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切香肠的功力,真特么的绝世高手……
江森摇摇头,对安安的“得寸进尺神功”佩服得五体投地,苦笑着收好手机,转身下了楼。
片刻后,回到宿舍楼,他那个热血冲头的状态,已经冷却下来。
宿管阿姨见到,还不无遗憾地说道:“诶,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偷跑出去开房了呢!”
“她今天不方便。”江森回了句。
宿管阿姨就很着急,“这么巧?年轻人没经验啊,这点时间都算不好。那你倒是陪陪她啊,这么着急就回来干什么?说说话也行嘛!”
“嗯……对,我错了。”江森果断结束这个话题,并掐断后续可能,“她已经回去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阿姨翻着白眼,又转身从传达室里拿出今天洗好的衣服,装在袋子里递给江森,“那没事儿就抓紧休息吧,天天这么辛苦。回去了也好,也当给你省力气了。”
江森笑了笑,拿着衣服,跑回了楼上。
几分钟后,等江森开始洗澡,404寝室里,武晓松不由万分惊讶,“我草!居然不是去开房?”
宋大江满脸赌赢的骄傲,“所以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森哥的自制力有多强。”
“妈的,他不正常。”武晓松翻个白眼,继续低头看小说。
宋大江冷笑不已。
两小时后,404寝室熄了灯。写完专业课作业的江森,上床后疲劳感瞬间袭来,眼睛一闭,很快就沉沉睡去。然后约莫五小时后,四点半左右五点不到,就出了门。
这天早上,冯援朝明显感觉江森好像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而江森也因为心里有鬼,取消了早上去看工作室装修成果的计划。虽然明明什么都还没做,但一想到有可能会在楼里遇见安安的家长,他依然感觉浑身不自在。
于是周末一整个早上,江森算是结结实实地,让身体恢复了一下。
等到下午训练的时候,110米跨栏,一下跑进14秒60之内,把老苗激动得鬼叫鬼叫。
按这个进步速度,接下来明年的三月份和五月份,还有最后两次奥运资格赛,江森要是还能提高,搞不好还能多报一项跨栏!而且就算跑不进去,江森眼下的十项全能训练成绩,总分也已经达到9000分,打破了世界纪录!
老苗当即把这边的喜讯,上报给了朝廷。
谢安龙喜出望外,随即蔡局得知后,体委总局上下,一片欢欣鼓舞。
廖峰带回去的素材,马上提上了制作流程。
并且第二期的素材录制,时间也定下了。
就在过年的时候。
央视体育频道,要把这一整年关键时间节点里,江森的状态,全部记录下来。
而另一边,东瓯市那边,潘达海周日回到东瓯市后,来不及休息,马上写了一篇长长的人物报道。报道上的一张江森日常作息表,深深震撼到了东瓯市的每一个家长。
早上四点五十分起床,五点到六点热身、投篮训练、洗澡,六点到七点半写作、吃早饭,八点后正常上课,午饭后十二点到一点投篮训练、洗澡,下午一点半开始正常上课,下午四点半到六点田径转向训练,晚饭后七点到八点半,上课或力量训练(到八点),八点到九点半投篮训练,九点半到十一点半,加餐、洗澡、作业、复习……
潘达海没有用任何修饰性的技巧,用最质朴的口吻,写下了自己和江森一周的相处经历。还顺便提了下江森的过往、最近的兴奋剂事件,以及和耐克的那份合约。
“我想正是因为这份坚忍,我们今天才能看到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在这个年龄,就登上了世界的舞台。因为在我们蹉跎岁月的时候,这个孩子已经吃遍了普通人一生所要吃的所有的苦,也付出了普通人半生所能付出的汗水。
结合他的能力,他本就已经到了该有所收获的时候。任何污蔑和诋毁,都无法阻挡他前进的脚步。任何的挫折和困难,我想那也应该只会是他前进道路上的,微不足道的沟壑。
我突然意识到,每个人的真实年龄,和他们身份证上的数字,原来并不是完全相等的。
有些人活了三四十年,却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浑浑噩噩中老去;而有些人,虽然只来到这个世界不足二十年,但按他们的努力程度和对待每一个分的态度来计算,却已经远比他们证件上的年龄,在这个世界上多生活了很久。在我老去的过程中,我每次回首眺望这些人,他们都依然年轻,充满活力。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只从这点来看,江森不愧为全中国年轻人的榜样。
2008年,我和所有江森的支持者们,都殷切期待他震惊世界的表现。”
“嗯,不愧是江老师……”
大学入学快堕落两个月的邵敏,看完报纸,当天就打了鸡血,去自习室用功去了。还有曲师大的某间小教室,黄敏捷也拒绝掉了一个男生的追求,一心只有好好学习。
瓯大、瓯医、瓯职……东瓯市的大学城内,乃至整个曲江省、全中国,遍布在全国各地的江森的十八中同学和校友们,回过魂来,再次被触动灵魂。
江老师虽然人不在他们身边了,但依然影响力强大。
《东瓯日报》的这篇报道发出来后,三天之内就被国内众多主流媒体转发。
潘达海入行多年,这回总算狠狠出名了一把。
连带着,还有数不清的熊孩子,莫名其妙又挨了爹妈一顿抽。
躺枪躺得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
求订阅!求月票!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