾一下。不过如今还是要对付扶桑。y
至于为何嘉庆帝可以知晓这么多,那都是因为天香楼,大夏的天香楼,几乎是无处不在的。
说起这个天香楼,就要从嘉庆帝本身说起,嘉庆帝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痞子,对的,绝对是一个痞子皇帝,是他和姜明山一起建立的天香楼,干了很多好事情,也做了不少坏事情。姜明山过世之后,天香楼就被弄月公子给接手了。
而弄月公子一直都未曾露面,无人知晓他是谁。不过今日来,兰英贝贝生新作之中,竟然提及了天香楼,让人开始猜测了一番,大家都在好奇弄月公子到底是谁?
其中最好奇的那个人无外乎就是扶桑天皇陆放了。
陆放一直不相信栀子皇后已经死了,因而一直都在寻找栀子皇后,昨晚他还梦见栀子回来找他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有发现栀子皇后的尸体之前,他是不会承认栀子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三年,他一直都在寻找栀子皇后。可惜一直都没有音讯,而且他也一直都在派人在观察傅伯南和姜如意两人。
如今姜如意怀孕了,陆放有时候也十分的怅惘了,他有时候在想,若是栀子皇后还活着,现在他们孩子应该也有了吧,可是姜如意始终是姜如意不是他的栀子皇后。
“阿衡,你这是怎么了?你的手,你的手……”
傅伯南刚刚下朝,就看到姜如意的手心都是血,他当即就心疼死了,而且他发现竟然还是姜如意自己主动弄伤自己的了,这让他十分的不能理解。
“夫君,你,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姜如意拿出早些已经准备好的纱布和伤药,就开始收拾自己的手。
“阿衡,你这是干什么,你不疼吗?”
傅伯南再次询问道。
“夫君,你记得,你一定要记得,我的左手手心有刀伤的,你不要忘记了,记得好不好?”姜如意其实是可以去了这个刀伤,但是这一次她是故意的。
她和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就算是她本人也不一定可以看出差距来,她害怕傅伯南会认错人,所以她只能这么做,给自己弄出表记了。
“阿衡,你这是何苦啊,我怎么会认不出来呢?疼吧,我给你包扎,你,你……”
傅伯南心里是各种无法理解姜如意,可是他也知晓这是姜如意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想到她肯定是怀孕,情绪的原因。
“夫君,你记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