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温南浔朝旁边瞥了眼。
他和牟熊这么说荤段子,陈楚楚一女人不害臊?
害臊啥?
陈楚楚一惯的理念,别人不要脸,关她什么事?
不过两人的谈话,让她想起姐姐陈欢的处境,借机发泄两句,“听你们两个说话,倒是让我明白一件事,你们男人哪,甭管年龄多大,都是一个色字,既然你们永远觉得外面的女人更好,还结什么婚,把老婆娶回来放家里给你们生儿育女,打理家务,照顾老人,你们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你们有良心吗?”
牟熊尬笑两声不说话了。
温南浔则挑起一侧的眉头盯着陈楚楚看。
“你这么大的怨气,徐凌背着你偷人了?哪个女人敢撬你的墙角?活腻了?”
温南浔还是了解陈楚楚,就陈楚楚这性子,徐凌外头要有了女人,陈楚楚估计能兵不血刃把人干掉!
陈楚楚白了温南浔一眼。
傍晚,车子终于开到了县城,三个人在镇子上稍作休整吃了东西,又继续往小柳村去,到了县城再去小柳村,路就不好走了,开出去没两公里,余下的就是山路,山路都是泥路,弯弯曲曲的,路还挺窄,两边要么是树,要么就是斜坡,更离谱的是还有不少坟,就挨着路的两边,阴森的不得了。
天黑下来,这路要多难走就有多难走,摔一跤就更不值得了。
陈楚楚考虑了下,也决定不冒这个险,等明儿白天再去小柳村。
三人又回到县城,找了家相对干净的招待所住下。
后面还要用牟熊的车子,陈楚楚给他也开了个房间,偏僻地方的小县城,一入了夜安静的不得了。
牟熊说开了半天的车眼睛酸,况且明天还要开车,他得养足精神,早早就回房间睡觉了。
白天睡的足,陈楚楚这会没什么困意,出去逛肯定不行,旅馆也不提供公用电话,她想和锡城那边联系也不行,想了会事情,简单的洗漱下,捂在被窝里,想了想不放心,起来确定门锁锁上,搬了张凳子放在门背后,凳子上面放一个玻璃杯,一旦门从外面打开,撞翻椅子,玻璃杯掉在地上,这样的声音应该足够惊醒她。
以防万一,还在枕头下面放了一把剪刀。
安全防护做好,陈楚楚躺下睡觉。
小地方不提供整夜的电,到了夜里十点,电也不供了,整栋楼都是黑漆漆的。
陈楚楚睡的浅,依稀听见外面有关门声音,然后是走廊有人走动,老旧的木楼梯发出嘎吱嘎吱声,她的手放到枕头下面摸着剪刀,外面却又安静了下来,接下去再没有一点声音。
陈楚楚慢慢放松了警惕,外面可能是乱一些,但她记得这旅馆斜对面就是有个派出所,紧挨着派出所,应该还是比较安全的,朦胧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睡着的,有什么东西滴在额头,凉凉的,陈楚楚打了个激灵醒来,入眼是灰蓝色的天空,伸手一摸,没摸到床铺,反而抓到一把干枯的树枝?
她睡在旅馆的床上,哪来的树枝……
“去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熟悉的咒骂声从左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