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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酒瞥他眼,就进自己卧室了。
蔡金玲跟后喊,“你躲屋里也没用,你要是再不还钱,我就把你家东西全给砸了…啪……”说着将桌上的一个碗给摔了。
梅青酒很快从屋里出来了,还带了三条黄色大狗一条小狗出来,她看着地上被摔碎的碗,冷笑,“一个碗十块钱!上,教他们做人!”
她手一挥,四条狗子两条走向梅建邦,两条走向蔡金玲。
江恒目露震惊:她哪来的狗?关在屋里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蔡金玲和梅建邦也惊讶的不行,四条狗,还这么肥,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多要炖多少肉啊?
梅建邦才这么想,狗子就一口咬上他的裤腿。
“滚开……”梅建邦一脚踹过去,那狗子却灵活一躲,高举前蹄要扑他。
关门狗咬狗 2 (小修)
而另两条狗已经张开了大口对准蔡金玲。
蔡金玲威胁道,“小酒,我跟你讲,你立即让你家这些狗滚,不然咬了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好怕哟,狗子上!”
这要是换成几十年后,她还真不敢放狗,毕竟现代的狗有点凶,时不时的就传出狗咬人的新闻,狗一旦咬人,万一引发狂犬病,不仅会死人,养狗之人也要负法律责任。
可现在不是几十年后,她的狗也不是21世纪那些狗,她的狗来自小世界,通人性,让它不咬人它就不咬人。
这会狗子一听立刻往前扑,蔡金玲反射性就往外头跑,两条狗子跟后就追。
“狗子,快点追,给我好好教训她,教训完了喂你鸡蛋吃。”
狗子似乎在回应她,“汪汪汪……”
“滚,都给我滚!”蔡金玲在院里想找东西打狗,可什么也找不到,这时候她终于明白梅青酒为什么让江恒把院里东西给收走了。
梅建邦这时候突然想起一个事来,说,“人家连鸡都不能养超过三只,你一下子养四只狗,你违反了规定,我可以去举报你的。你要是把保证书拿来,再给我两条狗,我就当不知道你养狗的事。”
他惦记上了狗子的肉!
看狗子的眼神都是亮的!
许是狗子们感受到了他的恶意,他一说完,狗子就汪的一声往他身上扑。
梅建邦可不知道这些狗不咬人,他以为要咬自己了,起身就跑,然后梅家院里就来了一出狗追狗大战!
“狗子加油,狗子棒棒哒!”
“拽她衣服,让她摔跤!”
“咬他鞋带,让他栽倒!”
“汪汪汪!”
“汪汪……”
“……”
“小酒你给我等着,我要不去举报你,我就白活这么年。”梅建邦威胁说。
梅青酒这时候从袋子里掏出一把黄豆来,“你本来就白长这么大,狗屁不通,以为你拿让星星他们去县里上学就能诱惑到我了?想当初我奶让你把我四姑转到县里你都不乐意,你亲妹妹你都不管,你能管你侄子?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说着往地下一扔,奔跑中的蔡金玲就悲剧了。
“扑通”摔了个狗啃泥,还没站起来呢,狗又冲了过来,她还没跑,梅青酒又一把豆子撒过去了。
然后又“扑通”一声,接连几次,疼的蔡金玲双眼紧闭,呲牙咧嘴。
至于梅建邦跑去扒梅家墙头去了,梅家墙头上有才栽上的仙人掌,扒起来挺费劲。
江恒慢悠悠的走了过去,见梅建邦一跳好不容易扒上墙头了,他上前拽着梅建邦的两条腿,往下一拽,直接让他脸擦着墙滑了下来。
“卧…槽!”
梅青酒见此瞬间溜圆了眼睛。
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大佬就是大佬!狗子扑上去。”
两条大黄立刻冲上去,将梅建邦压在身下。
而江大佬呢,今天气场有点不对头,他竟然推开狗子骑在梅建邦身上就往他挥拳头。
“呀?”
梅青酒都惊讶了,反应过来后就是高呼,“大佬停下!放着我来!”
你来没用啊啊啊……
反算计回去
江恒挥起的拳头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梅青酒小跑过去,“你闪开闪开,渣渣一定要我来虐,我虐才有用。”
“什么意思?”江恒疑问。
“啥时候本姑娘户口本上有你名字了,啥时候再告诉你。”
这话不对!
