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不大像是在伤害自己的脸，倒像是一个机械师在拆着精密的手表似的。
在意识到安琪儿在干什么的时候，屋里的众人甚至大气都不曾喘一下。好像生怕他们制造出了异响会影响到安琪儿似的。
安琪儿的动作很快，是好像是做过很多次那样熟练的快。
就在众人的眼前，安琪儿从自己的脸上揭下来了一层透白色的面皮。
“姐姐，以后让安琪儿跟着你吧。这是安琪儿真正的脸。”安琪儿说着。
季小福仔细的朝安琪儿看过去，除了安琪儿最开始下刀的地方稍微有一丝的血点儿以外，其他地方并没有流血，更没有血肉模糊，只是稍微有些发红，再没其他异样。
甚至，虽然这底下的原本的脸，因为被捂住太久有些红，但却要比之前的脸更漂亮、精致。
就好像高仿娃娃碰上真的sd娃娃一样。
“安琪儿，你的脸，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季小福感觉自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之前听林福笙说古武世家她都觉得很玄幻了，然而就在刚刚她竟然见证了真正的人皮面具。
这不都是影视剧武侠剧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吗？
这个时候，季小福不由的想到一句话。
艺术往往来源于生活，就算经过了二次加工和渲染，但是它却也并不是完全的空穴来风的。
毕竟，最有力的说服依据就在她眼前啊。
“这是安琪儿的保命手段。就算外人再见到我，也不会把我和过去的安琪儿联想到一起。所以，姐姐，让我跟着你吧。安琪儿想一直一直保护你。安琪儿不会给姐姐带来危险和麻烦的。姐姐，可以吗？可以让安琪儿跟着你吗？”
看着安琪儿这脆弱如怕被抛弃的幼兽一样的眼睛，季小福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