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戴律懋要将她放到床上时,她说:“被子会湿的。”
他胯间的粗物已蓄势待发,就顶着她的臀瓣,危险的摩擦,“那你说要怎么办?”
沈筠双手不老实的摸着他结实的臂膀,风情万种的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上热吻,最后停留在他的耳垂上,呼着热气,“站着…干我就可以了。”
他声线压低,笑道:“遵命,长官。”
五、.5tns.(27)造爱中
他早就发现沈筠的不对劲。
从进门开始她的异样被他尽收眼底,她通话的一部分声音也被他掌握剖析。
让她面色凝重的除了她自己无非就是他了。
沈筠一定知道某些连他都不了解的事情,直觉告诉他不要深究,相信她就够了。
大约是面临着危险,那种失去心爱之物的失措感让她惶恐不安。
“占有我…干死我吧…”对着戴律懋厚积薄发完全不知收敛。
她双腿主动加紧他的腰身,私处在阴茎上摩擦,从上到下,流水汩汩的贝肉收着圆滑龟头,就是不痛快的将肉棒直接吃进去。
如此直白的挑逗,戴律懋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嘴边的嫩肉。
他的语气充满调侃,“你可别太早腿软…”
“嗯嗯…哈…”
沈筠哪里会去管之后的事情,她只负责点火,不行了就撒娇讨饶,她一点都不会觉不好意思。
某种程度上,沈筠的眼镜就像一个禁锢,摘下眼镜她就无法无天,不怕死的挑逗,不要脸的求爱。
她的多副面孔也让戴律懋既新奇又愉悦,她就像一口井,越挖越深,越挖越有料。
虽然没有了床这个方便的容器,但他们有了更多的地方纵情享乐。
一开始,只是想要一个地方歇脚,他将她按压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至上而下猛烈抽插。水花飞溅,打湿了深色的沙发。
“你看你的骚水,床没有湿,却把沙发弄得湿漉漉的,你说你要怎么办?”
戴律懋故意边说边用力插,从而让肉穴里汹涌的淫水溅得更厉害,飞舞的汩汩水花荡漾着淫靡香味,迷了他的心神。
“啊嗯…你说怎么办,我只负责流水…嗯…水都是被你干出来…要你负责…哈啊啊…”
她媚眼如丝,春潮遍布,整个身子泛着诱人的粉红,像颗熟透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既然这样…唔…你就把这房子洗一遍吧。”
戴律懋这话说的一点不带含糊。
于是,当沙发上不自然的深色扩大到一定程度,戴律懋重新将沈筠拦腰抱起,那跟粗大的肉棒如同在她体内扎了根,密不可分。
“你看,沙发被你淫水弄得不能做了,我们换个地方。”
他埋着沉稳的步伐,冷峻的脸上一抹邪肆,双臂强而有力稳稳的抱着她,下身就靠那根婴儿小臂粗的紫黑巨棒顶起了身上的小女人。
沈筠嘤咛着晃动,他坚如磐石,轻笑一声后,肉棒往上一定,搅着热乎泥泞的阴穴,一下子戳中了沈筠的死穴,身子僵直后立马瘫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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