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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厅里没有一丝光线,丝质窗帘遮挡住阳光,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沙发上蜷缩的身体一动不动,死气沉沉。
唯一的光亮,便是那茶几上的手机屏幕。
[娱乐圈宠儿夏安竟是双性人?疑似艳门照流出,对方竟是拥有抄袭黑历史的男歌手!]
[童星出道为何越走越偏?耍大牌排挤同龄人,是真是假?]
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报道的一行行大字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化作索命的冤魂纠缠着意志,夏安苦笑着把头埋进臂弯里,眼尾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他早就该料到自己会有万人唾弃的下场,可万万没想到,最终将他推向深渊的,竟是身边最信任的人,是曾经向他伸出援手的恩人。
如今孤立无援,与软禁无异,那夜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只剩下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恶心,直到今天,另外一个当事人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也是,一个过气歌手,当然不会在乎了,焦点只会都聚集他身上。
双性,傲慢无礼,于他而言,随便挑出来一条都是爆炸新闻。
时间一点点流逝,夏安感到难以呼吸,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扼住脖子,痛苦之际,桌子上的水果刀引起他的注意,刀面在微弱的光线下隐隐现出银光。
他拖着步子将其拿在手中,行尸走肉般朝浴室走去。
以前他很怕疼的,一点小伤都会大喊大叫,可现在当刀刃划破皮肤的时候,竟觉得无比畅快,浑身都轻松了许多,鲜血渐渐染红浴缸里的水,那张俊美的脸庞上终于出现一抹微笑,与此同时,客厅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曾经靠抄袭爆火的男歌手竟是豪门私生子?!现与某演员陷入艳门照风波!]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手腕上的痛感逐渐被麻木所替代,隐约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无人回应后更是变本加厉,几乎是在捶门,可能是某些“狂热”粉丝追到家门口了吧……
“夏安!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搞笑,专门过来一起讨伐他吗?明明他也是受害者。
夏安绝望地闭上眼,不理会那道声音,直到意识飘散开来,脑袋无力地靠着浴缸,陷入昏迷。
砰——
大门猛地被踹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迅速闪进浴室,空气里全是刺鼻的血腥味,浴缸里的水被染成暗红色。
“糟了!120,120!早知道当初就把钱给那范易海了,谁知道这老东西会真爆出来啊!倒霉死了!”
“我的天流着这么多血,止血,止血,怎么止来着?完全不敢动啊!”
何深急得在原地打转,好在救护车来得快,当人被抬上担架后才松了口气,别墅外围不仅有打着警报灯的救护车,还有一排举着摄影机的狗仔,此刻他顾不上别的,大步跨进救护车,暗暗后悔。
早知道就第一时间赶过来道歉了,或许这个演员不会走到轻生这一步。
这是哪儿?夏安站在原地环顾四周,漆黑到完全看出来任何东西,甚至有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他深吸一口气,自嘲地想,这是要下地狱的节奏吗?
忽然前方出现一点光亮,他沿着那个方向缓缓前行,最后停在一大屏前,眼尾发红。
生前的种种记忆在大屏上播放着,从孤儿院到进入娱乐圈,从胆小自卑到狂妄自大,如今以第三者的视角来看,他这一切都是活该,都是自作自受,曾经说出的那些伤人的话,最终都会化成一把把利剑,将他彻底击溃。
赶快结束吧,夏安动了动喉结,转过身不愿再看那些画面。
突然一股力量打在他身上,五脏六腑仿佛破裂了一样,他咳了咳,却吐不出任何东西,秀气的眉毛挤在一起,格外痛苦。
再次睁开眼时,浑身轻飘飘的,入眼便是医院的病床,而那上面躺着的,正是他自己。
灵魂吗?他静静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没有任何情绪,再往右看,不禁睁大眼睛。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静悄悄的病房里只有呼吸声,男人趴在床边打瞌睡,眼底的黑眼圈暴露出疲惫的状态,夏安对这个歌手没有什么印象,红极一时,抄袭他人作品,然后销声匿迹。
明明只是陌生人,却在这种时候守在他身边,说到底还是心里过意不去吧?如果那晚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保持清醒,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
不过这都是范成海提前设计好的,逃不了。
他默默地看着心电图归成一条直线,没有一丝眷恋。
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男人猛地弹起来,一边按呼叫器一边满脸焦急冲到外面。
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眼眶微微湿润,难过又自我调侃,这种时候,居然沦落到仅有陌生人来关心他,太可悲了。
成形的身体开始慢慢融于空气,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为他感
', ' ')('到抱歉。
心电图迟迟没有发生变化,医生和护士急得额头冒汗,何深屏住呼吸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钟,两分钟……
扑通——
倒地不起。
耳边响起海水拍打岸边的声音,寒意从脚底缓缓延至全身,夏安猛地睁开眼,头痛欲裂。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扭头一看,瞪大眼睛。
何深为什么会躺在他旁边?刚才不是还在医院里吗?
无数猜想窜入脑中,他抖着手轻轻推了推那具身体,只听见一闷哼声,男人睁开眼,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
海浪的声音还在持续着,无比真实。
“这是什么情况?我也死了?”何深冷不丁开口,坐起来先是摸了摸身体,而后茫然地盯着一旁的夏安。
“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是死了的,但是你的话……”
夏安同样一脸懵,磕磕巴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环顾四周,两人是在一座小岛上,只有这一个信息。
哗啦—
当两人尴尬不知所措时,突然从天而降一张羊皮纸,夏安踮起脚尖脚迫不及待将其拽在手里,只见那棕黄色的纸面上浮现出一行淡淡的黑色字迹:
[完成任务,即可重生]
何深麻溜地站起来,伸长脖子跟着看,忍不住皱眉。
“看来我也死了,真是冤呐!”
那一行黑字渐渐变成零星火点,随着微风飘向别处,紧接着又出现一行字。
[本次任务:杀死范成海]
接着两人手中各多出来一把枪。
夏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突如其来的信息使他大脑宕机,旁边的何深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羊皮纸,嘴角上扬,眉眼间尽是喜悦,冲他激动道:“这是复仇的好机会!”
