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准提这两个字吗?”
“我只说不准你提,没说不准我提。”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是?
“反正如果我不能呆在国防医院就是你捣的鬼,那我们就完了。”
“万一是你自己没实习过呢?”她这样冤枉他,真的合适吗?
“我怎么可能没实习过?”唐欢觉得顾寒声在开玩笑:“我的老师不知道对我多好,他很喜欢我。”
“男的还是女的?”
唐欢没有听出顾寒声话语里的醋味,没有丝毫心机的回答:“男的。”
“他看上你了?”她才过来几天,居然就背着他勾引了别人?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人家完全出于好心照顾我一下而已。”
“那么多人,他怎么不照顾别人就照顾你?”他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无利不起早。
“因为我是他手下唯一的实习生啊!”
“也就是说平时就你们两个在一起?孤男寡女的?”不行,他不同意。
“科室那么多人,怎么就成了我们孤男寡女的了?何况急诊室,每天忙得吐血,谁还有心思想别的?”他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难道你不应该说,你对我此志不渝,痴心不改吗?”
“你都跟我说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你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所以说他就不能说错话,感觉会被她念一辈子。
“你饿吗?要不要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