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作者:绍燎
第32节
身後的尾巴脱垂到地,特制的尺寸和位置让若风只能摇摇摆摆的走着,还得一边和足以让他酥软的快感对抗。
「主人……」摇晃着走到主人面前的若风讨好得朝着主人笑着。
基恩看着小奴隶的模样,虽然心中对於才发现的事实有些不悦,但奴隶克服恐惧也要遵照命令的表现很彻底的取悦了他。
他轻轻的摸了摸小奴隶白嫩的颈子,像是逗着小猫那样,他的小奴隶一脸满足的笑着用侧脸磨蹭着他的手指。
才刚回到家的主人身上还穿着笔挺的西服,属於国务卿专属的纹章用着亮黑的质料暗绣在纯黑的西服外套上,透着一股低调奢华的气氛,正是小奴隶最无法抗拒的风格之一。
若风的手不断的藉机在主人身上抚摸磨蹭,他的主人尊贵的气质完美搭配着华贵的衣着,他只能无力而无助的拜倒於主人脚下,只剩下崇敬膜拜主人的力气。
基恩享受着被奴隶膜拜的感觉,从他的角度可以很轻易的看见他的奴隶眼中毫无保留的倾倒,从奴隶的眼中他可以看见自己的投影,在这一刻,他就是他奴隶的所有,他的奴隶眼中除他之外,别无存在。
「主人,请允许……请允许奴隶为你换下衣服……」若风用力的吞咽了下口水,他的手仍旧不舍的在主人身上摩挲。
基恩没有直接回覆他的奴隶,只是伸出手扯开了系於脖颈上的领带,缓慢的将领带从环结中抽出。
纯丝的布条滑过奴隶同样如丝般细致的肌肤,若风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的动作,当那光滑柔细的布条滑过环结而有些迟滞,主人的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挺硬,若风差点连吞咽口水的反射动作都忘了,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主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就连呼吸的能力都要被他的主人夺走。
「主人……主人……」若风伸手虚抓着,却在主人严厉的眼光下不敢轻易碰触到他的主人。
基恩的薄唇微微的扯起,他几乎也沉醉在奴隶爱慕迷醉的目光中,他的手缓缓的摸上了自己颈间的衬衣钮扣,解开,然後顺着衣领摸上下一枚钮扣……
若风双手微动,他多希望协助解开他主人身上的扣子,能够碰触到主人的肌肤,能够将主人的躯体从合身的衬衣中释放出来。
但是他不敢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慢慢的解开钮扣,露出衬衣之下那被隐藏住的健美身躯。
当扣子解到了胸腹之间时,基恩突然收了手,就在他罢手的那一刻,若风压抑的喉中差点冒出呻吟,被视觉虐待着的奴隶差一点把心中的咒骂宣之於口。
基恩挑了挑眉,他怎会不知道奴隶那模糊不清的呻吟实际上是什麽样的咒骂,但奴隶迷醉得目光很完美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与虚荣心,暂时可以不跟奴隶计较。
基恩伸手打了下奴隶光裸的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奴隶的惊呼,随後响起的是主人低沉的笑声。
「去准备晚餐。」基恩不容拒绝的吩咐着,无视小奴隶投射来的怨恨目光。
没想到压抑着恐惧遵照主人命令穿戴上特殊装扮也无法让主人心软,小奴隶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摩挲着,继续在主人的脚边扭动拖延着时间。
基恩看着小奴隶在地上磨蹭着,倒也不多话,直接将人揪着发提了起来。
啪啪!两声巨响,毫不留情的打在小奴隶结实的臀上,白嫩的肌肤立马泛起了红痕。
主人这两下重击没有留手,照着红痕泛滥的状态,只怕就寝时就会转为青紫,更不用说承受着这两下重击的奴隶,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差点眼泪都飙了出来。
「开始不听话了吗?」基恩用力捏住小奴隶的下巴,冷酷的声音让若风下身一紧。
触丶触怒主人了!泛着泪光的眼睛透出慌乱,早知道就不磨蹭了,从他回返帝星之後主人就很少用疼痛惩罚,让他都忘了主人对於违背命令这件事看得有多严重。
「不敢了!主人……奴隶不敢了!」若风忙不迭的求饶,双手却不敢护住被击打的红肿发热的臀。
基恩冷冷的瞪视着小奴隶好一会儿,将主人的压迫深深地印入奴隶的脑海中,然後才慢慢松开抓住小奴隶的手。
被放开的小奴隶哪敢继续阳奉阴违,连滑落脸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跌跌撞撞的就赶紧往外间走去。
跑出密室的若风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泪,还有些馀悸犹存的悄悄回头看了看密室里的主人,这时他才敢将手伸到被打的部位轻轻碰了碰。