两人还穿着之前的衣服,由于海水渗透,何深的大半个裤腿都湿了,夏安心里不是滋味,干巴巴说:“对不起啊。”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我可是因为救你而莫名其妙丢了命。”
何深略微不满,把那还在燃烧的羊皮纸丢在一边,抱胸审视着面前这个空有皮囊而不知礼貌的家伙,那双桃花眼里明明没有一丝歉意。
“我哪知道会这样!谁让你爱管闲事!”夏安也觉得委屈,干脆不管他不就行了?再说了是他身心都受到摧残,他往哪里诉冤啊?臭不要脸的狗男人!
说罢舌根一片苦涩,偏过头不去看对方,自知情绪太过激动。
何深嗤笑,稳住丹田刚要反击,见那漂亮的眼尾肉眼可见泛红,心咯噔一下,“你哭了?”
不说话。
“真哭啦?这有什么……”
夏安咬着后槽牙强忍泪水,见男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默默蓄力猛踹一脚,听到对方的吃痛声,眼泪终于忍不住喷涌而出,红着双眼狠瞪上下乱跳的何深。
“看来报道的都是真的,性格非常恶劣!”何深抱着膝盖小声嘟囔,满脸嫌弃。
“滚远点!”夏安气不打一出来,抄起枪便往前走,不远处的酒店,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范成海度假时经常入住的地方。
“喂!等等我啊!”何深狼狈地跟在后面,心想他倒成个冤大头了。
红黑色调的度假酒店被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夏安停下脚步,站在酒店门口迟迟不动。
好冷,那墙上的红色不同于他记忆中样子,像是人死后血液发黑的感觉,瘆人。
“进去吧。”何深不知什么时候跟过来,满脸自信地走进酒店,消失在烟雾中。
夏安慌忙跟上去,湿气打在脸上化成水珠,他抹了把脸,见何深守着前台一脸凝重,对他说:“电脑打不开,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你还记得范成海之前的房号吗?”何深抬头盯着他问。
“他来过太多次了,每次都不一样,二楼,三楼都有。”夏安皱了皱眉,拿不定主意。
“那我们分头去找找看吧,我得熟悉一下这个酒店……”何深倒没有多害怕,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豪华酒店,像是以前九十年代的西式风格,完全跟海景不搭啊。
夏安不愿多说废话,自己上到二楼,菱形的橙红色地毯使他有些头晕眼花,他先是按印象找到一个范成海最有可能出现的房间,没有房卡,但幸运的是,门是掩着的。
“哥哥,我找不到房间在哪里……”
稚嫩的声音从下半身传来,他低头,看到一个棕色卷发的小男孩,那双墨绿色的眼里盈满泪水,抽抽噎噎着向他求助。
“你找不到爸爸妈妈的房间吗?知道房号吗?”面对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孩子,夏安忍不住软着声音问。
“应该是303……我不知道在哪里,楼下也没有人,我跟妈妈说出来玩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
小男孩揉了揉眼睛,哭累了。
应该是个线索,夏安亲和地拉住那只有些冰
', ' ')('凉的小手,“我陪你去找。”
三楼……他把小男孩带到303号房门前,不料那扇门也是虚掩着的,暗暗生疑,小男孩拉着他走进去,迷惑道:“就是这里!哎怎么没有人呀?我妈妈呢?”
夏安跟着看了看室内,确实没有其他人影,他正准备安慰又要哭鼻子的小男孩,恍惚间看到那张小脸似乎出现黑斑,红润的嘴唇无限延至耳后,一张一合甚至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腐肉!
恶寒瞬间冲向头顶,他抖着嘴唇用力甩开那只冰凉到极点的小手,凭本能冲出房间,撞到一个人,他以为是何深,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死死拽住对方的胳膊,一抬头,满脸错愕。
范成海?
“你跑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范成海西装革履,哪怕人到中年,散发的成熟魅力配上那张俊帅的脸,给人一种温润可靠的感觉,夏安实在是太害怕了,淡淡的松木香使他的意识慢慢涣散,愣是被对方拉着往楼下走,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仿佛之前的美好还在昨天。
范成海拉着他的手走到餐厅,笑眯眯说:“来,为你准备的晚餐,看看合不合口味。”
“你不喜欢生食,所以海鲜之类的都让他们做熟了。”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荡,夏安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菜品,不知为何,心中的恐惧不安莫名其妙消失了,转而代之的是一股暖流,被人照顾的感觉袭来,他觉得心安极了,范成海贴心地拉开椅子,宠溺地冲他笑了笑,那双黑眸深不见底,随时都能把他吸进去。
“你最近是不是瘦了?多吃点啊,从小就吃不胖,拍戏也很耗体力的。”
“听音乐吗?我让人过来弹钢琴。”
“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耍脾气了?得学会控制自己,不能总是让其他人迁就你,名声就是这么一点点搞坏的,我也不能一辈子护着你啊,总会先走的嘛。”
还是那么唠叨,夏安忽然弯了弯眼睛,抬头轻声说:“你说的对,我得改改脾气了。”
“对嘛,我都是为了……”
砰——
范成海话说到一半,随着一声枪响,整个人先是瞪大眼睛,身体开始剧烈颤动,鲜血从后脑勺染遍整个脖子,接着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是何深!夏安被这一声枪响震到,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被射杀的范成海,又抬头看看前方不远处的满脸通红的何深,落寞和惊吓将他彻底吞噬,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就这么死了?死了啊……”
范成海是该死的,是啊这没什么问题,可此刻他却神经紧绷,喉咙里像是夹了块硬石头,还未来得及放声痛哭,原本一动不动的范成海忽然起死回生般直起身子,乌黑的眼眶往外散发寒气,诡异地勾起嘴角,竖起手中的刀叉。
“快跑!!”何深在后面大声喊道,夏安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完全动不了,紧接着眼前出现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任务失败]
“我不是一枪崩了他吗?怎么就任务失败了?”
“你离他那么近,怎么不提前开枪?还真要跟他共进晚餐啊?”
