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收回视线，对上镜子里余华的目光，她笑了笑，问：“怎么了？”
“没有。”余华摇头，“就是觉得挺过瘾的。”
“怎么说？”
“我之前在活动的时候也见过纪灵，迪迪跟她比自然是比不上的，可是每次同时在场的时候就喜欢去比，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小人物遭殃。”
所以余华是深知纪灵的脾气的，圈内几乎没什么敢惹，都是上赶着巴结的。
可是刚才慕央那一番话让她在一旁看着很是惊讶，可惊讶过后去又很是过瘾。
可过瘾过后却是担心了。
“你这样得罪她到时估计会很麻烦，纪灵这个人很记仇。”余华担忧的说。
“没事。”慕央安慰，“顶多就是控制我的资源，我可是个小人物，有什么资源能让她动手的。”
余华闻言一愣，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想着刚才慕央的话，她又有点好奇，往身后看了看，压低声音问：“你刚才说的谈恋爱，她该不会……”
她话没说完对上慕央看过来的视线，后者没说话，可是余华却是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
纪灵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而且年纪小，走的是流量路线，这要是被人爆出感情生活，而且还开了房，那些粉丝估计能炸。
慕央化好妆之后其他人也都到了，有工作人员过来发给每个人一个面具，面积有大半张脸，为了后期播出的剧情的悬疑点，然后也是这次发布会的一个特色，到时所有的人都会戴上面具。
慕央今天穿的裙子，黑色的抹胸，高腰设计，款式清冷中又带有一点可爱风，当时过去工作室那边的时候余华一眼就看中了这件，可是这个码慕央穿着却有点小。
不过也只是一点，见余华很满意，她也就选这件了，不过为了穿这件裙子，慕央没有吃晚饭。
发布会全程一个半小时，主持人很会活跃气氛，现场请来的粉丝也都很热情，其实大多都是纪灵的粉。
可是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受慕央之前那番话的影响，纪灵好像一直不在状态，好几次被主持人问话的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甚至在做游戏中还摔了一跤，把她的那些粉丝吓坏了。
这之后纪灵借口有点不舒服下了场，而游戏这边则是由慕央代替，慕央的搭档也是剧本里的合作对象肖恩。
后面的十几分钟，慕央明显感觉到台下的粉丝的情绪不怎么对，这让她心底升起一丝不好的感觉。
发布会全程结束之后，慕央是又累又饿，累主要是站累的，穿着高跟鞋站了一个多小时，而且期间还配合着主持人的各种要求，以及直播中观众的要求。
慕央回到后台的时候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余华看着她说：“我点了外卖，我们吃了再走吧。”
她知道慕央早就饿的不行了，所以在快结束的时候就已经点了。
“嗯，谢谢。”慕央闭着眼睛，想到了什么，忽然问：“纪灵的粉丝那边有动静吗？”
“有。”余华把手机递给她，“在纪灵走你接替她之后，她的那些粉丝就已经直接在微博上找到了你的微博号，你又有心理准备，这会你的评论区估计不会好看。”
余华说着一顿，“不过也有好消息。”
慕央是在《明月》发定妆照的时候就认证了微博号，当时粉丝是个位数。
可是这会上去，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粉丝涨了好几千。
“这怎么回事？这些人骂人还带关注的吗？我记得我没设置什么权限啊。”
余华在一旁解释，“是因为纪灵，之前在《明月》预告片出来之后网上就有很多人猜测段絮的饰演者是两个人，这些人大多不喜欢纪灵。可是纪灵的粉丝一直不相信。”
“而这次发布会是直播的形式，虽然主持人没喊你全名，可是那些网友却是通过昵称找到了你的微博号，然后猜测你就是另外一个人。”
“加上这期间纪灵的粉丝跑到你微博下骂人，她们就更觉得自己猜对了，然后这些人就跟纪灵的粉丝干了起来。”
在余华说话的这会，慕央已经看到了自己评论区的状况。
不得不说，很是激烈。
慕央看的目瞪口呆，好一会抬头看向余华，有点不确定的问：“我这是有粉丝了？”
余华脸上带着笑，“应该是。”
这就是她刚才说的好消息。
这些粉丝因为段絮这个角色而跟纪灵的粉丝直接开撕，而且话里话外全是维护饰演段絮的慕央然后骂纪灵的，这可不就是粉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