被主人的教训唤醒的若风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因为回返帝星後一切顺利而松懈了很多事情,包括与主人相处的态度丶包括对於自己地位的认知。
若风清楚主人的手段,刚才被打得两下虽然疼痛,但不过是个警告,主人是在提醒他作为奴隶的本分和位置,显然他已经开始忘记了。
边准备着晚餐的若风一边思考着,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奴隶,只要听着主人的命令,做错事了就等着主人的责罚,当然偶尔他也会故意做错一些事情丶故意引来主人的注意。
然而现在整个状况变得好复杂,主人又要自己作为雌性丶又要自己作为奴隶,他反而开始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其实他并不想要想那麽多啊!他只想要继续作主人单纯的小奴隶而已。
若风的困惑一直延续到了和主人一起用餐的时间,跪坐在主人脚边的他因此错失了几次主人喂食的动作,终於让他的主人搔了搔小奴隶的下巴,唤起奴隶的注意。
「你很不专心。」基恩捏着小奴隶的下巴,看着他的小奴隶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你在困惑什麽?」基恩用两手捧住了小奴隶的脸,如此小巧的一张脸,让若风的年纪看起来更小。
「主人,奴隶可不可以只当奴隶?」若风想了想,最後还是冒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但他的主人还是听懂了。
「我只会当奴隶……可不可以……主人,我可不可以只要是你的奴隶就好?」若风那无措的样子看得基恩有些心疼,却没有说话。
「我……我很开心你信任我,但是……我只懂得怎麽当奴隶,虽然有时候做得不是很好……但是丶但是我会很努力改的!」若风有些慌乱的说着,深怕他的主人误会了他的意思。
基恩只是轻轻的顺着若风脑後的发,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若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你为什麽觉得你不只是我的奴隶?」基恩试图用最平和的语气问着。
若风定定看着主人好一会儿,像是想要确定主人没有生气。
「我……奴隶……奴隶应该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是吗?」若风抬起眼看他的主人,像是在寻求肯定。「以前……以前他们都是这样说的……」若风显然已经有些错乱,不自觉的说出了他总是试图隐瞒的从前。
以前?基恩敏感的抓到小奴隶的用词,以前什麽?「他们」又是谁?
他依旧记得那个在「茧」门外一脸倔强想要袭击大门护卫闯进「茧」的那个孩子,他更能够肯定那天若风身体的反应显示出他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调教过,那麽哪里来的以前?
「你不喜欢自己作决定?」基恩的手放在若风的耳後轻轻搔着,给予他的奴隶无声的支持。
若风把头放到了主人的大腿上,同样无声的摇摇头。
「我想要当一个好奴隶,自己作决定会让我混乱,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是奴隶丶什麽时候是你的雌性。」若风侧脸躺在主人的腿上,似乎有些委屈的说。
「你知道你是军人,很多时候你必须自己做出决定。」基恩摸了摸小奴隶的耳朵,让小奴隶敏感的耳朵轻轻动了动。
「在军队里的决定,我懂,但是我还是希望主人能够为我作其他的决定。」若风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说。
「你知道你的意思吗?从此你不再有自由,你所有的一切,包括离开军营後的每一秒到每一餐的内容都要交给我决定吗?」不得不说基恩是有些惊讶的,不要说是雌性了,就是一般的奴隶也很少能够接受这样紧迫盯人的控制。
但是他的奴隶却毫不犹豫的点头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对於若风而言,这才是一个奴隶应该得到的,奴隶所有的一切都是属於主人的,包括时间丶包括想法,这才能够让他感觉到安稳丶让他感觉到他是被需要丶被爱的。
基恩内心有些震撼,他虽然曾经调教过不少奴隶,他也知道有些在逸星上主人畜养的私奴是完全没有人权可言,但他从没有想过他的奴隶丶甚至还是一位雌性,会甘愿做出这样的选择。
基恩沉默的思考了许久,没有马上给予奴隶回应。
主人的沉默让奴隶陷入了些许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否太过,他的主人会因此厌恶他吗?厌恶他这个要求太多的奴隶?
