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99章 李大国的愁闷</h1>
景国嫌窝囊,可想来想去,要是为了毅峰还真不能报警,也只好嘴里嘀咕几声,“等着的,我非好好收拾他不好。”
他跳到景和面前,“哥,咱们敲他一闷棍怎么样?”
林影推开他,“打听打听,看看他那怎么样了?”打一闷棍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最好让他直接那啥当个太监,然后家里后院起火,最好失了张德江这个靠山才最好。
李大国的空间里,平常都是他和他这个媳妇一块去种地,她想像着二人反目那一日,李大国这前依仗的空间,怕是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林影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心狠了。
不过看看小三身上的伤,她那一丝丝茫然很快清明,小三挨了一刀,他失去那啥功能,公平合理。至于之后怎么发展,那也要看人心。
牛不喝水她还能强按着不成?
小三受伤的事,就这么隐瞒了下来,可毅峰却没法当成不知道,这天晚上,他悄悄潜入了李家。
他不是李大国的亲生儿子,李大国对他也没有养育之恩,就是他和前妻离婚之前的岁月,他也是被王春梅的母亲所抚养,老太太去世后他回到李家,可惜呆了一个月不到,他撞破了李大国和张玉梅的好事,李大国和妻子离了婚,他被王春梅带着回了她的老家。
李大国和小三,他肯定对小三更加亲近。在他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是林家,是干妈,是二影让他走出那种痛苦,觉得生活是幸福而又光明的。
他心里自然有杆秤,这杆秤自然倾斜向小三,所以对于小三被伤成这样,而李大国这个罪魁祸首却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没办法得到严惩心生恨意。
既然因为他才让李大国能逍遥法外,那就由他去惩治这个恶人吧。
不过,今天晚上的李家好像很压抑。
李家早就搬离了那个大院,现在他们住的是一套三居室的楼房,不再是楼上一间楼下一间的筒子楼。
张玉梅此时正忧心的看着里屋,李大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准任何人进去。其实他可以去空间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种地还好些,要是在空间里干些别的少儿不宜的事情,总感觉有人在窥视自己,让他心里毛毛的。
几个孩子都各在自己屋里,李毅夫虽然不喜欢父亲,可父亲没有亏待过他,时间久了,感情上肯定会多少亲近一些。此时,他也有些担心,“张姨,我爸是病了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这孩子现在在家里还有些格格不入的原因就是他一直坚持不肯改口叫“妈”。“我有妈。”每回有人劝他,他都会这样说。
“她再婚了也是我妈。”要没有张玉梅的插足,她妈能再婚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张玉梅造成的,对她心里说不怨恨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张玉梅心烦气躁,昨天李大国回来就把她撵了出来,吃饭也是送进去,要不是他得上厕所,怕是都不待出屋的。
她去问过两回都被他撵了出来,此时看毅夫担忧,就怂恿他:“你过去问问你爸吧,这么下去不行啊。真要有病不就是耽误了?”
李毅夫也是这么觉得,他上前刚敲了一声,从屋里就传来李大国那略显暴躁的声音:“不是说了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吗?”
“爸,是我。”毅夫低声道:“你哪不舒服?生病了吗?要不去医院看看吧?我和张姨,我们都担心你。”
李大国头上的伤并不算什么,可是下体的伤又让他难以启耻。
他想着,或许过一天半天的就能恢复了,哪里知道都快两天了,还是这样蔫哒哒的。
听到儿子那句“生病了吗”,哪怕他知道毅夫是关心他,也不禁心虚加愤怒。还好,他的怒火早在当时受这一下子时给了小三,对儿子他勉力克制住了怒火,“不用。”
毅夫还要再说,李大国腾地火了,“我没事,不用你管。有那时间赶紧学习去,别跟个老妈子似的唠叨个没完。”
毅夫被喷了一顿有些生气更多的是委屈回了房间。
张玉梅见继子吃瘪,缩在客厅也不出声,免得被李大国迁怒骂到自己身上。心里却在嘀咕着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中邪了?要不要找她妈过来看看?
想想还是算了,她妈会看这事藏着还来不及呢,万一要是因此让人知道了,肯定会被人检举揭发,到时候他老爹都得会被牵连。
她正琢磨呢,突然听到李大国在屋里喊她的声音,“玉梅,你进来睡吧。”
张玉梅听了很高兴,这晚上睡在客厅沙发上真不舒服,可是姑娘那屋很小,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两个人睡太挤了。她站起来高兴的应了一声,刚要进屋想了想又去倒了一茶缸白开水端了进来,“大国,你这半天都没喝水了,快喝点吧,我给你放了一勺糖,可甜呢。”
李大国勉强朝她露出个笑脸,可那笑比苦还难看,弄得张玉梅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极了,“大国,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咱们一块想想办法啊,你可别吓我啊?”
她都当了一回寡妇了,可不想再当第二回。
她这一哭,李大国就烦得不行,“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哭!”
张玉梅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下了,她心里怨他不知好歹,可还是担忧大过生气,“大国,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说是想急死我吗?”
李大国压住心里的烦闷,闷闷地道:“我没事,之前就是心情不好,快睡吧。”
到底张玉梅也没问出怎么回事。
她躺下,心里琢磨着,以往他说心情不好,一和她办事就好了,要不,办个事试试?
哪知道她刚把手搭到他身上,就被他甩了回去,还重重的说了句:“睡觉!”
张玉梅也有些生气了,她这么关心他担忧他,他不说原因,还这么甩脸子给她看。
算了,他爱咋的咋的,她还不管了呢。
这么一想,她转过身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