密室里,何深皱着眉毛叨叨个不停,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直接被监禁起来了。
除了三面水泥墙,正面还有一排黑黝黝的铁栏杆,间隙非常小,就连小孩子都不能侧着身子溜出去。
“你能不能安静点?”夏安被吵得心烦,郁闷地坐在地上。
“呦呵你倒是一脸烦躁,怎么?我打扰你俩的温情时刻,不乐意了?你脑子里到底有没有任务?你想死,我还想活呢!”何深一身怨气,指着夏安的鼻子一顿输出。
“我说了我动不了!闭嘴啊!啰嗦的老男人!”
夏安忍无可忍,竖着眉毛大声反击,就算理亏,气势不能输。
何深先是一愣,摸了摸下巴的胡茬子,并不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然后吐出一口气,冷嘲热讽道:“好好好,现在的小孩叛逆就算了,还人身攻击,真是没有教养!范成海就是这么教你的?”
夏安懒得理,坐在角落背对着何深,越想越伤心,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还对他这么不耐烦,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只会埋怨他,好像他是个废物一样。
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抱住膝盖自闭中。
男人的话语声忽然停下,空气里的寒意似乎又加重了。
“那个……”
感受到男人的靠近,夏安下意识绷紧身体,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躲闪,噗呲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股白烟,两人毫无防备地将其吸入体内,再呼吸时,体温飙升。
“这绝对是下药了!”何深扼住脖子强忍冲动,双眼迅速布满血丝,凭仅存的理智拉开距离。
夏安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清晰感受到下面正在变湿,所有神经仿佛都聚在下半身,欲望的火团烧得他浑身无力,瘫软在角落借冰凉的墙体来舒缓这份躁热。
下面好热,好难受……从未体验过性事的
', ' ')('他痛苦又无措,泛白的指尖死死扣住地面,仍然抵挡不了药物的作用,余光扫见对面的男人已经开始自慰,那张算不上多帅的脸带着情欲的红色,一边蹙眉忍耐欲望,一边急切地撸动硬得发紫的鸡巴,刹那间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性张力。
夏安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他学着对方的样子爱抚自己那涨痛的肉棒,不仅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体内的性欲,无法发泄的痛苦令他茫然无助,平日傲慢的眼里充满水雾,下一秒就要掉金豆豆。
“喂!你一个人不行吧?”
何深的眼神像是盯着猎物般死死黏在他身上他,同样无法完全释放的鸡巴朝天高,接着视线向下,舔了舔嘴唇。
“你别过来!不要!别碰我!”夏安撑着身子拼尽全力去推扑过来的男人,可惜软绵绵的双手还没完全触碰到对方,便被其粗鲁地握住手腕,趁他惊吓没缓过神,大手一把扯掉碍事的裤子,湿哒哒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呜……你,你……”
弱小的猎物被逼在墙角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在如此紧张的压迫下,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红着眼尾可怜巴巴求放过。
“我们不是试过一次了吗?你就当又被我咬了一口。”
男人喘着粗气嗅了嗅夏安身上的味道,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不行!呜呜我害怕,那样很痛……”夏安彻底没了脾气,带着哭腔一个劲摇头,夹紧腿阻挡那只手玩弄敏感的下体,那夜的糟糕体验再次窜入脑中,他紧咬下唇不愿配合,反正都是要痛死,还不如咬舌自尽来得痛快。
他正要狠下心,何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狠狠堵住他的嘴,舌头趁机钻进口中,无赖地缠着他不放。
下面的手还在不停揉弄早已充血的阴蒂,女穴一张一合往外吐水,夏安羞耻到极点,如今想死不能,还被人随意亵玩下体,心灰意冷闭上眼,流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任由对方糟蹋这副淫荡的身体。
后背接触到冰凉的地面,他心中胆怯无比,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抓住男人的后背,在欲火和恐惧的折磨下,泛红的身体止不住颤抖。
“别怕,这次不会痛。”何深贴在他耳边低声哄道。
“随便,反正都要被你……算了!反正不想活了!”夏安边说边用胳膊挡住半张脸,不愿面对眼前的景象。
何深不再说话,因为憋气的脸似乎更红了,散发着淡淡的不服。
鸡巴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地闯入,而是在穴口小幅度抽插,直到爱液将整个龟头打湿,未被开发过的女穴十分紧致,何深忍着冲动耐心地往里进,直到身下人的哭声变成甜腻的呻吟声,这才敢稍微放松,得意道:“还没进去完呢。”
夏安动了动胳膊,悄悄探出一只眼往下看,似乎又被冲击到,瘪嘴还想哭,何深见状赶忙劝说道:“捂住眼,脏东西看不得。”
整根没入后,药物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着硬挺的鸡巴,除了涨感外,一股酥痒的滋味在体内侵蚀着意志,夏安情不自禁扭动腰肢,陌生的快感使他瞳孔放大,一动不敢动。
“都自己扭起来了啊,咋不动了?又给你吓住了?”何深忍不住抽动嘴角,见人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开始挺腰抽插。
在爱液的润滑下,鸡巴进出尤为顺利,还没插几下,那前面的阴茎就急不可耐地流出透明液体,把本就白皙的小腹弄得亮晶晶一片,湿润的阴唇像花瓣上还残留着露水的粉玫瑰,光是看着就心神荡漾。
夏安不知道如何描述现在的心情,快感和刺激将他完全吞没,原本紧闭的双唇终究还是泄出声音:“嗯啊……那里……”
g点时不时被肉柱摩擦到,他的两条长腿死死缠住那精壮的腰身,男人每顶一下,他都会跟着一抖。
“真漂亮啊……”
何深不由自主赞叹,双手上下抚摸那白如凝脂的肌肤,心里的小火苗燃烧得越来越旺。
“啊!慢点啊!”鸡巴突然发了疯似的往里顶,夏安刚适应如细雨般轻缓的节奏,面对激烈的肏干,他一边皱眉一边去拍打男人的大腿,忽然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张嘴却发不出声,巨大的快感瞬间遍至全身,紧接着抖着屁股射出精液,女穴咬住鸡巴剧烈痉挛,他感觉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可鸡巴又开始动起来。
高潮后的酥麻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身上乱爬,他合上的大腿又被男人强硬掰开,尝到甜头后陷入深深的绝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女穴已经完全被操开,随着前后抽插,甚至能看见里面的媚肉,粉嫩的颜色被撞得有些发红,反而更加艳丽诱人,何深控制不住脑中的兽欲,一边对人说着对不起,一边毫不留情往里肏,还不让人家挡住脸,非要按住胳膊强迫泪眼婆娑的夏安直视这个淫靡不堪的画面,给出的反应爽得他头皮发麻,小腹微微抽动。
夏安硬生生被逼哭,又生出咬舌自尽的念头,忽然听到皮鞋摩擦地面的脚步声。
肯定是范成海!他
', ' ')('来做什么?看自己就这么被人欺辱吗?
