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人家冷哼一声,拄着一根拐杖,慢慢的走了过来。看见钟晓禹的时候,只是脚步顿了顿,便继续走到专属的位子上坐下,闻骥见状,拉着钟晓禹也一起坐下。
说吧,让你在外面逗留这么久的原因是什么?老爷子坐定后,开口问道。
爷爷,晚一点我再告诉你。闻骥淡淡的说道,眼神扫过陪在闻老爷子身旁的佣人。
什么事这样神秘?有话就说,吞吞吐吐成何体统。闻老爷子眉一瞪,气势十足的喝道。
爸,您别太心急了,小骥才刚回来呢,您也让他喘口气啊。闻骥还没开口,便有一道温和的嗓音cha了进来,然后又有一个中年男子走进客厅。
爸。闻骥对着来人点点头,钟晓禹这才知道,走进来的人就是闻骥的父亲,闻河,同时也是他的二叔。
哼,小朋友,闻骥过年就是跟你在一起?闻老爷子话锋一转,突然对钟晓禹问道。
是的。钟晓禹赶忙回答,有些忐忑不安的望着闻老爷子。
闻老爷子默不作声的望着钟晓禹,把他重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之后,眼神和缓许多,淡淡的开口说道:晚一点带他到书房来。说完自顾自的起身离开了客厅。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钟晓禹摸不着头绪,不过一旁的闻骥却听懂了,爷爷是在和他说话。看来晓禹第一关过了,爷爷应该是从晓禹身上找到了和大伯的相似之处,所以初步相信了。
接下来只要他提出有力的左证,证明晓禹就是大伯的独生子,想必爷爷就会认下晓禹。只不过他摸不准爷爷身边的佣人是谁的人,所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得找个佣人不在爷爷身边的时候,再带晓禹去见爷爷。
小骥,你哥说你被事qing绊住了,什么大事让你走不开身,连过年都无法回家?闻河等到闻老爷子离开后,才略带责备的问道。
关于大伯的事,爸你别担心,我有分寸。虽然客厅没有外人,但是闻骥非常谨慎,什么话也不想多说。
闻河知道小儿子的个xing,若是闻骥不想开口,硬bi他也没用,因此他只得放弃追问,转而观察起坐在一旁的钟晓禹。
你是小骥的同学?闻河问道。
不是,我是师兄的师弟。钟晓禹摇摇头,拘谨的说道。
叫什么名字?闻河笑着问道,态度亲和让人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叫钟晓禹。钟晓禹吶吶的开口,一点也没有正在被盘问的自觉。
钟?闻河对这个姓很敏感,开口问道:你父亲是钟尧吗?
不是。钟晓禹摇摇头,闻河便不再多问,以为是自己多想了,毕竟姓钟的人何其多;只是他却没想到,钟尧虽然不是钟晓禹的父亲,却是钟晓禹的舅舅。
闻骥坐在一旁默不出声,虽然他带晓禹回家了,却没打算这样快公开对方的身分。得等到过了爷爷那一关再说,爷爷没有首肯之前,他不会泄漏任何消息。
闻河陪着他们在客厅坐了一会,便因为有事出门去了,等到客厅只剩下钟晓禹和闻骥两人,钟晓禹才呼出一口气,低声说道:爷爷好严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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