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的那几日,正是朝廷动荡,张锡聪叛乱的时候,沈将军他带军去叛乱,后来叛乱平息了,但是他却,没回来。”张兰殊叹了口气。
没回来?
就如此一句没回来,就没了吗?
齐婉儿想哭都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他是不是,死了。”许久,她才问出这句话来。
张兰殊立刻反驳道,“这话可不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他战死的话,也应该有尸体的。”
所以说,就不知所踪了吗?
那就是,很可能还活着!
“他在何处叛乱。”她将路线问的仔细,回南阳斋后,每日都抽出空闲去盘查。
沿路上问了许多人,可仍旧没有他的消息。
齐婉儿将揽月阁盘了下来,开了南阳斋的第二家分店。
找不到沈辰修的日子,只有经营酒楼,可以让她暂时忘记那些难过的事情。
又过了一月,天气渐渐冷了。
齐婉儿坐在书房里盘点剩下的银子,想着将北星居也一并拿下来。
反正张兰蓉已经伏法了,北星居被封着也是封着,不如让它发挥它应有的价值。
这个想法跟齐张氏一说,齐张氏便不断点头,“好想法啊,好想法。”
齐婉儿笑了笑,立刻跟张兰殊去打招呼了。
在张兰殊的帮助下,南阳斋第三家分店也开了起来。
临安城的大街上,南阳斋分店几个字,可谓是十分醒目了。
“娘亲娘亲。”安儿温习完功课,便缠着她,问她关于沈辰修的事情。
齐婉儿解释了又解释,最终无奈留下了两行热泪。
不仅仅安儿想他,她也想他想的不得了。
“安儿乖。”齐张氏见状立刻将安儿牵走了,语重心长的嘱咐着女儿道,“你这身子不能过度悲伤,若是他回来了,看见你们的孩子受了折损,你如何交代。”
说到这里,齐婉儿擦了擦眼泪,一脸不爽,“我交代,我用的着交代吗?他若是回来了,该仔细想想,如何与我交代!”
听到女儿这置气的话,齐张氏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这段感情,可真是波折不断,所谓好事多磨,说不定终能守得花开见月明呢。
“掌柜的。”门外忽然传来阿宽的喊声。
齐张氏掀开了门帘,“怎么了?”
“外边有一位俊秀的公子,说要找掌柜的。”阿宽回到。
俊秀的公子?
齐张氏转头看向女儿,齐婉儿吸了吸鼻子,朝着外边走去。
她认识的俊秀的公子,本就不多,直接说名字不就好了,还俊秀的公子?
“在何处啊?”走到大堂,她环视一周,也没看到那所谓的俊秀的公子在何处。
沈辰修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吓得齐婉儿连忙挣扎。
“你谁啊你,来人啊!”她吓得大喊,“非礼了。”
“别动。”一抹清冽的声音,回荡在耳畔,齐婉儿顿时怔住了。
是他!
沈辰修回来了!
“连本王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他靠在她的耳边低语。
旁边的热心客人们,见状通通围了过来,齐婉儿这才尴尬的摇头,“搞错了搞错了,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凡是消费满五十两银子的,一律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