“呜呜……他来了,我不要……不要!”仅剩的尊严即将被踩在脚下,夏安崩溃大哭,兴奋的身体似乎猛地坠入深渊,仿佛死了一般。
“冷静点!”何深语调紧张,先是扭头望那边看了一眼,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默默捂住夏安的眼睛,用力往前顶,直到身下人失声尖叫。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
强烈的性快感令夏安颤抖得厉害,脑子像是锈了一样,呆呆地喘气,已经没有什么清醒所言。
何深将他迅速按在身上,以骑乘的姿势继续狠狠往最深处肏,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幽静的密室放大音量,甚至能听见回声。
混蛋,一群混蛋!夏安流着泪恶狠狠地瞪着男人,抓住一开始玩弄他的那只手,用尽力气咬了下去,听到对方的抽气声,仍不足浇灭他心中的怒火,直到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胸膛上,血腥味在口腔里爆炸开,这才松开嘴,愤愤地盯着一脸痛苦的何深。
为什么……为什么还在动?
哪怕再痛,鸡巴依旧在女穴里抽插不停,夏安被顶得头晕眼花,顾不上泄愤,撑着何深的胸上下晃动,他隐隐听到外面的喘气声,有些疑惑,刚要扭头,被男人无情掰过来脑袋。
“别去看,这次做完就结束了。”何深眼神复杂,药效已经过去得差不多,很明显已经找回理智,这副严肃的模样使夏安不敢再乱动,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很舒服,但耳边那喘气声越来越大,夏安并没有完全沉浸在性爱中,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何深为什么不让他看?又为什么眼中夹杂着恶心和恨意?
[惩罚结束,执行初始化]
脑中突然响起一道机器声,夏安还没来得及反应,窒息感降临,他慌忙去看身下的何深,对方同样憋得脸红脖子粗。
大脑开始缺氧,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夏安感觉胸口快要爆炸,两眼翻白失去意识。
耳边又传来海浪声。
“醒了?”
何深坐在沙滩上斜眼看了他一眼,毫无精神。
“这是怎么回事?”浑身酸痛无力,特别是下半身,夏安勉强撑起身子,一头雾水。
“被耍了呗,任务失败受到惩罚,然后又回到原点了。”
“我在想,会不会是要你来亲手杀死范成海才算任务成功?”
何深不知从哪里捡了条树枝,边说边烦闷地在沙滩上乱画,原本喷了发胶的头发,现在跟个鸡毛掸子似的,再加上那新长出来的胡茬,落魄极了。
“我……”夏安刚要开口,又被对方打断。
“对,就是这样,这是你的经历,需要你亲自动手,而我只是个辅助,那干嘛给我枪?真会迷惑人。”
“你能先闭嘴吗?”夏安一脸无语,白了眼只顾着自言自语的男人,照前一次的记忆说道:“我上次碰见了一个小男孩,他说找不到父母,然后我把他带到房间,他的脸……我跑了出去,刚好碰上范成海在找我。”
对于那个小男孩脸上的黑斑和放大的血红嘴角,他说不上准是什么心情,反胃,还有种难以言喻的心痛。
那么小,怎么会这样?
何深嗤笑一声,挑了挑眉:“你猜我在一楼看见了什么?”
夏安摇了摇头,等对方说下去。
“多人运动,你说说,真是不操心,玩这么花还不好好关门。”
男人似乎又想到了当时香艳刺激的场景,摸着下巴回味无穷。
“有病。”夏安脱口骂道,真是脑子有问题,这时候还不正经!
“你懂什么?这也是条线索啊。”
夏安不想再跟对方多费口舌,站起来往酒店那边走,这次没有刚开始那么自信,停在门口故意等何深跟过来。
“害怕啦?哈哈……”何深站在他旁边,也不往前走。
……
“你先进。”
“我不进,你应该先进。”
净会打嘴炮!夏安狠狠剜了眼何深,鼓起勇气大步走进酒店大门,直奔三楼。
“你去哪儿啊?”何深迅速追过来。
“303,找那个小男孩。”夏安简短说着,眼神格外坚定。
两人站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没人。
“找找看?”何深说罢开始四处搜查,床上,卫生间,卧室,都没有人影。
“等一下,我想起来,范成海好像上次说了一个房号……”
记忆涌现出来,“那个小孩?他应该在203啊,我刚才还看见他父母在找他呢。”
“去203。”夏安沉声道。
何深眼里闪过一丝怀疑,不过还是乖乖跟在后面,只是不再说话了,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东西,待停在203门口,他忽然自告奋勇握住门把手:“我来开。”
夏安自然不会拒绝,因为他的勇气快要用完了。
何深推门而入
', ' ')(',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反手又把门关上,略微尴尬道:“呃他们好像在那啥啊……”
“关那么快,你看清楚了吗?”夏安皮笑肉不笑问。
“就一大一小两具……”何深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那张脸肉眼可见黑了下去,愤怒地踹开房门,大步将那个成年男性从娇小的身躯上扯下来,对准太阳穴扳动扳机。
枪声落下,夏安急忙上前,脸色骤变,看着地上被射杀的中年男人,那张令他熟悉的脸色尽是惊恐,一脸不可置信:“院长,孤儿院的院长……”
他扭头去看床上的小男孩,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我真是服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何深边说边给哭花了脸的小男孩穿好衣服,此刻愤怒将心底的害怕驱赶走,满脸不耐烦。
夏安只觉得天翻地覆,心中的支柱彻底崩塌,他纵使再怎么迟钝,也该想明白了。
“喂,你不觉得奇怪吗?当时酒店根本没有人,你不是也在二楼逛过吗?他范成海为什么要说父母在找孩子?又为什么在203?”
