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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作者:绍燎

第26节

基恩看戏一般的欣赏着他的小奴隶在他面前近距离的表演着,他的欲望一向不深,接触调教式性爱後更是习惯为了更好掌握奴隶的状况而压抑自己的冲动,也正归功於他自我控制的能力超群,纵使思念甚深的小奴隶此刻就在他伸手可及的面前做出各种淫荡诱惑的动作,他还是能够保持着一丝理智,慢慢欣赏小奴隶的动作。

他想要带着他的小奴隶走向更远的一步,让若风清楚的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然後更加深刻的认知到能够带给他欢愉的人是谁。

他的小奴隶直到如今都还对於分隔两地的生活感到自在,透露着若风对他的在乎程度或许并不够特别,他需要一些足够的刺激,才能让他的小奴隶真正懂得在乎主人的需要。

专心回想着主人的动作而抚摸着自己的若风目前还完全不清楚主人的打算,忍着羞耻探入体内的手指才增加到两只,跪在床上的的腿脚却已经开始发麻,从心理到生理不断的冲击着快感的动作是自己造成的,虽然是主人的命令,但清楚明白这点的若风却因此而更加敏感。

对於奴隶如此尽心的讨好主人,基恩却是连根手指都吝於给予协助,只是带着一贯的笑意,静静的看着他的小奴隶。

「嗯……啊……主人……主人……」沾染着喷剂液体的手指抽插着进出身下那带来无上快感的小穴,若风不稳的在主人身上摇晃着。

「说出你的欲望,奴隶!」基恩终於施恩一般的伸出手指,却是强硬的将若风因为快感和耻辱而低下头抬起。

被强迫仰起头的若风无力的张着口,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身心两方面各种的冲击让他无力在意自己的仪态,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投向主人丶全心崇拜的目光。

「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基恩向着奴隶吐着催眠一般的话语。

着迷的看着主人的若风直到基恩再一次重复时才真正听懂主人的命令,为了那超越底线的耻度而气息微滞,心中虽然充满了挣扎,但肉体上的折磨却丝毫没有让他抗拒的馀地。

「摸我……主人……摸我……」终於欲望大败理智,若风拉着主人的手,慌乱的往着自己的身上摸去。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基恩任由若风拉着手,却迟迟没有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小奴隶被自己撩起的火焰吞噬。

「主人……呜……主人……摸我……求丶求你……」若风说不出更进一步的淫荡话语,只是不断的重复着,眼角被不断累积却得不到回应的快感逼出泪水,那副祈求着折磨的模样却成功的刺激着基恩。

用力吸了几口气,基恩甚至得偷偷捏着自己才能克制住反身将小奴隶压倒的欲求。

始终得不到主人安抚的小奴隶终於不得不屈服於主人狠心的命令,吞吞吐吐的说着各种淫秽的话语,泣求着主人的怜悯。

「主人……求你摸我……摸我的乳头……」受到逼迫与鼓动的若风终於说出了主人想要听到的话语。

基恩难得好说话的照着奴隶的要求做了,但却只是轻轻的触摸着。

隔靴搔痒似的爱抚完全起不了作用,若风反覆的挣扎着,最後只能顺着主人的意思,开口乞求主人更粗暴的对待那敏感的地带。

「这样捏吗?」基恩两指夹着挺立的突起,恶劣的问着,彷佛在问牛排要几分熟那样,话语中的随意,完全看不出是否被面前奴隶的淫荡表演激起性致。

「用……用力一点……主人……求你用力一点……」被反覆煎熬折磨的若风根本兴不起一丝反抗的意识,乖乖的吐出他主人想要听的话语。

「啊……啊!」随着若风吐出的要求,基恩总算放过了小奴隶,用力收紧的指尖夹住那敏感的挺立,恶意的拉扯丶扭转着,他开心的看着小奴隶在他指下扭动挣扎的模样。

光是被主人玩弄着乳头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若风终究还是没能如愿,他的主人准确的掌控着奴隶的性欲,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不……不要……」若风扭动着躯体哀求着主人再一次的善心。

「你难道就打算在我身上扭动一个晚上?」基恩轻笑着说,没说出口的暗示让若风用力吞了吞口水,从小腹窜上的那股熟悉欲望差点冲上了脑袋。

维持着跪姿,若风艰难的向後退了退,俯下身正打算将主人的昂扬纳入口中,却被基恩乾脆的在脸上的一记轻拍制止了。

「我没听到你的乞求。」基恩又再度拍了拍小奴隶的脸,因为情欲而胀红了脸的若风险些变了脸色。

若风的态度很犹豫,然而主人的态度却是十分坚定,眼看着胳膊拧不过大腿,若风最後还是只能妥协的吐出主人想要听的话语。

「请让我……让我……」若风终於闭上了眼,彷佛这样就能让他切割开羞耻的自己。「请让我为您……口交!」

脸上一阵沸腾般的炙热,直到听到主人微不可闻的一声同意的闷哼後,若风迫不及待的把脸埋入了主人的下身。

含舔着全身上下再熟悉不过的分身,若风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欲望竟也在如此低贱的服侍中兴奋了起来,他的主人向来知道他所需要的是什麽,不论是痛楚或者羞辱,这副身体的情欲只有主人能够彻底的点燃。

因为唾液沾染而泛着微光的雄伟分身夸张的宣示自己存在的事实,胀大的程度让若风甚至无法完全含入口中,几次深含让若风喘息不已,身下那空虚的部位也隐隐的搔痒着,催促若风做出下一步乞求。

