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疑问,左右这里也没旁人,季小福就直接和君子墨说了。
“丫头,这你就不懂了吧,”君子墨高深莫测的默默并没有胡子的下巴,“这叫大隐隐于市,”
季小福:···“师父,这话你说完了你自己信吗?”
君子墨干咳了两声,“好吧,墨斋的确是穷,非常穷,极为穷,穷的就差揭不开锅了。”
季小福满脸黑线,“师父,可是我记得你手里应该是有钱的,不久前不是刚入袋两亿吗?而且这还是不算别家,只单单我们的。”
想到拿地图诓人钱财这事,君子墨脸上有些尴尬。
“丫头,你的名下也是有产业的,该是知道这运营一个公司也是要有支出的。墨斋好几年就办那么一次拍卖会,拍品虽然都是墨斋子弟在外寻得,但是这寻找的过程也是要花钱的啊。而且寻这些东西也不是他们的第一要务,作为墨斋的探子,常年在外注意黑十字的动静,我这做尊主的也不能不体恤下属吧,总要给人家一些钱吧。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古武拍卖会上赚到的钱,也就将就着把我之前欠下的钱还上而已。”
听着君子墨说,季小福瞠目结舌,她问,“所以,除了古武拍卖会,墨斋再没其他产出?”
“对啊。”
季小福这时候想到了什么连连摆手,“师父,你等一会儿,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墨斋三脉各司其政的,所以其他三脉应该是不需要你来支付的吧,那你怎么花出去的这么多钱。”
君子墨吸溜了一大口粉条,“丫头,你以为我真是个光杆司令?真要这样,还不早被三脉的人给吃了?”君子墨这时候抬头对秦柯说,“这粉条欠点儿味道,再来点儿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