“为什么是你户口本上有我名字?为什么不是反过来?”江恒下意识反问。
“因为花轿是我的!!!”梅青酒回的理直气壮。不对,现在关注点是这个么?她又催,“你赶紧让开啊。”
江恒看了眼被狗追跌坐在地上的蔡金玲说,“那不还有一个?你去虐那个,这个我还没揍爽呢。”
“我就要虐这个。”
这个是新的,相比蔡金玲来说,农庄肯定对这
', ' ')('个更感兴趣一点。
“那好吧。”江恒起身了。
全程听完两人对话的梅建邦,真的要喷出一口老血。
这两小鬼简直目中无人,当着他面讨论谁揍他也就算了,那语气还轻松的像是在说,我要吃你这块肉,你这块更好吃。
“梅青酒!你是不是不想好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公职人员,你打殴打公职人员不管是谁都保不了你。”
“我可呸了吧?就你,还公职人员?可不要侮辱了这几个字。”梅青酒笑说,“再说了,有人看见我们打你了么?人证呢?物证呢?一身伤了不起啊?我打自己一顿就是一身伤。”
说完梅青酒袖子一捋,对着他就挥起了拳头。
“我揍死你丫的,让你来骗我钱,让你来欺负我们几个小孩……”
江恒则帮忙按着梅建邦两条胳膊,两条狗更是一边一条咬着他裤腿,让他动弹不了,气的他直喊,“梅青酒你给我住手,你这臭丫头还有没一点良心了?你忘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闭嘴。”
“……”
梅青酒呵斥完又是一阵乱挥拳头,挥完蹭蹭跑进屋拿了纸笔出来了。
她蹲在他身边说,“二叔,你说我爸欠你50块,利滚利滚到一千了是吧?我觉得你记错了,欠钱的是你,欠多少好呢?你让我想想,嗯,我这人仁慈,就不要你一千了,你给八百吧。”
“小江哥放开他,狗子看住他。来二叔,写欠条吧,欠钱原因就是你看我家又盖房子又买家具,家里又只有几个小孩,所以心生歹意,拿假欠条来上门骗我钱,最后被我戳穿。戳穿后,本该交由公家处理,可因你工作原因,不好让这事公之于众。所以你自愿拿出八百块钱出来私了!”
“你休想!”梅建邦岂会像蔡金玲一样那么蠢,写这种东西。
梅青酒拿着纸,很为难的说,“你真不写?可我家狗子对你已经觊觎很久了,我怕它会让你做不成男人。这里就我们几个,狗子要真咬了你,也没人给你作证的,我奶你别指望,她见风使舵,我只要说要来八百给我四姑两百,她肯定不会给你作证的。”
屋内梅老太,“……”
狗子也很机灵,头低着,随时等着上的样子。
“你,你一个小姑娘当真就不要脸了?”梅建邦见此简直快咬碎了后槽牙。
农庄换片了:出现农用机械
“我要啊,每天都洗呢!”梅青酒笑呵呵的说,“可我这人胃口大,要脸也要钱。来吧二叔,这欠条你不写是不行的,我数到三,你不动手,狗子就动口。”
说完她将纸笔放在他面前,“一,一点五,二,二点二,二点五……”
越念到后头,她念的就越慢,那感觉活像死刑犯在等着大刀砍下来一样让人崩溃。
“别念了,我写!”梅建邦喊道。
蔡金玲却在那喊,“梅建邦你要敢写咱们就离婚,你别忘了你主任是怎么当上的,没有我爸出力,你能当得上?”
“啧,二叔,你是不是男人在我二婶心里还不如几百块钱重要,你说你们这夫妻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梅建邦,你不准写,听到没有?”
“梅建邦!”
“……”
这事事关能不能做成男人,蔡金玲再怎么喊都没用。
梅建邦还是拿起了笔,梅青酒还贴心的替他拿来一把椅子让他垫着写。
“还钱日期也在7月1号吧,夫妻要共患难。”
江恒心想,这共患难患的还真神了。
“这样行了吧?”梅建邦一身冷汗,心力交瘁的问。
“手印,手在自己脸上抹下就能按了。”脸擦墙擦的都出血了,真惨!
等梅建邦写完欠条,梅青酒收起来走向蔡金玲,伸手就在她身上摸索。
“滚,你给我滚……”
“你别挣扎啊,你要是再挣扎,我家狗子咬破你脸,你可别怪我!”梅青酒威胁过后,快速的在她身上掏了掏,摸出两张欠条。
她细细一看,纸条颜色挺黄,笔迹却很新鲜,“我就知道你们在诈我!这两张假欠条就是你们敲诈我的证据。二叔二婶好好去筹钱哦,有这些证据在你们翻不了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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