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臂抱住怀里的小女人:“宝贝,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老公,我想死你了,抱抱。”她爬到床上,缩在他的怀里,两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两人抱了一会儿,她这才骑坐在他身上,质问道:“说吧,你怎么会在这儿?”
“宝贝,我也想你了,就想给你一个惊喜。”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余真真才不相信:“你是趁我不在,偷偷来到上海,但是家里的房子全都卖了,你又不想住到酒店里被人发现,所以就来到这里了,没想到却被我撞上,对不对?”
骆骏对他老婆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还是嘻皮笑脸的说:“老婆你真聪明,来,亲一个。”
余真真从他身上翻身下来,冷冷的说:“这里是我的家,你滚到隔壁去睡,远离我的视线。”
骆骏刚才还是温香软玉抱满怀,这时让他睡到隔壁去,当然舍不得,坐起身,伸手便去脱真真的衣服:“我们都分开十多天了,今天晚上别让我走了,明天你让我睡到哪里都行,好不好啊?”
余真真今天因为伊琳的事,心里已经很烦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骆骏这个出气筒,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于是她便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他,骆骏也不出声,任她在那里不住口的抱怨,他只是手脚麻利的把她剥了个精光,当她意识到自己被他脱光光时,已经晚了……
第二天余真真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她不用看也知道,骆骏肯定又走了,她叹口气,慢慢的下了床,身体软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她这才记起来十点钟还要回公司开会,看了看昨天晚上压在两人身下已经揉得像抹布一样的衣服,她只好再次叹气,打开衣柜找衣服。
无奈这里的衣服都是她很多年前穿过的,现在她虽然没有发胖,但是没有一件衣服是能够系上胸前的扣子的,她只好苦笑着,又换上了昨天的衣服。
当余大老板一身狼狈的主持完上午的会议,股东之一的伊琳便把她拉到了一边:“你昨天没回家,和男人在一起对不对?龙沧海?”
余真真叹口气,她知道骆骏回到上海肯定有不能见光的事情,所以她打死也不会告诉伊琳,自己昨夜是和他在一起。
她扁扁嘴:“少胡说,我才不像你呢。”
她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百货公司,给骆骏买了一打换洗衣服内衣内裤拿到紫藤公寓,临上楼时,看到楼下那两个单位里似有人住在里面,她松了口气,知道骆骏已安排了保镖在这里。
她把衣服放下,留了个字条:“你自己当心,给我打电话。”
她回到骆公馆时,龙沧海正陪着石老爷子在下棋,她坐在一边,一言不发,龙沧海抬头看她沉着脸,便知道东窗事发了。
石老爷子也感觉到空气有点紧张,便说:“和你下棋没意思,你太差劲了,我去后面睡觉去。”
说着,拿起棋盘就走了,心里还嘀咕着:母老虎要发威了,快点跑啊。
看着老头子溜了,龙沧海只好硬着头皮对真真说:“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余真真死死盯着他,冷冷的说:“当年那个韩国人也是假的,对吧?”
龙沧海一怔,他没想到余真真竟然提起了这件事,他还以为是她发现骆骏回到上海了呢。
他点点头:“对,后来你的精神一直不好,所以我也没有对你细说。”
“如果那次日本人是用真的骆骏来交换的话,让他们发现韩国人是假的,你会把骆骏害死的!”
那天李元浩告诉她,有一个韩国人找到了他,把父亲临终时的遗言转告了他:“忘记你的姓氏,忘记一切,做个普通人,不要再回来了。”
而那个韩国人也愧疚的对他说:“我一直不知道大明星李元浩竟然就是我要找的人,那一次我差点炸死你,真是对不起。”
而这个人多年前来到中国,他有两个目的,一是联络在中国的流亡政府,把在韩国的重要情报带给他们,而第二个目的就是把养父的遗言转告李炫,也就是后来的李元浩。
他掏出了那只五彩缨络,对李元浩说:“这不但是李氏家族的徽记,也是我与流亡政府的接头信物,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个缨络惹出了很大麻烦,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它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艺品,你留着做个纪念吧。”
事隔多年,这只五彩缨络重新回到李元浩的手中,只是围绕它曾经发生过什么,不但李元浩不知道,就连余真真也是一知半解。
现在余真真面对着龙沧海,重又提起这件事,她的心里是很矛盾的。
这些年来,骆骏有很多事瞒着她,而龙沧海也有事瞒着她,他们两人都是与她血浓于水生死相依的人,虽然她知道他们是怕她担心,但是她还是想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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