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齐张氏虽不见多识广,可简单的道理总是懂一些,这么大的酒楼,要真是白送给他们母女的话,简直匪夷所思!
“娘,既来之则安之。”齐婉儿明白齐张氏的意思,“咱这不是白要的。”
虽然她打小家境贫寒,可齐张氏教过她不能随便拿人钱财,更何况她前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能真把投资当成白给?
拿人的手短,她真白拿了,以后宣羽反悔了岂不是如何处置她都行了吗?
齐婉儿跟齐张氏解释,最大的老板是宣羽将军,他们以后经营好了赚了钱了,还是要给人家的,齐张氏这才渐渐放下心。
“这位大婶儿。”一位身着青色衣衫的男人路过主动跟齐张氏搭话,“这在修建的酒楼,您可知道是哪家商贾财主的?”
“宣”齐张氏张口就要如实道来,还是齐婉儿留了小心,拉住了母亲的手,望着那人道,“听说是一个神秘的财主。”
“那你们二位?”身着青色衣衫的男人口吻中带着试探。
齐婉儿心想,她都被人卖了那么多次了,还不长点心的话,也太愧对她“丰富多彩”的经历了。
“我们二位是被请来监工的。”齐婉儿冲他笑笑,“您还有事儿吗?您是哪里人啊,是临安城人吗?来这里做什么?是想来这间酒楼应征吗?”
那人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蒙住了,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跟你这小丫头片子也说不清楚。”
齐婉儿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看来不管何时,都有人有这喜欢瞎打听的毛病。
又过了半月余,酒楼终于建起,除了一些桌椅板凳,细枝末节还未决定,其他的都已修建完全。
而这期间,沈辰修和玄青都未曾露面。
对齐婉儿来说,这倒是好事儿,毕竟她一看见那个面具男人,便有些紧张。
而昔日临安城的第一美食楼揽月阁也闲不住了,说要回馈老顾客,举行为期三日的美食节活动,顿时传遍了整个临安城。
根据齐婉儿的判断,这可明显跟他们的酒楼打擂台呢。在这一方面,她的确有些大意了。商业竞争,从古至今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作为一个一没靠山,二没人脉的外来人口,想要在临安城这个地界站住脚跟,只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齐婉儿思来想去,都觉得她还是要尽快联系上面具男才好。
想到这里,她开始叹气,她也不知道宣羽的府邸在何处,如今倒像是像是一只没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
申时,得知玄青来酒楼探查,齐婉儿赶紧冲上去问他关于宣羽的事情。
“怎么?”玄青发问,“你又有何事?”
齐婉儿知道玄青看不上她,可这又怎样?她想求助的人是宣羽,而不是他。
“我想见你家主子一面。”齐婉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
玄青面露冷漠,最近这几个月将军都在忙着打仗的事情,哪有心思再跟她见面,他之所以会来这里,也是因他必须要来临安城送一封急信,顺便查看一下罢了。
“我就知道你不乐意。”齐婉儿叹了一口气,看来那位应该也不想再见到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