何深将心中的怀疑抛给他。
“我知道他在哪里。”一言不发的小男孩突然开口,那双墨绿色的眼里还带着泪光,自己跳到地板上,拉着何深的手往外走。
“别碰他!”夏安又想起小男孩那张恐怖的脸,好心提醒何深,不料对方停下脚步,朝他伸出手:“过来,我也牵着你。”
搞什么啊……尽管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还是信任地送上自己发抖的手,温热的感觉使他渐渐冷静下来,小心翼翼提防着另一边的小男孩,眼里尽是戒备。
“嗯?”何深低头看着被小男孩松开的手,又看了看夏安那不友善的表情,叹了口气劝道:“放轻松,大不了再重来一次嘛,小孩子又不懂什么是死亡。”
说罢又牵起那只冰凉的小手,悄悄握紧夏安的手。
小男孩把两人领到监控室门前,带着鼻音说:“就是这里,他在里面。”
“哈哈我就说那家伙是个偷窥狂……”胜利在望,何深提前放松警惕,与一旁焦虑不安的夏安形成鲜明对比。
砰——
忽然一股力量将两人推进监控室,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
“你高兴的太早了!”夏安揉了揉被撞疼的屁股,又给了男人一脚来发泄不满。
“啊!!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外面传来小男孩的哭喊声,稚嫩的尖叫划破寂静,两人皆是一愣,随后夏安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满脸惊恐,尘封许久的记忆一股脑浮现在眼前,哭声,是这个哭声……地下室。
“你怎么了?慢慢用鼻子呼吸。”何深瞧他反应不对,将他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大手轻拍那颤抖不止的后背,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满墙的监控视频。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会这样……”夏安哭得稀里哗啦,像个无助的孩子一遍遍重复着同样的话,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夹杂着自责和悔恨,整个人一副脆弱易碎的样子。
何深不怎么会安慰人,用指腹替人抹去泪水,低声道:“接下来都认真点,好了,看看那边的监控视频。”
夏安眼泪汪汪去看,下一秒那蓄在眼眶里的泪水断了线般往下掉,满屏的肉体令他感到无比反胃,酸水在胃里翻江倒海,听见男人无奈的声音:“哎呀算了,就知道你受不了,现在清醒了吧?范成海就是个变态的商人,你可能一直活在他的监视下,只不过没发现而已。”
“怎么办?又要失败了,呜呜你说得对,我真是笨蛋,连这些都记不住……”没了往常的傲气任性,夏安缩在男人怀里可怜巴巴道。
何深一脸生无可恋,故作镇定笑道:“没事,再死一次。”
说完抬头看向天花板的定时炸弹,这回应该能直接被炸成肉片吧?
“干嘛?你快黏我身上了。”
第三次进入酒店,何深烦躁地看着几乎挂在他身上的夏安,显然已经失去耐心。
这破地方真是无趣至极!关键是还总是死!
窒息死,被炸死,到底有多少种死法?
“我害怕啊。”被耍了两次,夏安这回彻底没脾气了,死皮赖脸地抓着何深的胳膊不放,又怕激怒对方,不敢与之对视。
“我也怕啊。”何深表面镇定,其实也慌得要死,上次炸弹直接把两人炸飞,皮肤像碎片似的零落在各处,钻心的疼痛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这回是真不敢掉以轻心了。
“我有个法子,能引他出来。”
男人突然变得格外自信,夏安半信半疑,听到具体的内容后,猛地撒开胳膊,指着对方恼羞成怒:“你就是想占我便宜!上次也是!”
“你情我愿的事,什么占不占便宜?再说了,你不也爽了?”何深被说得不乐意,回怼。
“谁爽了?是你一直强迫我!”一想到那时候被男人顶得两腿发抖,夏安脸都气红了,拔高音量反驳。
“呦呵!见了鬼
', ' ')('了,是谁抖着屁股喘个不停的?”
一时间酒店里全是两人拌嘴的声音。
夏安吵不过,又不甘心,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来一句硬气的话,怒火化为眼中湿漉漉的雾气,争吵戛然而止。
何深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漫无目的地在大厅转来转去,夏安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十分纠结,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再加上第一次并不美好,他打心底不喜欢这档子事,总觉得很恶心。
可不这样做的话,狡诈的范成海肯定不会轻易现身,难道要一直如此循环下去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吸一口气,小声对那边的男人道:“那做吧……”
迟迟不见对方回应,他抬头一看,火气直接冲上脑门,“谁让你现在脱裤子了!去房间里做!”
“你要一直这么僵硬下去吗?”
好不容易才做好心理建设,夏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衣服被男人扯走,他都让这样了,居然还挑刺!
“这也不让亲,那也不让亲,那怎么弄湿啊?我都挤不进去。”
何深扶着半软的鸡巴嘟囔不停,白嫩的肌肤本应该手感不错,可现在却紧巴巴的跟个过期的豆皮一样,这谁能兴奋?
夏安撇了撇嘴,用被子挡住脸闷着声音说:“因为你的胡子太扎了!”
“啊……能怎么办?现在又刮不了。”何深愁眉苦脸地摸了摸下巴,确实刺挠,俯身凑近那粉红的乳头,吐着热气道:“先忍忍吧。”
“别!嗯……”温热的触感从胸前传至大脑皮层,夏安下意识往后躲,却被人又拉了回来,上半身几乎动不了,舌头灵活地挑逗乳尖,酥痒的同时伴有一种淡淡的空虚感,他情不自禁扭动双腿,嘴里的呻吟变得越发甜腻。
舌尖越来越向下,胡茬蹭得他又痛又痒,娇嫩细腻的皮肤肉眼可见变红了,眼看快要到那个地方,他慌忙揪住男人的头发,“你要干嘛!”
