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祁少言的疑问，虞翎沉默了下来。
她要怎么回答他？
难道告诉他，自己上辈子就和苏家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吗？
这些自然是不能说的，可是她也不想欺骗他。
“少言，我曾经做过一个梦。”虞翎垂眸，声音听着悠悠的。“在梦里，我被亲生父母陷害，把我的眼睛送给了苏家，就是苏家的苏凝雪，亲生剜掉了我的眼睛，刨开了我的肚子……”
她说得简单，可祁少言已经能想到其中的残忍程度。
虽然，他不知道这梦是真是假，可是他就是相信她。
“别说了。”祁少言握住虞翎的手。“不管是因为什么，只要你容不下苏家，我就和你一起扳倒苏家。”
虞翎是感激祁少言的，自打认识到现在，便是确定了心意，她也依旧感激他。
一起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没有祁少言的陪伴，她怕是也走不到现在的吧。
“好。”弯起嘴角，虞翎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这个笑容实在是过于好看了，祁少言一时看得痴了，撩拨得心里痒痒的。
忍不住的，祁少言向着虞翎凑了过去，他想吻她……
虞翎呆呆的看着他，眼见着那张俊脸凑近了自己……
“啪！”
一巴掌糊在了祁少言的脸上，虽然没真力，但虞翎到底把他从身边的椅子上甩了下去。
祁少言不可置信的盯着虞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