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拧着眉头,不晓得该怎么办时,一声轻笑在背后响起。他顿时寒毛直竖,猛地转过身,就见戚常衔着一抹笑容,站在他身后。
晓禹怎么上来了?累了?戚常双手cha在兜里,慢悠悠的向钟晓禹走近。
钟晓禹背脊紧绷,开始慢慢后退,想要和戚常拉开距离。戚常低笑一声,倏地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钟晓禹的手臂,然后使力一拉,就想将钟晓禹拉入怀里。
钟晓禹一愣,猛烈挣扎,使得戚常一时间倒也无法如愿。他没有想到,戚常真的敢对他动手,他低声喝道:戚常,你想和闻家作对?
戚常没有回答,上前一步,将钟晓禹往墙边压,钟晓禹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酒味,心里一阵反胃。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了,他才发现戚常的神色似乎有点不对。
戚常看起来正常,可是脸色隐隐带着一股暗红,眼睛里也有些血丝,眼神似乎有些涣散。他心里咯噔一下,戚常这副模样,难道是被下药了?
可是转念一想,谁敢对总书记的侄子下手?再看戚常还能保持清醒,他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测,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
戚常的下个动作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戚常从裤兜里掏出一包药丸,倒出一颗抵到钟晓禹唇边,猥琐的说道:试一颗,保管你yu仙yu死,尝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钟晓禹脸色发黑,抬手啪的一声就打掉了药丸,冷声说道:留着自己慢慢享受,让开!语毕用力一推,把戚常推得一个踉跄。
戚常的笑容顿时收了起来,淡淡的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听不进去,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接着戚常朝身后的楼梯口喊了一声,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走上来,按照戚常的吩咐,一人一边将钟晓禹架住,然后就往其中一间休息室拖去。
钟晓禹不断挣扎呼救,可是两个大汉身材壮硕不说,手劲也不小,硬是把钟晓禹连拖带拉的弄进了房里。也不晓得戚常怎么吩咐的,三人在走廊弄出大动静,竟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进房后大汉将钟晓禹的手脚绑住,然后扔在了房内的大chuáng上,钟晓禹狠狠瞪着戚常,嘴里不断骂着,戚常不以为意,走到chuáng边笑瞇瞇的望着他。
绑起来玩也不错,别有一番滋味。戚常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衣服,钟晓禹瞳孔一缩,心里不断下沉,挣扎蠕动着往chuáng的另一边缩去。
戚常脱掉衬衫后,对着还在房内的保镳说道:把他的头给我固定住。
保镳上前定住钟晓禹的头,就见戚常手上拿着一颗药丸,硬塞进钟晓禹的嘴里,把他的嘴堵了,别让他把药吐出来。
药丸入口即化,钟晓禹的眼中渐渐透出一股绝望,不久之后,他的额上开始冒出细汗,脸颊也变得绯红,眼神带了点迷离。
戚常见药效开始发作了,便挥挥手,让保镳离开房间。等到房内只剩下他和钟晓禹时,他迫不及待的脱掉剩下的衣物,就想往chuáng上扑去。
可是这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戚常不耐烦的吼道:滚!别打扰我!
门外保镳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敲门。戚常本想不理,可是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太扫兴了,因此他低咒一声,怒气冲冲的下chuáng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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