“帮你舔啊。”何深呲着牙,不以为然道。
“不需要!”夏安的脸嗖地一下红透,急忙捂住下面。
男人并未停下,而是伸出舌尖从指缝向里探去,在碰到阴户的那一瞬间,夏安感到全身冒起鸡皮疙瘩,惊慌失措地看着下面毛茸茸的脑袋,这恰好给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对方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湿润的女穴彻底暴露在眼前。
“呜……”
面对如此火辣的眼神,他又当起了缩头乌龟,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连声音都不愿意发出。
“放松放松。”何深好声好气哄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含苞待放的阴唇,颜色很淡,由于刚才的刺激,穴口流出透明的滑液,他舔了舔嘴唇,缓缓靠近。
“啊!不要……嗯轻点,扎得慌!”夏安短短一句话内转变了两个态度,内心无比挣扎,一边爽得想叫出声,一边碍于面子强压冲动,就像是当场分化成双重人格,把何深弄得摸不清主意,轻咬住那颗已经充血硬立的阴蒂,手指插进女穴。
脸很烫,连着脑子都快烧化了一样,夏安抬起腰来了个小高潮,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接着一个发烫的家伙对准穴口,一下子顶到最深处!
“呃啊!唔好奇怪,好奇怪……”猝不及防的快感使他猛地夹紧腿,小腹一抽一抽的,整个人说着模糊不清的话,一看就是肏爽了。
何深咬紧后槽牙,一把扯去碍事的被子,看到那满脸绯红、双唇微张的动情模样后,低声暗骂了一句,按着细腰开始用力肏干,屋子里的水声简直是在折磨夏安的耳朵,他眼睁睁看着进出在体内的鸡巴变得湿滑自如,理智和欲望来回打架。
“慢点,慢点……”
陌生的电流冲击感再次袭来,他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闭着眼攀上顶峰,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抚摸着他痉挛不止的身体,有种暖暖的感觉,哪怕再高潮过后,他仍不敢睁开眼面对那双火热的眼睛。
“我发现你这个人挺别扭的。”
何深边说边叹了口气,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黑色眼罩,“你戴上吧。”
失去了视觉,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面,羞耻也跟着烟消云散,反正他也看不到,索性放下架子迎合抽插的动作。
鸡巴终于将紧涩女穴彻底操开,乖顺地接纳着威猛的肉刃,两瓣阴唇也渐渐变成水亮亮的粉红色,前面更是一片水迹。
夏安觉得自己浑身发热,体内的棍子搅得他又烫又爽,时不时像小猫一样哼哼两声,把男人整得欲罢不能,喘着粗气埋头苦干堪比拉磨的驴。
“不行了,最后一次。”何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感叹自己以前吃得都是什么糟糠,这才是上等的佳肴,磨人的小妖精,阳气都要被吸没了,握住前面的阴茎上下撸动,同时加快肏干的速度。
“我要去了,快,快停……”
随着一股精液射在肚子上,夏安大声尖叫着进入性高潮,在鸡巴抽出的那一刹那,女穴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而后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气,被操充血的肉屄还在微微颤抖,
', ' ')('合都合不上。
何深替他摘掉眼罩,光线有些刺眼,他眯着眼往下看,巨大的羞耻感将他的自尊淹没,原本上挑的眼尾开始下垂,男人一眼看出苗头,赶紧给人翻了个面,“哎呦你脸皮这么薄?趴着缓缓吧。”
两人恢复体力后不知道干些什么,一个趴在床上装死,一个坐在床上发呆,直到门铃突然响起。
来了!
两人皆是一惊。
何深急忙穿上裤子,光着膀子打开门。
“您好,这是酒店为客人准备的水果甜品。”
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服务员面带微笑,端着托盘礼貌道。
诧异了一秒,何深僵硬地接过对方递来的托盘,门关上的那一瞬间,脸色骤变,喃喃自语:“搞什么啊,这会不会下毒了?我不吃。”
夏安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一团,看到那饱满诱人的大草莓,咽了咽口水:“我有点渴了。”
“不行,忍着,这里连水都不安全。”
何深一脸严肃,眉眼间的戒备把夏安吓一跳,撅着嘴埋怨道:“一惊一乍,大不了再死一次呗。”
“你这是什么态度?”男人走过来又要唠叨,夏安不理会对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桌子上的果盘,接着歪了歪头,指着那边说:“盘子底下好像有东西。”
何深把果盘拿开,果真有一张类似邀请函的纸,打开一看,喜上眉梢,屁颠屁颠走过来一把抱住他:“哎呦眼神真不错!差点就错过机会了!”
男人吐出的热气扑面而来,夏安嫌弃到极点,使劲推开对方,夺过邀请函仔细看起来。
泳池派对……今晚八点开始?
“糟了还有摄像头呢,表情管理,表情管理……”
何深看了眼天花板,迅速收回笑容,装出一副纠结苦恼的样子。
夏安已经没有什么表达欲,放下邀请函,表情淡淡道:“不会又是那档子事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何深边说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脸皮薄的娇气包,微微皱眉。
这要是跟着参加,会不会哭断气啊?
“看什么看!我能去!”夏安见对方瞧不起自己,忍不住拔高音量,虽然嘴上气势十足,被子里的身体却止不住颤抖,那股反胃的劲又上来了,眼尾被刺激得发红。
“不用担心,我只跟你做,其他人我不放心。”何深以为他是害怕,轻声安抚着瑟瑟发抖的小娇气包。
不料人家不领情,被指着鼻子骂道:“不要碰我!老变态!你其实就喜欢这种吧?”
被戳穿后,何深愣了一下,转了转眼珠子,根本压不住嘴角,轻飘飘道:“也没有吧。”
夏安气到顾不上形象,冲出被子直接锁住男人的脖子,凶巴巴道:“晚上绝对不准打我的注意,不然就一起死!”
何深脸发紫,老老实实顺着话:“好好好,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动手动脚,咱俩的目标是一致的,我怎么会害你呢?”