慌乱的奴隶勉强压抑着自己的不安,他的主人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提供了他些许支持,才能让他不还不至於完全失控。
「我知道了。」就在连主人的抚摸都快要失去安抚能力的时候,基恩终於开了口。
若风错愕的抬起头,脸上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彷佛自己刚才并不是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反而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第175章坦白从宽(1)
在如此震撼的奴隶宣言之後,基恩并没有因此而激动的拥吻他的奴隶,他依然是个主人,按着自己的步伐继续着自己与奴隶的晚餐。
似乎唯一感到不安与兴奋的人,只有做出告白的若风,然而在主人的威压下,小奴隶也只能继续按捺着激动,服从的张口吃下主人递来的每一口食物。
食物调理机器制作出的食物还是依然不变的那个味道,然而若风却没有和往常相同的胃口,只是如同嚼蜡一般的机械性的咬了咬食物,然後吞下。
主人对於奴隶的食量掌握得很清楚,当他停止喂食的时候也正是小奴隶吃得七八分饱的时候。
「处理完之後到密室来。」用完餐後的基恩拍了拍小奴隶的脸,拿起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以一种主人天生的优雅离开了餐桌。
跪坐在主人脚下的若风被主人优雅的动作吸引着,沉迷的看着主人的一举一动,直到主人走入房内,再也看不见主人背影为止。
进入密室的基恩走到了书桌前,撑着书桌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
他没有奴隶想像的冷静,只是当他的奴隶如此激动的时候,作为主人的他必须维持着表面上的平淡。
作为主人的他成就与满足感来自於对奴隶的控制,但根深蒂固的教养阻止了他将人当作牲畜一样的对待,因此他学会在对奴隶有限度的控制中得到满足,而如今他的奴隶竟然希望对他完全的开放,接受他的一切安排与控制?
基恩撑着书桌的手忍不住紧紧的握起拳,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好运气,竟然能够遇上这样的一个奴隶,这样的一个雌性。
安静的抒发完自己的激动,基恩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作为主人的他能够得到奴隶信赖的最重要条件,就是随时掌握状况的能力,或至少让奴隶觉得主人掌握了一切。
基恩没有忘记奴隶在刚才告白的过程中透露出的那些微妙线索,他的奴隶有着不为人知的从前,不论他怎麽想都不应该存在的从前,趁着今天这个值得纪念的告白日,他要让他的奴隶真正的对他敞开一切。
清理完餐盘的若风有些惴惴不安的走进了密室,看见他的主人已经换上了贴身的亮皮漆黑皮裤,那是他最喜爱的主人的穿着,轻易的就能将他的呼吸夺去,更别提主人手上拿着的皮制马鞭。
他记得那支马鞭的作用,短暂的刺痛丶火辣的後劲,微刺的边缘搔括皮肤时会浮起一条条的刺激性红肿,像是主人在他身上作的画。
「主人……」若风走到了主人的脚边,顺从而自然的跪下,就像回到了最适切的位置。
基恩的回覆只是冷冷的哼了声,然後用脚顶了顶小奴隶因为金属棒而直挺的分身。
插入金属棒後分身被迫硬挺,除了肿胀的感觉外就是酸疼,主人踩踏的力度虽然轻,但还是让若风难以承受,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马上又听到了主人冷淡的哼声,吓得他马上挺直了胸,重新摆出正确的姿势。
「跟过来。」基恩看着小奴隶努力摆出正确姿势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小奴隶的头,然後迈步走向了调教床。
受到主人无声赞扬的若风偷偷的笑了笑,顺从的跟着主人的脚步,用着那种显得特别放荡的方式摇着屁股爬向了调教床。
这张床跟当年他在「茧」第一次见到主人时用的那张调教床是一样的,特殊记忆金属合金制成的调教床在他爬上时中央部位自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大型托盘似的金属台。
