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朝他扮鬼脸道:“不好意思,他就是你嘴里的骆家野种。”
骆子其听到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纳闷道:“别人骂我,你就那么开心吗?”
这还是他孩子的妈吗?
骆子其?
许东海脸上的玩世不恭收敛了一些,却依然我行我素:“比骆子风差得远了。骆子其,我看你也不打算娶路秋,不如把她让我给吧,我身边的女朋友随你挑,一个不行,两个好了。”
骆子其郁闷死了,这混小子真敢狮子大开口,这时,感觉到腰间被一团柔荑捏了一下,回过头,就看到路秋狡黠的目光。
“你想干什么?”每次看到她这个眼神,就知道她有不好的想法。
“这孩子欠教训,让月狼来陪他玩玩。”
路秋吐吐舌头道:“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我想揍他。”骆子其诚实地回答道。
路秋小声道:“你揍不得他,卢振东还在屋里头呢。”
骆子其觉得无比憋屈,他还没有回答不好时,路秋已经拉着他撒腿就跑了。
“许东海,你自求多福吧!”
空气里留下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转眼就看不到路秋跟骆子其的身影。
许东海以为他们害怕了,追上去,陡地,一阵阴森的寒意逼来,他原地站住,腿脚发软。
是狼,不仅一头,身后还有好几头,绿幽幽的眼睛,如黑暗中的鬼火,诡异而凶猛。
“别,你们别过来”许东海脑子空白,只是语无伦次地说着重复的话。
等他说出救命的话时,一头黑白相间的狼将他扑倒,飞快地将他的衣服撕破,那锋利的爪牙从他的眼前划过,闪现着冷冽的寒光。
他吓得尿失禁了。
周围的狼都没有扑上来,只是看着那头狼王把他当玩偶一样耍个不停。
当许东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那些狼群又迅速撒退了。
路秋带着骆子其出现在眼前,两个人像是刚刚谈情说爱回来。
“啊,许先生你怎么了?”路秋大惊失色道。
骆子其闷声道:“肯定是自己摔了一跤,把裤子都弄湿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许东海的裤档间,惨不目睹。路秋这疯女人真会玩,把狼当成狗来训练,还专挑最污辱人的地方来。
真不知道得罪她,会是什么下场。
这一刻,骆子其感到下身一紧。
许东海半天才喘过气来,指着路秋骂道:“路秋,肯定是你耍的把戏,你故意害我的!”
路秋叫冤道:“什么害你,你有什么证据,这些狼都是山里的野兽,最是凶猛残暴。平时庄园里的人见多了,偶尔喂一些食物,这些狼就与人和睦共处了,也许是它们看你是生面孔,故意逗你玩的。”
这是什么鬼解释。
许东海大喊不接受。
骆子其猛地拉下脸来:“谁说要让你接受的。你调戏我老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小子,别以为从帝都来的,就能在江城横着走了。到了云山,就算是龙也给我盘着。卢振东见了我,也是客客气气的,你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许东海被骂得哑口无言,只能将这笔账默默地记在心里。
徐妈走过来,给许东海递上一套新的衣服。
许东海又羞又辱的,却不想丢了卢振东脸面,只好跟在徐妈身后把衣服换了。
等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江晓幸神秘兮兮地走过来,对路秋道:“小秋,大事不好了,丽姐被老东西威胁,只怕对你不利。”
路秋忙问怎么回事。
江晓幸眨巴眼睛,有些窘况道:“上回,子其让我拍摄一些瑶儿日常生活的视频,我在大厅里安插了一个摄像头,刚才我回房间无意看了一眼,就看到丽姐跟马智跪倒在地上,哭得好凄凉。我没有忍住,跑下楼躲到窗外听了一些对话。原来,马智以前杀了人。卢振东要乔丽说服你跟他的合作,否则,就要送马智去坐牢。”
路秋知道卢振东会想方设法逼她跟他合作,却想不到他会用这种手段要挟乔丽。
还有,马智几时杀了人?
江晓幸偷听的内容不多,只说不知道。
骆子其忙安慰路秋道:“我让人去查一下,你别担心。”
“晓幸,你说丽姐会答应卢振东的要求吗?”路秋冷笑道,对卢振东的行事作风更反感。
江晓幸犹豫万刻,才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道:“小秋,万一丽姐真答应了,也不是她想的,别说是她,就连我们也不忍心看着马智去坐牢。”
“你别生气,回头我们好好问问,别伤了和气。”江晓幸怕路秋心生芥蒂,忙又道。
路秋有些烦躁地摇头:“丽姐是我跟小丫头的救命恩人,别说是跟卢振东合作,若是能帮到她的话,合作又何妨,至于合作的条件完全可以由我来把控,我是担心卢家的人贪心不足,有一就有二,最后吃亏的还是丽姐。”
事到如今,路秋还在为乔丽作打算,江晓幸颇为感动,安慰道:“总要为马智解决眼前的难关再说。”
是啊,若真是杀人凶手,包庇也是犯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