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顾惊澜一句一句的话，她的神色也越来苍白，共生之术，终于也到了发挥作用的时候。
“你真的好伟大，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什么都不说。”
而说到这里的时候，顾惊澜终于留下了泪水。
“你不知道我伤好之后，就将慕容卓视作我的救命恩人，然后自以为是地爱上这么一个卑鄙的人。”
“你不知道我自甘下贱，自甘为妾，嫁给慕容卓。”
“你更不知道我嫁给慕容卓之后被他利用欺骗，伤害，直至身死魂灭。”
这是顾惊澜最不愿意想起的回忆，她每说出一句话，眼中的泪水就流得更加汹涌。
而闭上眼睛身体无力即将失去意识的月无双眼中泪水同样不停，同时他的嘴角更是多出了几道血迹。
“对...不....起。”
月无双再次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两人身上强烈的痛苦和悲哀，凤殇和顾青辰他们都感受得到。
“你说什么对不起呢，无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前世今生的我都太没用了，以至于让你独自一人承受所有的事情。”
顾惊澜此时的脸色苍白如纸，凤殇和顾青辰等人都能感受到顾惊澜的气息在一点一点的变弱，生命的气息也在一点一点的流失。
可是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也没有任何想要去阻拦的意思。
“所以，这一次，不管如何，我都要和你一起，生，一起生，死，一起死。”
顾惊澜的声音越来越弱，但是也越来越坚定。
不管前方是九幽黄泉，还是火海炼狱，她都要紧紧的跟在这个男子的身边。
“好....”
一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音响了起来，月无双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满足而温和的笑容。
那就这样吧，他的澜儿要想做的什么就去做吧，反正他现在既阻拦不了，也不想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