力气也用完了,夏安渐渐松开手,坐在床边一脸消极,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恶心,现在还有个不靠谱的搭档,万一自己被多人围住,压根指望不上对方来救,越是这么想,情绪就越波动,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石头,难受。
男人不敢再造作,小心翼翼靠过来,柔声说:“别怕,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不会让一群人欺负你。”
“这不还有枪吗?真没什么好怕的。”
“那万一都是鬼怎么办?根本打不着。”夏安带着鼻音嘟囔。
“这枪不一样,连范成海那种级别的都能打,其他更不用说了。”
“但是上一次击中也没有完成任务。”夏安越听越没底气,偷看男人的反应。
何深这下无话可说,但又要给搭档加油打气,于是强摆出一抹笑,故作轻松道:“我不是说了吗?可能得要你亲自开枪才行。”
夏安不再说话,吸了吸鼻子,感觉比刚才好多了,刚觉得男人还行,下一秒却听见对方那不合时宜的话:“再做一次吧?你这小可怜的样子都把我看硬了。”
“滚开!”他穿上衣服,一脚踢在男人裤裆中间,危险解除。
晚上八点,两人随便换了身短袖短裤,前往泳池。
这次酒店内部并没有之前那种阴暗诡异的气氛,许多穿着比基尼的嘉宾们在泳池周围有说有笑,一眼望去全是白花花的肉体,海风伴着动感音乐,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何深眯了眯眼,拉着夏安往里走。
由于人太多,夏安的好眼神也有些力不从心,半天都找不到范成海的身影,最后两人只好找了个地方坐下,眼巴巴看着其他人蹦迪。
心头没了恐惧,男人手掌传来的热度越来越明显,夏安低头别扭道:“我不要牵手了。”
“咋了?又闹脾气了?这可不行,万一你被范成海拐走怎么办?”
这会儿倒知道关心他了,夏安撇了撇嘴,余光瞅了眼男人的裤裆,小声问:“你那里……没事吧
', ' ')('?”
何深并没有接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泳池里交缠在一起的肉体,低声克制道:“换作之前,我现在已经该有反应了,但这次,很可惜。”
夏安随即低头看了眼那没有动静的裤裆,不知该是喜是悲,尴尬地转移话题:“你看见范成海了吗?”
“没有。”
耳边的娇喘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越发猖狂,夏安脸颊发烫,几乎不敢抬头,他悄悄看了眼旁边的男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为了不表现出胆怯,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直面那淫乱不堪的场面,试图从中找到范成海。
这时一个金发半裸的男人走过来,笑嘻嘻对他说:“要来一起玩吗?我朋友也在那边。”
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真有一波裸男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夏安慌忙摆手拒绝,不料对方打算死缠烂打,直接坐到旁边。
汗毛一下子竖起来,他下意识往旁边躲,结果碰到何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黏在其身上。
“他是我的了。”何深一把将他抱在腿上,冲那个没有眼色的男人冷冷警告道。
金发裸男挑了挑眉,一脸不信。
夏安紧张地埋在何深肩膀里当缩头乌龟,总感觉四面八方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唔!”
何深突然把他从身上拽起来,唇瓣相碰的那一刻,他来不及拒绝,那舌头便钻入口中,霸道地缠着他不放,紧接着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揉弄他的屁股,缓缓向下……
不要!夏安急得都快哭了,偏偏这时候身体像是僵住了一样动不了,无意间看到那金发裸男正在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俩看,更是羞臊到想要逃跑,双手正要去推何深,却被抓住手腕,隐约听见对方的提醒声:“配合点,我不进去。”
眼下无计可施,他只能妥协地软下身子,靠在男人身上任由对方上下其手,那只手终究还是停在那柔软的阴户上,同时握住前面的阴茎撸动起来。
“嗯……”夏安忍不住小声呻吟,为了躲避旁边的目光,他把头偏向另一边,下意识环着何深的脖子,微微夹腿。
在手指的挑逗下,原本干燥的阴户变得柔软湿润,停在穴口的手指借着爱液插进里面,夏安一声惊呼,猛地抬高屁股,嘈杂的音乐使他的大脑一片混乱,浑然不知短裤已经被褪去大半。
何深叹了口气,低声说:“你也摸摸我,他还在看着呢。”
都这时候了,那裤裆还是没有一丝动静,不会真坏了吧?夏安接收到信息后先是一愣,而后听话地去揉那沉睡的鸡巴,渐渐地忽略周围的一切,满眼只有何深这个人。
手指在女穴里来回抽插,快感也跟着遍至全身,但这还不够,被唤起的欲望迫切需要一个发泄口,夏安想对男人说点什么,可一看到那张脸便什么也吐不出来,只会用那染上情欲的双眸无助地看着对方,嘴边流出的呻吟越发甜腻。
“呃啊!我要……”女穴里的手指突然开始加快速度,前面的阴茎也被撸得肿痛难忍,夏安顾不上唤醒男人的鸡巴,随着一阵猛插,整个人像只熟透的虾米一样弓起腰,在手指抽出的那一刻瘫软在男人身上喘气,哪怕再累,也不愿意松开手臂,乖得不像样子。
一旁的金发裸男确认完两人的关系,这才默默走开。
“对不起啊,他太难缠了。”何深擦了擦手,瞧身上的人还没缓过来,边说边帮人顺气。
“那边,他在那边……”
“什么?”
“先别动。”何深没有回头去看,而是低声提醒道。
夏安收回视线,这时候不能轻举妄动,范成海太狡猾了,指不定是用了分身幻术之类的。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夏安还保持着蜷缩在何深怀里的姿势,现在快感已去,羞臊的心情紧接着涌上来。
何深搂得更紧了,两人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夏安轻轻推拒,反倒换来对方更强硬的力度,一不小心向前倒,差点脸贴脸,脸上的温度瞬间飙升,刚想移开视线,却听到何深说:“亲一下。”
夏安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何深撅着嘴,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丝毫没有目标快要上钩的紧迫感,一股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伸手用力拽住那两片没有边界感的嘴唇。
“唔唔!”何深没料到他会这么做,亲眼看着自己的嘴唇快被拉成鸭子嘴,双手投降。
范成海不知何时走到他们旁边,笑眯眯对夏安说:“这是你的男朋友?”
“不是。”夏安松开手,反倒没那么紧张了。
范成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何深,见两人如此亲密,又问:“炮友?”
夏安刚想否认,何深倒先听不下去了,皱眉反问:“干嘛啊?你是他爹?问东问西的。”
这话令范成海眉毛一挑,冷着脸看向夏安:“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作为艺人,私生活太乱迟早会被揪出来,你之前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现在又来参加这种派对,存心气我?”
夏安下意识胆怯,他虽然
', ' ')('对外人骄纵跋扈,但对范成海却没有一点脾气,低头嗫嚅道:“不是的……”
“不是?那为什么还坐在陌生男人的腿上?还让他随便玩弄你的下体?”
