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暖最后两个字急转弯，薄裘愣住。
他忽然别开了脸，放下僵硬的手臂，抱住了萧暖。
萧暖仰头看他的下颚弧线，又忍不住叹气——
把脸藏起来有什么用？
脖子都红了。
看着，萧暖发现自己的嘴角都压不下来了，一直保持上翘的弧度。
“对了。”
萧暖话锋一转，“之前你在楼道看到的，夏九旭抱我是个意外，当时韩盈把我从电梯里推出来，我差点就要被门夹住了，是夏九旭帮了我一把，才不小心……”
“我知道是意外。”薄裘接口，那个场景，他也看得出来。
“你知道？”
萧暖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是吃醋才跑了。”
“不是，我只是……”薄裘说到这里，猛地顿住，似乎接下来的话不该说。
萧暖眯起眼，抬手捧着薄裘的脸，强迫他低头看自己，“你只是什么？”
短暂的吵架又和好后，两人又恢复了平常。
或许是因为很多事都说开了，萧暖对薄裘，比起过去甚至都要多一分随意亲昵。
“呃……”
薄裘眼神游移：“总觉得，那不是你想听的话。”
“你先说。”
萧暖却道：“其它的由我来判断。”
被萧暖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薄裘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当时看你们抱在一起，我想到你跟我说的话，于是看夏九旭，发现他看你的眼神，的确不像是看喜欢的人，亦或是曾经喜欢的人……”
也是因为那个眼神，薄裘才知道，他真的做错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暖闻言，黑了脸，“我不喜欢，你给我收回去！”
薄裘：“……”所以说这是你不想听的话啊，又揭了你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