冰冷的金属面让若风缩了一下,但作为军人的那一面让他很快就强迫自己适应了刺激的温度,他用着主人最喜爱的姿势,抬头丶挺胸丶垂眼,双腿岔开跪坐在小腿上,将自己的一切呈现给他的主人。
基恩刻意带着审视的眼光看着面前的小奴隶,他知道这种像是在检视牲畜般的目光能够最直接的引起奴隶的羞耻感和快感,他的小奴隶并没有让他失望,很快的他就看到了小奴隶诚实的反应。
若风身下的尾巴因为他的坐姿带给了若风最高程度的折磨,从长度尺寸到粗细都是为了若风特制的尾巴前端在不压迫的情况下就能微微地碰触着他体内的两个敏感点,而在他呈跪坐姿势的现在,更是狠狠的顶着他体内两个作孽的部位,让他连稍微用力一些呼吸都不敢。
奴隶身下装扮引起的快感很诚实的表露在他脸部的表情上,垂着的双眼开始有些迷茫,等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那双迷茫的眼便会开始流出快感的泪水。
这对主奴已经经历过太多这样的过程,基恩不需要用作为主人专业的推断,便能看出若风体内的快感积累的程度。
虽然小奴隶错乱的状态很是迷人,但基恩并没有忘记他想要知道的那件事,对於小奴隶始终隐藏得极深的那个秘密,他原本是打算采取不问不知的态度,毕竟在他根深蒂固认知中,能够像调教一般奴隶一样对待一位雌性,已经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小奴隶的告白彻底的将他数十年来的认知完全推翻,当作为奴隶的提出这样的提议,作为主人的若是再迟疑犹豫,任凭小奴隶继续掩藏着秘密,那这主人不是矫情便是无能。
既不承认自己矫情,更不可能认为自己无能,基恩因此决定彻底的将小奴隶的这个秘密掀开。
他轻轻碰了碰小奴隶已然硬挺许久的分身,可怜的部位虽然没有被捆绑得青紫,却也红肿得惹人怜爱,原本光是被禁锢时还能偶尔渗透出的前列腺液此时完全被金属棒阻挡住,随着小奴隶呼吸而颤抖着的分身时不时的微微晃动,彷佛在乞求主人的怜悯。
最能够体现主人对奴隶的完美控制,就在於快感与体液渗出的操控。
奴隶心甘情愿将自己快感的释放处依着主人的命令锁死,将快感的能力与权力完全献给主人,这是最能够满足主人控制欲望的方式,基恩对於自家奴隶的全心奉献从来不加怀疑,他的奴隶努力到用着几乎压榨潜力的方式在讨好他的主人。
若风因为主人的碰触而低低的呻吟着,主人的气味丶体温丶碰触的手法……等等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最上等的春药,能够轻易的激起他的欲望。
他维持着奴隶完美的姿态,低垂着眼不敢抬头,或许也是怕抬起头,看到他主人那完美的躯体和脸,他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基恩享受着自己些微的举动便能掌控奴隶欲望的事实,他抚摸着奴隶的侧腹丶大腿,细细的用手指检视着他奴隶的肌肤。
他的奴隶身上带着道道伤疤,那是作为雌性绝不该有痕迹,但却是作为军人最光荣的战果。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能够激起帝国人热血的故事,虽然还有太多属於暗部的任务细节他无从得知,但他却清楚在若风的手下葬送了多少敌国间谍丶破坏了多少恐怖攻击丶救回了多少对於帝国各方面而言重要的人物。
他的小奴隶用着生命爱着帝国,爱着他用生命维护着的帝国。
陷入思绪中的基恩最後是被若风终於忍无可忍的呻吟扭动唤回了意识,小奴隶无法继续承受主人的碰触,或者该说是无法再忍耐主人就在面前而他却不能更接近一步。
回过神的基恩微偏着头看了眼小奴隶忍不住抬起的眼,然後用力的拍击了小奴隶的大腿,直到两侧大腿红肿发烫为止。
他的奴隶是喜欢痛楚的,喜欢被捆绑丶喜欢失去自由丶失去控制,几年的主奴关系下来,基恩将奴隶的喜好掌握得很清楚。
因此他让再也跪坐不住的小奴隶立起身,取了血红色的麻绳将小奴隶的双脚小腿折起绑定,双手背於身後,以背缚方式固定,拉过安置在调教床正上方的勾环,从背心与手臂的捆绑处丶两端小腿与膝盖的捆绑处牢牢勾住,将小奴隶升至了半空。
被用这种方式捆绑固定的小奴隶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自由,不论是手或者脚都毫无反抗的能力,更不用说整个人被悬吊在空中,连个施力点都没有。
