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知道，厉寒已经保存好了刚才她这副样子。
……
第二天早上，程素雅刷牙洗脸好后下楼要吃早餐，她一下楼却听到好像有另人的声音。
那熟悉的声音让她一怔。
“晴晴，你下来了。”
陈纪美见程素雅走过来，笑着道。
程素雅走去用餐桌边坐下，她看着面对面坐着的男人说，“你来我家蹭早餐了？”
“是的，顺便也看看自己的女人。”
对面坐着的男人正是厉寒，他现在好像难得有温柔一笑道。
程素雅突然有点没适应好对面的男人露出温柔一笑，这温柔太突然吧？
学老顾的温柔吗？
程素雅实在好不适应，她习惯的是他会带着清冷的表情，现在呢，好像不一样了。
陈纪美听着厉寒的话，差点要弄得不好意思，当然老阿姨听了会觉得不好意思听着呢。
她转头看着程素雅说，“晴晴，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你别忘了厨房那热好了的牛奶，给小寒倒喝一下。”
陈纪美再三叮嘱后走了，程素雅动起勺子喝着黑米粥。
厉寒也在吃着，他的目光一直在女人身上，没移开过。
他的女人好像很安静得不说话了。
厉寒眸子沉着会儿说，“向晴，吃完后，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呢，我有车可以开回去的。”
程素雅说着，她想到的是今天中午要去他公司陪他吃午餐呢。
没车，她怎么去呢。
厉寒恩了一声说，“我想说的是，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去办结婚证吧。”
话还没落音，程素雅刚还没咽下黑米粥时，被他说的话惹得咳咳几下来。
办结婚证？
太快了吧？
她还没做好准备呢。
程素雅咳咳了几下后，深深地吸了空气说，“办结婚证的事情，等过几天再说，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呢。”
她说说着时，没注意到男人眼神一暗淡下来。
“嗯，快到时间了，走吧。”
厉寒神情有点变化不定，他站起身走了。
程素雅看着不解，额头上冒出无数的问号。
她说错了？
怎么觉得她说完后，男人就好像不高兴了。
程素雅本来是等过几天会和他一起去办结婚证，又不是一辈子不办结婚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