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你真了解你女儿吗?你知道她有多想进城吗?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不惜陷害我爸爸,趁我爸爸酒醉,爬上了我爸爸的床,还口口声声要我爸爸负责,她才多大?才比我大一岁,就有这样的心机,你们还好意思上门来打人?”
“我奶奶又有什么错?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你们也下得了手?杀人偿命,打人犯法,那怕你们再文盲,也应该知道这个道理,一而再再而三的打上门来,你们是真当我们好欺负吗?”
这件事情,不管从那方面说,道德的至高点都在许家,她不想当泼妇,但她不能容忍肖家的人扭曲事实。
谭红扭曲着脸,冲着许韵就吐了口浓痰。
“呸,你也是个小短命鬼,我女儿会陷害你爸爸?也亏你好意思说,我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她才不稀罕勾引你爸爸,是你爸爸害了她,否则她肚子里孽种是怎么来的?别说打你奶奶,就是你们全家,都应该被打死,全家没一个好东西。”
咆哮的大骂中,医院里的人全出来了,众人围成一圈,齐刷刷的看热闹。
“哈哈哈,还孽种,那你真要去问下你女儿肖圆圆,看看她这个孽种究竟是谁的,我告诉你,我爸爸早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做了结扎,试问,他怎么可能让你女儿怀上孽种?”
许韵大笑的怒目相视,欺人太甚。
他们打了爸爸,打了奶奶,打了妈妈,把她家的人全部打伤,现在还要来医院闹,当真是欺她家没人撑腰吗?
这时郝仁和老石也回来了,赶紧上前护着苗淑凤和许韵,沉着脸就对谭红说道:“你们肖家的人,真是好蛮横无理,养了个不要脸的女儿,不问个清楚明白,就随便上门打人,肖金华被抓,那就是活该,老石赶紧给派出所打电话,把他们抓起来,真是太过份了。”
手被反扭的谭红,在听到许韵大笑,又说许桠结扎时,神情就变了,一瞬之间,从理直气壮,变的惊吓萎缩。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结扎了,你们说谎,我女儿不会骗我的,她不可能说谎骗我的。”
苗淑凤拽着许韵,气疯的指着谭红道:“是不是说谎,派出所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如果我是你,我就去问清楚肖圆圆,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把人打成了这样,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那怕谭红再蛮横,再刁钻,也懂得结扎不能生育,如果女儿怀的不是许桠的孩子,那他们岂不是打错了人?
那他们就是真的打人犯法了呀,怪不得派出所不放肖金华,还说要给肖金华定罪,再丢进大牢,原来,原来是圆圆骗了他们。
这下可如何是好?
圆圆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这一瞬间,谭红心慌意乱的拼命挣扎,哑口无言中,只想冲回派出所,那怕哭也好,闹也好,她一定要亲自见一见肖圆圆,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靳翰钦沉着脸,丢开了谭红,但另一只手还反扭着肖亮亮。
肖亮亮眼见挣扎不开,就像一条狗那样,不但拳打脚踢,还想咬人。
谭红心悸的赶紧上前去拉,她不想唯一的儿子,也被抓进派出所啊。
“你放开我儿子,放开他,亮亮跟妈走,咱们去问你姐,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淑凤看谭红不敢再造次了,恶狠狠的就讽刺道:“对了,赶紧去问吧,看看是谁不要脸,你们把我家的人打成这样,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这医药费,你们必须全部承担,你们就等着吧。”
谭红一听,脸色都变了,咬牙切齿的用力扯靳翰钦。
靳翰钦一松手,谭红母子就跌了个狗啃泥。
肖亮亮觉得自己特别没面子,涨着脸爬起来还要挥拳头,那怕他打不过,也不肯服这个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