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阵清咳声从月霁背后传来,月霁转过身,见是大哥月风。显然自己刚才的话被他听了去,脸色上不由得有些尴尬,双颊也好似火烧的一般。
“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月霁挣扎了一下道,用力的抱了抱怀里的孩子,要知道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小无邪偷出来的。
月风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把小少爷弄到这里来了,等下长老们和姬无尘那群疯子知道了,可有你好受的了。”顿了顿。又有些头疼的道,“无邪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姬无尘说他体内可能有神魔的一魄,若是到时候被魔族的人掳了去,后果不堪设想。”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个神魔都不知道碎成几瓣了,竟然还出来作乱。”月霁有些不悦。眼睛往崖下瞄了一眼。
月风却有些警觉,“这下面是魔人窟,你总是看它做什么。现在云雾宗把这里守得紧,你可别自讨没趣,小心被好奇心害死。”
“我哪有嘛!每次见了你总是说教,我都懒得跟你当什么裘公子了。”月霁有些不满,怀里的小家伙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让月风有些眼花,好似刚刚那一幕是不真实的。
这个小家伙便是月逍和陆湛两个人的精血集天材地宝和月家祖传秘术百年孕育而成的传人。
当年十三位长老施展秘术,九死一生,中间出了一些差错,本以为失败了,只是没想到百年之后,这个小家伙竟然自己破了胞衣出来了,当时金光四射,异象丛生,十三位长老更是欣喜若狂,就连月逍的几个男人对他也是宠爱有加,月无邪在月家乃至整个赤羽大陆的地位,那是无人能及。
不过这都不是月风担忧的,自月无邪出生以来怪事连连,那些想要谋害他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惨死,而无邪又偏偏都在不远处。
听着他婴儿般的呜呜声,月风实在无法将那些恐怖的事情和一个婴儿联系起来,只是最近姬无尘发现无邪的魂魄内多了一魄,偏偏这一魄,好像是上古战场上陨落的神魔滕镜的碎裂的魂魄,尽管细微,却很是强大。
又望了望高崖下的魔人窟,滕镜的枯骨不知道怎么跑到此地来的,但是却又的的确确的存在,更是因为如此才成了云雾宗的禁地,据说底下怨灵极多,云雾宗整个宫殿的阵法都似乎是在镇压着魔人窟,月风胡思乱想着又望了望月霁的身影,但愿一切不会那么糟。
……
转眼七日,凌月逍的心得杂记也写了有百页,不过她却没有太多的心思来继续写下去,道法浩瀚,又哪里是她能够领悟的尽的呢,述说的尽的呢,所以月逍决定暂时搁笔,专心帮着无情研究这醉鸳壶,希望早日可以出去。
尽管搁笔了,月逍还是给这薄薄的一本杂记起了个名字《逍遥杂记》,乃是她想编纂的《逍遥大典》的第一册。这本书在月逍的交代下被无意刻印了两份,一份便藏在了朱家镇的藏书阁内,以期有缘人能够发现,有所领悟,剩下的便交给了无情来保管。
无情在灵武派和江家呆了几日,倒是和两派的弟子们混的很熟,甚至还多了几个爱慕者,只是却无人知晓她不过是个傀儡,傀儡是没有多余的情感的……尤其是爱情,有的只有对主子的忠诚,尽管她们有时候也会像平常人一般悲春伤秋。
“主子!”无情将一张图纸摊在桌面上,手在一个放大的壶形图案上一指。“我这几日翻看了许多关于仙壶境的图书,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