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雨,外面没有人,没人注意到他,他走的倒是更快更顺畅了。
男人走了约莫二十分钟,在这个城中村靠边一些的角落停下,他的眼前是一个普通的让人记不住的房子。房子大门边儿上和其他人家一样,门口随意的放着一些杂物。
男人非常熟练的在这堆杂物中扣扣摸摸,找出了一枚钥匙,打开了大门。
走过小院儿打开里面的屋门,他径直走到最里面的卧室。
虽不奢华但是却经过精心设计极度舒适的屋子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名好似熟睡中的少女。她的嘴边还有被褥下面各有几道管子,却原来这少女是靠着嘴边的管子吃些流食靠着导管来排便的。只是此时少女的脸上还有枕边沾染了许多的饭粒汤水,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污渍,看得出,这样的状态并不是第一次了。
少女床边的窗子上挂着一个鸟笼,里面的鹦鹉看到了男人学起了舌。
“姜先生来啦,姜先生来啦,···”
这男人正是墨斋司命师一脉的当家人姜槐。
此时的姜槐还哪里有三赌宴上那只顾吃喝的状态?他锐利的眸子看了一眼少女嘴边的导管整个脸都黑了。他大踏步的走到另一间屋子里。
这间屋里呼噜声可以说是震天响了。床上一个体格健硕的婆子正大字的躺在那儿呼呼大睡,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口水甚至都沾湿了枕头。而她床边的柜子上各式山珍海味水果琳琅满目,地上还有吃过随意丢掉的果皮。
姜槐见此大怒,他直接抄起一个苹果朝着婆子的脑袋就丢了过去。
“啊!···地震啦地震啦!···”婆子嚎了一声就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