出於对主人毫无理智的信任,小奴隶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扭动只是因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对主人碰触的渴望,以及对达到高潮的盼望。
基恩没有如奴隶所愿的碰触奴隶那光滑紧致的肌肤,虽然他的确十分沉迷於那样的手感,但他还是秉持着主人的骄傲,离开了他的小奴隶,走到橱柜前拿取了些许物品。
而当被悬挂在半空的奴隶终於看清楚主人手上拿着的东西时,大大瞪视着的眼睛差点让眼珠都要掉了下来,奴隶终於不再扭动晃荡,反倒是满心的恐惧丶不安与莫名的兴奋占据了他全副思绪,让他甚至开始微微地发起抖来。
第176章坦白从宽(2)
基恩的手上拿着一个灰白色的套子,套子的底部连接着电池,整体就像是个真空筒,但显然若风很清楚那个东西的作用。
在若风交杂着恐惧与期待的眼神下,他的主人拿着套子逐渐的接近他,轻轻抬起了他那被强迫硬挺的分身,随手的一个动作,解下了禁锢着分身的环炼,然後缓缓的揉弄了下那已经垂泪的小东西。
「嗯……呃嗯……」被主人用熟练的手法操控着的若风忍耐不住的发出呻吟。
基恩没有停顿的将套子放到了若风的分身上,调整了下角度,让分身内含住的金属棒恰好卡上套子内的部件,发出了轻轻的喀答声。
「主……主人……」按捺不住内心紧张的情绪,若风不安的喊了声。
基恩没有应声,只是径自检查着套子安装,确认套子已经稳妥的固定在若风身上,然後他才抬起头,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个让若风寒毛直竖的笑容。
「猜猜你为什麽被吊起来?」基恩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摆明了就是要捉弄他顺从的小奴隶。
「因为……主人喜欢?」若风快速的思考着,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麽值得主人如此大费周章惩罚的事情,那麽剩下的也就只是满足他家主人恶劣的小趣味了。
基恩低沉的呵呵笑出声,一如他对小奴隶的思绪了若指掌,他的小奴隶也真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被逗笑了的基恩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家小奴隶,按着自己预期的方式启动了套子上的电源,然後就听到一阵阵有规律的振动声在室内响起。
「呜……嗯啊……啊!」几乎就在电源启动的同时,若风狠狠的仰起了头颈,全身用力僵硬得彷佛可以看见脖颈旁的青筋浮起,除了尖叫外,他完全失去说话的能力。
套子中的部件直接连上了插在他分身中的金属棒,整个套子用着特定的频率收缩丶舒张,振动透过金属棒直接传达到分身内部,套子稳稳的固定在他的分身上,让他根本躲无可躲。
没有被口塞球或扩张器固定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牵着银丝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留下了淫靡的湿漉痕迹。
基恩陶醉的欣赏着被吊起的奴隶与奴隶脸上茫然失神的表情,然後他大步一跨走近奴隶,恶狠狠的抓着奴隶的发将奴隶的头抬起。
若风被主人的动作惊动,失去焦距的眼睛稍微回了些神,迎接着主人随即而来的深吻。
基恩掠夺似的吸吮着奴隶的唇丶舌,发出了啧啧的水声,然後主人将舌头深入奴隶口中,尽情的肆虐着,扫荡着小奴隶温热柔软的嘴。
主人在奴隶口中进出的动作一如他侵略奴隶後穴,深入丶冲击丶狂放丶肆虐,奴隶本就因为分身上的折磨而难以喘息,此刻再被主人深吻着,简直要夺去他所有呼吸的能力。
处於略为缺氧的状态让奴隶更容易体会高潮时的快感,若风控制不住的蠕动没有让捆绑的绳索松脱,反而让插在後穴中的尾巴摆到了个可怕的位置,分身丶後穴和口唇同时受到侵袭,即便是久经调教的奴隶也只能在快感前丢盔卸甲。
基恩的右手在他深吻小奴隶时便放在了小奴隶的颈间,并不是为了限制奴隶的呼吸,而是要确定奴隶呼吸的顺畅程度。
就在感觉到奴隶即将因呼吸受阻而昏厥的时候,基恩终於结束了他无止无尽的吸吮与掠夺,将甜美的空气还给了他亲爱的小奴隶。
撕裂般的喘气声从奴隶的口中毫无保留的发出,喘气时的振动牵动了分身上的套子与身後的尾巴,自然又是另一轮折磨的开始。