“我……对不起……”夏安听到后半句,心里又怕又羞,撑着身体欲从何深身上起来。
“啧。”
何深不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夏安也觉得自己太丢人,可他的身体早已养成习惯,一受到范成海的斥责,便会下意识瑟缩,任由摆布。
与此同时,一双大手却死死按住他的腰,何深不耐烦地对范成海说:“你控制狂啊?少管别人。”
说罢勾起夏安的下巴猛亲上去,舌头趁他还没反应过来钻入口中。
夏安想反抗,可握紧的拳头却被何深拨挠开来五指相扣,手心的温热使他的眼泪断了线,一边生涩地回吻对方,一边像个被抛弃的幼兽蜷缩在陆深怀里。
“你们……”范成海被这一幕弄得又气又急,刚想转身,大腿不受控制般跪在地上,涌出来的鲜血浸湿西装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握枪的夏安,怎么也想不到这闪着泪花的人会突然做此举。
夏安缓缓抬手,本打算一枪爆头,却被何深阻止。
“那样太便宜他了,先等一下。”何深把不远处的椅子拿过来,又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捆绳子,坏笑着把范成海绑在椅子上。
此时周围的人渐渐没了实体,像泡沫般消失在空气中。
夏安虽然面无表情,可心脏却砰砰直跳,他是第一次违抗范成海,刺激和喜悦里夹杂着无法描述的痛快,兴奋到使他浑身战栗。
何深固定好绳结,走过来贴着他说:“来一发吧?多刺激。”
夏安眨了眨眼,然后默默把枪眼对准何深,答案十分明显。
“我真兴奋了,你没感觉?在自己敬仰多年的老板面前做爱,把他的底线踩在脚下,禁欲的生活多无趣啊,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点需求怎么了?说不定范成海还背地里想着你发泄呢。”
何深边说边将手伸进夏安的裤子里,抵在腹部的枪似乎挪开了,更是大胆地凑过去接吻,一路畅通无阻,他将两人的衣服脱掉,把红着脸的夏安压在身下,下体蹭来蹭去。
夏安也解释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现在觉得一切都荒唐透了,可偏就在这种时候,他内心压抑的某种东西似乎被唤醒了,近乎病态的兴奋令他理智渐失,完全听从于大脑发出的交欢信号。
在发烫巨物的摩擦下,女穴慢慢湿润起来,龟头故意去磨那已经硬挺的阴核,夏安忍不住泄出呻吟,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下意识偏头去看范成海的反应,结果更兴奋了,扭腰迎合何深的动作,之前僵硬的身体,此刻却软成一滩水,那双桃花眼有意无意勾引着何深进一步动作。
“哇你真是,今天这么反常?”何深只是微微俯身,身下的美人便乖乖闭上眼,兽欲一下子冲上脑门,对着那双粉嫩的唇瓣又舔又吸,鸡巴迫不及待往穴里顶。
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夏安舔了舔嘴唇,余光看到范成海满脸通红,跟平常镇定自若的模样完全不同,还有些滑稽可笑,他勾起唇角,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而后敞开大腿,好让鸡巴进得更深些。
没了纠结以后,眼前这个打桩的男人看起来好像没那么惹人厌了,鸡巴在体内摩擦着敏感点,夏安一边小声哼哼,一边伸手抚慰前面的肉棒,爽到浑身泛粉,娇喘连连。
“嗯啊,快点,再快点……”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甜腻起来,淫水在鸡巴的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夏安仰头失神,何深见状更是拼命往里肏,两人的交合处几乎快成残影,巨大的快感使夏安发不出声,酥麻的电流通向全身,冲撞的龟头终于顶到了肏开女穴顶到宫口,夏安猛地抬腰,一大股淫水就这么猝不及防喷了出来,随后整个人伸出舌头颤抖不止。
“呃啊……哈好棒,好爽……”还处在高潮中,何深低头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乳头也被捏在指尖揉弄不停,夏安爽到夹紧腿,抱住何深的后背任由其动作。
“呼……”
这时不远处的范成海发出呼出一口气,夏安扫了一眼,对方竟满脸汗珠,表情扭曲奇怪,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再往下,西装裤中间鼓了个大包,何深喘着粗气在他耳边说:“看到没?那家伙是个老变态。”
“我以为他只会在你被强迫的时候兴奋,没想到你主动起来也是这副德行。”
夏安恍然大悟,“那次下药,其实他就在后面看着?”
“可不,老变态了,面相都变了。”何深边说边抽出鸡巴,想着做一次就行了,多做反而又让范成海爽着了,却不想一言不发的夏安突然将他压在身下,微喘着说:“再来一次。”
何深自然是没有意见,就是在想这脸皮薄的娇气包,到底会不会骑乘啊?
夏安学着样子对准鸡巴坐了下去,可还没到一半就敏感的不行,抖着身子轻喘半天,何深急的额头冒汗,暗戳戳往上挺,被夏安拍了一巴掌之后老实了。
“
', ' ')('坐下来,很舒服的。”何深柔声说。
夏安轻咬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重重坐了下去坐了下去,整根没入一下子顶到最深处,前面的阴茎噗呲一声喷出透明的液体,女穴紧紧绞着鸡巴不松,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叹声。
“嗯好舒服……”夏安贴着何深无意识撒娇,换来一顿亲亲舔舔,蠢蠢欲动的大手跑到后面扶着臀瓣动了起来。
两人像发情的动物般疯狂交换体液,女穴吞吐着鸡巴早已湿哒哒一片,充血的阴唇在来回抽插中外翻滴水,夏安忘我地跟何深接吻,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蜜桃臀每插两下都得哆嗦。
“我又要去了,里面……啊!”体内的肉刃疯了般开始往里肏,硬生生把宫口再次肏开,滚烫的精液灌入其中,夏安抓着何深的肩膀两眼翻白,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直到鸡巴抽出,哗啦啦的淫水就这么喷射而出,整个人虚脱躺在男人身上喘气。
“我感觉那老变态快要憋死了。”何深看着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范成海,脸上尽是得意挑衅。
夏安扭头去看,发现范成海已经面部扭曲,无法发泄的欲望堆积在体内慢慢折磨着自身,而那鼓包的西装裤,不知何时竟湿了一大片,看起来不像是射精,更像是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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