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这么多年的市长夫人当的太安逸了,眼高于顶,什么人都看不上了?”
回了卧房,他双手负在身后,冷声道。
“我即使不眼高于顶,也不会看上这个小丫头。”
严太太看见他来,故作还在生气,坐在床沿边,背对着他。
她在等着严市长软言相劝,然后她再矫情两下,两人就又言归于好了。
可是,这一次严市长并没有如以往那样上去耐着性子哄她。
“那你可知道这个小丫头是什么人?”
见她犯了错竟然还这么愚昧,心里很气,可还是忍住了。
“能是什么人?就是个不学好的,我们家严泯因为她,成绩下降了许多,被老师点名批评了好几次,还有,我去找了她两次,第一次她竟然戏弄我,给我开了张三百万的空头支票!”
说起旧事来,严太太就一脸气愤,恨不得把夏如初弄过来揍上一顿撒撒气。
“第二次找她的时候,她竟然没在学校,还害得我被他们的数学老师嘲笑,而且我听说她那次半个月都没出现过,你说说,她是一个学生,天天不在学校里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这样不干不净,家世不清白的女孩子,我严家可不会接纳。”
严太太以为,她说出这些话后,自己丈夫肯定会嫌弃夏如初,然后毫无疑义的站在她这边,可这次,她又想错了。
严市长越听她说,那脸色越是难看。
原来在私底下,自己老婆竟然找了人家几次麻烦,而那丫头竟然什么也没有跟他说,反而还答应了他的提议,说是提议,其实也不过是在为他的政绩铺路罢了。
那个丫头那么聪慧,又怎会不知?
想到这种种,他心里顿时涌起了几分愧疚。
“老公,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见自己丈夫久久没有说话,严太太坐不住了,起身就上前揽住了他的手臂,轻声细语的撒娇道。
这也是个爱作的女人啊。
“我看,不是你不接纳人家的问题,而是人家根本就不会接纳你,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以后见道夏如初走远点,不要凑上去找人家麻烦。”
“你这是什么意思?”
瞧见严谨那一脸郑重的模样,陈玫有些心惊,自从结婚以来,她就很少看见老公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可现在这次,竟然因为一个小丫头?
这不科学。
“你以为夏如初只是个家庭清贫的学生?你说人家为什么经常不在学校?人家那是去国外赚钱了,她随手就能赚几百万几千万,你知道上次那块一直让我头疼的地被谁买走了吗?”
严谨见她那不想罢休的模样,索性就把话给说透了,免得什么时候给自己招惹了麻烦,后悔都来不及。
陈玫还没有笑话他说的消息,有些呆呆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