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牌热闹一些,还能打发时间。
陈欢洗好了碗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又抹上雪花膏,“我听你们说打牌呢?行啊,打牌吧,今儿是大年夜,咱们三人玩,但规矩放在前头啊,可不能故意放牌,输赢各凭本事。”
“姐,我最小,我还指望你和妈放水。”陈楚楚嗔道。
王怜花拿了牌出来,“谁让你是这个家里最有钱的,我和你姐等着狠狠宰你一顿。”
陈楚楚跺脚,“妈,你也不帮我。”
王怜花说:“我啊,一个都不帮。”
三个人的麻将,不能吃,只能碰牌,有自摸胡牌也有杠上开花,别人开炮也能胡。
三个人其实水平都一般,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家人在一块会玩几局。
上来第一副就是王怜花自摸胡牌。
陈楚楚和陈欢一人输一块。
第二副又是陈楚楚点炮,王怜花胡牌。
陈楚楚又输了一块。
一圈牌过去,陈欢也自摸了一副,就陈楚楚还没胡过。
陈楚楚眉头皱起来,轮到她摸牌,“这次总要轮到我胡一副了吧!”
她还真听牌了,一筒和四筒能胡。
抓起来的正是个一筒。
陈楚楚眯了眯眼,正打算推牌……
“砰,砰、砰!”外头有人砸门。
“谁啊?这时候过来?”王怜花问。
大年夜都是一家团聚吃团圆饭呢,谁会来串门?
陈楚楚这个懊恼啊,牌都抓在手里了,这会只能先把牌合上,“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块去。”王怜花也站起来,担心别是什么坏人闯进来,伤了楚楚就不好了。
母女两来到门口,王怜花伸手开门,陈楚楚拉了一把,“谁在外头?”
“砰砰砰,”外头的人把门砸的老响,就是不说话。
王怜花都担心了,“别是什么坏人?”
“你不说话我们不开门!”陈楚楚喊。
外面终于传来声音,却是破口大骂,“赶紧给我开门,躲在里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再不开门,我就砸门了啊!”
“是胡玉凤?”王怜花现在听见这声音就头疼。
大过年的,胡玉凤不好好在家里吃团圆饭,跑到她们家来干什么?
陈楚楚也觉得奇怪呢!
就两人琢磨这么一会,胡玉凤直接改用脚踹门,那一脚一脚的踹下来,活像跟这两扇门有深仇大恨,要把门都拆了。
陈楚楚能容忍她,伸手开门。
“还是算了,别理她算了,”王怜花不想惹事,主要是大过年的,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陈楚楚指着外头:“你看看她做的事,我们要是不开门,她真能把门给拆了!”
王怜花更头疼,“有什么事你明天再来说吧!”
胡玉凤继续在外头踹门,力气一次比一次大,“让你开门就开,哪里来那么多废话,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没脸见我?”
胡玉凤气啊!
从徐家跑出来,原本是想回娘家的。
可转过头一想,回娘家干啥?
是谁害她成这样的?
儿子女儿以前多孝顺她,还不都是被陈家的丑丫头撺掇的。
既然死丫头不让她好过,陈家也别想好好过年!
“开门,快给我开门,别躲在里面装死,我可告诉你们,别把我逼急了,真要逼急了,我一根绳吊死在你家大门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