被金属棒堵得严实的分身此刻任何液体都无法泄出,被逼得退无可退的小奴隶翻起了白眼,最终达到了一次无法射精的乾高潮。
基恩稍退了一步,看着小奴隶将自己慢慢逼上快感的顶峰,他没有因为奴隶未经许可就达到高潮而做出惩处,因为让奴隶的快感不断积累正是达到他逼出奴隶秘密的第一步。
被吊在半空的奴隶口中不断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声,间杂着些无意识中发出的求饶声,然而主人只是带着笑容看着他的奴隶,缓缓的抚摸着奴隶被绳索捆绑突起的肌肉,然後慢慢施力,推了推被吊在半空的奴隶。
吊起的奴隶受到主人的施力开始慢慢摇晃,收缩的绳索在绳结处绞紧,咬住奴隶光滑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处又一处。
绳结绞紧带来的疼痛丶分身肿胀却无法宣泄的胀痛丶後穴的刺激丶体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不断冲击着若风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到痛丶还是感到兴奋,到底是分身与後穴中的挤压给了他快感,还是疼痛与暴露在主人目光下的羞耻给了他高潮。
「主人……求丶求你……求求你……奴隶……受……受不了……主人……请你丶请你……」若风断断续续的发出哀号,最後再一次用力的仰起头,又一次达到了无法停止的绝顶高潮。
基恩没有因为奴隶的哀号请求而给予怜悯,反而伸手隔着套子握住了奴隶的分身。
随意的稍加挤压就让奴隶痛呼出声,因为分身内金属棒的存在,当主人揉捏分身时,肿胀的部位与金属棒相互挤压,带给小奴隶加倍的痛楚。
基恩稍微停止了一会儿,查看小奴隶的状态,确定这样的痛楚只是让奴隶更加兴奋之後,他才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部位。
承受着折磨的若风自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停顿,不需要抬头看主人的表情,光凭着这麽多年来的相处,若风也能够知道主人是在确认这样的痛楚是否对他造成伤害。
他的主人……不是他的主人……
意识有些模糊的若风脑袋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诡异的想法,这个会在意他是否受到伤害丶是否依旧兴奋的主人,并不是很久以前那些操控着他生死的主人,然而若风并没有时间仔细深思,主人又再一次给予的折磨与快感占据了他所有能够思考的空间。
「奴隶,告诉我……」轻轻的顺着小奴隶汗湿的发,然後用了些力,将小奴隶的头朝後拉下,强迫他的小奴隶看着他。
「你的这边……」基恩用手指逗了逗奴隶那胀痛的分身,「被谁碰过?」
基恩的音调突然从慵懒低沉转为疾厉,主人的威逼让若风瞪大了眼,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谁?」基恩没有放过明显被威喝吸引的奴隶,加紧了脚步,更进一步的质问。
「没……没有……」小奴隶勉强的在主人的威势下摇了摇头,虽然他的头摇的是如此僵硬。
不需要深入认识奴隶也能知道奴隶说着蹩脚的谎言,若风僵硬却强硬的否认引出了基恩的些许怒火。
决不能容许的是他家的奴隶一边说着愿意献上自己自由的同时,同时却面对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基恩手上施力捏紧了奴隶的分身,毫不意外的听到奴隶的痛呼,然後骤然松开了手,转身走开。
「主人!」若风被主人用力的一捏逼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却看到主人带着怒火的转身离去,心慌意乱之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声。
对着主人说谎的事实让他自责又心虚,他发现主人生气了,也明白自己的谎言有多麽敷衍,但他怎麽……他怎麽能够告诉主人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说主人会不会相信他,如果一旦主人知道了他那肮脏的过往,还会愿意将他纳入怀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