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不祥的女人,你全家都是被你害死了,本宫待你这般好,你竟是敢背叛本宫!”
“我,我,我……”
“现在还想行刺本宫,就凭你了,来人给本宫将这贱婢拖下去,五马分尸!”
那人咬牙切齿的说道,显然是恨她到了极点,十年的马奴,换来了一朝的亲近,她终于接近了那人,可是却功归一溃,最终以失败告终,还连累到了白广寒,北静王府。
五马分尸,她是这么死的,是啊,好疼啊。好疼。她还是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她终于记起来,她明明已经死了,为何还会出现到这里。
“阿衡,你怎么会是不祥之人呢?你是我的妻子啊,是我傅伯南明媒正娶的妻子啊,夫妻本是一体,不要害怕!”傅伯南再次上前搂住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姜如意。
此时的姜如意就蹲在一处,她头埋在膝盖之中,蜷缩在一个角度之中,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兮兮。傅伯南的心在滴血。他认为姜如意之所以会是今天这般,肯定是戴家留下的后遗症。在迎娶姜如意之前,傅伯南可是好生的打听了一番,那就是戴家的老太太秦氏,对姜如意委实不好。经常打骂她,她刚刚回到姜家的时候,全身都是带着伤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此番再次见到姜如意这般,躲在一旁,想来是以前在戴家的时候,秦氏骂她是不祥之刃,当时她虽然还痴傻,但是肯定是记住了这话,于是乎便出现了这样的景象。
“阿衡,我抱你回来。”
“好疼,好疼,好疼啊!”
五马分尸,真的好疼,好疼,那些马跑的好快。
“让你背叛本宫,今日本宫就让你尝尝被自己养的马分尸的下场!很痛快吧,让这些马飞奔起来,都是上好的马啊。哈哈哈哈!”那女子大声的笑了起来,她端坐在高位,俯视着看着她,而另外一方面,北静王白广寒,已经白发苍苍的,竟也和她一样,是她害了他。是她的错。
“哪里疼了,阿衡你告诉我哪里疼了?”
傅伯南自然十分的紧张,早知道会和出现这样的情景,他就不带姜如意出来了。现在傅伯南肠子都悔青了。
“全身都疼,好疼啊!”
姜如意一想到五马分尸的情景,她浑身都冒着冷汗,她突然就抓住了傅伯南的手,用了全身的力气,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力气死命的抓住傅伯南的手。
“白广寒,白广寒,救救他吧,他是无辜的,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找他,我不该去找他……”
姜如意的记忆出现了混乱,她整个脑子都乱掉了,她此时就一直抓着傅伯南的手,让他去救白广寒,北静王白木之子。傅伯南一脸的诧异了。
“好,阿衡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傅伯南一直都在安抚姜如意。
而此时安乐公主等人也听到这边有动静,也纷纷的走了出来,就看到傅伯南正抱着姜如意,傅伯南的胳膊都已经流血,那是被姜如意的指甲给割伤的,辛辰看了自然是一阵心疼。傅伯南是她的最爱,此番竟是会受伤。
“煦之哥哥……”
辛辰已经顾得其他的,她就要上前帮傅伯南包扎伤口,但是傅伯南根本就抬头看她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抱着姜如意了,姜如意全身都在发抖。
而林七少在一旁看着,看着这一幕,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确实是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就连傅伯南他也是初次相见,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这位姑娘是……”
到目前为止。林七少还没有弄清楚姜如意倒是是谁,后来还是钱大交代了一下,他才知晓原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可以活死人的神医姜如意啊。只是没想到一代神医,竟是如此,如此的……
“阿衡,我们走吧。”
傅伯南一下子就抱住了姜如意,他的胳膊还在滴血,是被姜如意给掐着的,他的阿衡再次发病,再次神志不清起来。看来当年下毒留下来的后遗症还在,傅伯南心里是那般的内疚。
姜如意一直重复的一句话就是:“白广寒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她的话是如此的莫名其妙,随后她也许是情绪太过激动,后来就默默的晕了过去了,傅伯南也带着他回到了左相府。因姜如意方才一直都担心白广寒,傅伯南治好去北静王府去请白广寒过府一叙。
北静王府。
白木都在遛鸟,近日来他确实是没甚事情,就这样闲情玩闹着。
“什么,左相请二爷,那个兔崽子?”
白木越发的有些弄不懂傅伯南到底是如何想的,在他看来,白广寒就是典型的二世祖,身上无一可取之处,但是傅伯南却对他十分的礼遇有加,而且也无所求。若是想要巴结北静王府的话,要不直接巴结他,要不就直接巴结他的长子——白冰寒,毕竟将来他若是故去了,袭爵的那个人只能是他的长子,和白广寒没甚关系,而且兵权就更不可能落在白广寒的身上。对他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白木是真心想不通,为何傅伯南会对他青眼有加。
“是的,说是请二爷,还催促要快点。二爷那边已经得了消息,王爷,你看,左相此番……”阿瓜自然是将这些事情告诉白木了,一切等白木定夺。
“上次让你去绛雪轩请徐谷子探看,结果如何?”
今日白木才想起了,阿瓜一直都没有回报进程,便觉得十分的奇怪,因而就想知晓结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徐谷子一直没有答复我,这,这属下也无法催促!”
阿瓜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已经将白木的话带给了徐谷子,但是徐谷子给不给答复,这就要看他本人的心情了,若是他愿意答复,那自然是好的,可是若是不答复话,阿瓜也是无能无力了。
“他竟是没给答复?”
白木紧皱眉头,他的手放在桌角一直都在轻轻的敲着。对于左相傅伯南的话,乃是权臣,能够年纪轻轻做到大夏的左相这个位置,确实不凡,但是傅伯南的底细他还能够控制住。就是他的那位娘子姜氏,为人太过诡异。这个女子竟是可以在北静王府出入自由,如入无人之境,这还是前所未有呢。
“鲁大师和黄老先生可都曾回信?”
本来白木分别都不敢去过问这些事情的,但是现在无法这些事情都找到他的身上了。毕竟如今左相傅伯南和他的儿子白广寒接触频繁。一直以来白木对白广寒都是非打即骂,骂他不成材。但是在更多的时候,白木还是跟关心他这两个儿子了,害怕他们被人利用,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回了。都言说不认识姜氏。”
“那这就奇怪了呢?”
原先白木还怀疑姜氏认识这两人,知晓了王府的布置,现在看来这个可能性应该完全可以排除了。
“那王爷,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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