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简宁有点不自信。
她圈着俞渊脖子小声道,“我都二十八啦。”
俞渊深邃的眸子里仿佛沉着一簇火。
“我还三十了,宁宁,你很好看,特别是卷头发以后,我们打个商量,把头发拉直……”
“不成。”简宁拒绝,“我坐了一个下午才搞成这样,屁股都坐塌了。”
她噘嘴亲亲他,转移话题。
“而且你也很帅,就是你帅我才担心,老公,三筒说你们那包的小三起码都高中毕业,还有大学生……”
俞渊有点忍不住,他吻下来,咕哝,“他们都丑。”
“恩……”
不知过去多久,房间里动静平缓下来。
俞渊稍稍把窗户开了些,散味道,再抱着简宁去洗洗。
再躺回床上时,简宁还保留着精力。
她问俞渊。
“现在该说了吧?你们的人里,谁养小三了?”
……这事今天过不去了。
俞渊搂着她,认命交代,“你应该认识的,是刘顺意。”
?
简宁大为震惊,她从俞渊怀里挣扎开来。
“就那年跟你从刘山出来的那木工?他老婆还帮我卖过凉菜的那个?是不是叫陈果。”
俞渊把人拉回怀里,点头,“恩。”
他蹙浓眉,“他好像嫌弃陈果耳朵不好。”
?
简宁气死啦!
她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双眼都蓄着火。
“什么耳朵不好?当初娶她的时候耳朵也不好啊,他咋就娶了?
陈果虽然有个弟弟,但她长女,爸妈宠她得很,在我那卖凉菜就卖两天,她爸妈就拿着钱给她,让她回家呆着,
还有,她给刘顺意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和我们泡泡一样大,这都多少年了,还嫌她耳朵不好!”
真是气死了!
什么狗渣男!
简宁气从心来,俞渊都不知道她怎么有这么大的火气,但也跟着坐起身,拉过被子给她遮上。
“冷,别着凉了。”
简宁瞪他,指着自己脑袋,“我不冷,你看见了吗?我头顶在蹿火。”
俞渊快被她逗笑了。
意识到场合不对,他收住,叹口气。
“男男女女的事,每家情况不同,他们在我公司上班,我也不能插手管他们的私事。”
“是不能插手管,”简宁伸手戳他胸口。
“但这种背弃发妻,背叛家庭的男人,责任感也不怎么强,你少把重要的事交给他办,小心给你卷钱跑了。”
俞渊这还是有数的,“恩,知道这事后我有在控制。”
简宁听他这么说放心些。
“烦人,我挺喜欢陈果的,她比我小一岁,笑起来酒窝可好看,
要是她小时候高烧没烧坏耳朵,跟个正常人似的,刘顺意能娶到她?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说到这,简宁又问,“那个小三啥人?”
俞渊叹气,“我只知道是刘顺意出去吃饭碰上的,其他不知道了,你老公忙,哪里那么多时间管这些?”
哼。
简宁漂亮脸蛋深沉,肯定判断。
“肯定是图刘顺意的钱,他长得不好看,对方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俞渊无话可说,小三团伙都是打着真爱棋子实则为钱。
简宁突然想起什么,质问,“你说你忙,那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吴迪和我说的。”俞渊解释,简宁又眯着杏眼。
“吴迪……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