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邦国：“……”
“她现在变成了一张白纸，你想怎么调教就怎么调教，你好好教她，让她不要再做坏事不好吗？”
唐邦国居然觉得有点道理，唐乐已经歪了，再也掰不回来了。
只能重新开始。
“她现在智商有十岁，只要你好好教导，简单的道理和事情，她都懂的，以后她可以嫁一个普通人家，衣食无忧，有老公孩子疼，不是挺好吗？”
总好过她在夜总会里孤独终老呢。
不对，在夜总会里孤独终老还做不到，因为人老珠黄后，人家就会把她赶出来！
“她的智商真的有十岁？”
“自然的，我的药从来不会出错！”她可是找很多小白鼠试过的。
也有一些主动要试药的，这种通常会得到高昂的费用。
试之前，唐欢都会告诉她们其中的危害，也签了责任书。
她们都不害怕，执意要试，她只能成全她们了。
至于内疚，唐欢不内疚，她给钱，她们办事。
她不欺瞒，一切是各自的选择，有什么好内疚的？
药上市前，肯定得试用的，她没试过就把药给别人用才值得内疚！
唐邦国不知道是喜是忧，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唐欢给他点时间消化，带着顾寒声走了。
唐四跟着出来。
“你有什么想说的？”唐欢转身。
“就觉得你挺狠的！”自己的妹妹都下得了手，说毒傻就毒杀。
人狠话不多，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