「主……主人……请让我……请进入我的身体……」早决定屈从於欲望的若风这次的乞求却是发出得毫无障碍,贴近着主人分身的那张脸充满了期待,仰望的看着他的主人,卑微的等待着主人的许可。

被若风的服侍终於撩起欲火的基恩微微点了点头,就看到若风匆匆忙忙的挺起身,随意的将手指深入後穴草草的扩张,然後迅速的从主人分身上方落下。

扩张工作没有做得彻底的若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紧致的肌肉环被一吋一吋撑开,些微的痛楚压制不住急迫的心情,他彷佛连分秒都不愿等候的将主人的分身完全纳入自己体内。

做为侵入的一方,基恩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分身破开奴隶肠道的过程,被惊扰的肠道像是活物一般推挤着入侵的外物,却又在重力的压迫下无奈的任由灼热的分身步步进逼,只能将庞然的入侵者密密的包围着,柔软丶炙热的肠道毫无间隙的裹住基恩的分身,当若风终於坐下完整的将主人的分身收纳入体内後,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光是这个动作就彷佛耗尽了若风全部的力气,坐在基恩大腿上的若风昏乱的眼神透露出被搅成一团的大脑或许已经停止了作用,在主人的身体上左右微微的摇晃着,任由体内的凶器戳刺着柔韧无比的甬道。

基恩的自制力简直超越了常人,他就这样的静静的等着他的小奴隶,直到若风稍微捡回了一些理智。

「告诉我,你要我怎麽做?」基恩的脸上微微冒着汗,透露着极力压抑的情绪。

「上我……上我……主人……求你用力丶粗暴的上我!」终於被一整晚得不到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若风抛开一切丶用着最粗鄙的字眼恳求他的主人。

发出了一声低吼,基恩反过身将若风压制在身下,彷佛一整晚困於笼内的雄狮终於脱困,就在等着小奴隶的这一句恳求。

被深深压入床中的若风连一丝反抗的力道都没有,只能发出哀嚎一般的呻吟,任由他的主人肆虐,每一次深深的侵入,都能让他难以克制的挺起腰,他用力的环住主人的颈子,忘情的嘶吼着。

当基恩终於扯开了若风身下的束缚,当若风积累了一整个晚上的欲望终於随着嘶吼射出时,他的手指也狠狠的抓过主人的肌肤。

这一个晚上,不光是若风,就连基恩也忘记了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他们连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分开。

第140章赴宴

疯狂一般的情事在次日连本带利的还给了若风,虽然从千年前的疾病爆发以来,身体结构与雄性差异不大的雌性一直承担着孕育子嗣的责任,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身体依旧并不适合作为在下承欢的一方,在床上躺了好半天的若风也只能无奈的等待酸软无力的肌肉自我修复。

用过午饭之後又小睡了一会儿,若风终於感觉自己的手又是手丶腿又是腿了,感激涕零的若风抓紧了时间赶到帝国机甲实验室,取回自己昨日寄托修整的初代。

才刚收到初代不到一日的实验室各个白大挂们自然不甘愿就这样将初代释出,找了无数的藉口,导出资料丶更新操控软件丶重设平衡基准……就差没把初代重新拆开再组装。

长期和这群谈论起初代来就无赖耍泼的白大挂们打交道的若风哪里不清楚他们的招数,反正死缠活赖着就是要赶在今日将初代取回,机甲战士的机甲,那是和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全帝国还有哪个机甲战士像他一样老把小命挂在机甲实验室里?!

左右拧不过若风的实验室人员最後还是只能骂骂咧咧的把初代还给若风,终於取回初代空间钮的若风急忙的将空间钮挂上了颈间,收进了上衣里。

看到若风防小偷一样的动作,眼角抽抽的实验室人员念叨的声音就更大了,悄悄吐了吐舌头的若风赶紧转过了身,假装没听到的快速离开实验室。

走出实验室的若风随意的伸展了下自己的躯体,穿着便服丶绑上头发,脚步轻快的他就像个翘课的学生,顶着久违的帝国和煦冬阳,漫步在街头。

跳上了便宜的公众磁浮车,他正准备回家接回寄放在父亲和阿姆那儿一晚的小亚设,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到了家,大白天还穿着睡衣前来应门的父亲却告诉他阿姆一大早就带着小亚设出去玩了,听说还是任教的大学办的员工旅游,到邻近星球的三天两夜游。

站在门口的若风傻了眼,心想到底是不是帝都的太阳过烈,他怎麽好像听到了阿姆私自拐带儿子逃跑的消息,愣愣的站了许久,才从他父亲一脸无奈又同情的面孔上证明了事实的真相。

自从派驻外地以来就少有离身机会的小亚设突然一下子被无消无息的拐带逃跑,气不过又担心的若风当场就按了阿姆的通讯器,准备来场兴师问罪。

然而气疯了的若风忘记了犯人是他英明神武的阿姆,只见那张慵懒的脸在通讯器的另一端浮现,半挑着眉一副有话快说丶气势凌人的样子,若风也只能像离了水的金鱼,一张嘴张张合合的发不出声音来。

垂头丧气的若风最後在小亚设甜甜的呼喊安慰下关上了通讯,身边的父亲同情的拍了拍肩,伴侣不只是拐带了幼童,甚至还抛家弃子,同为受害人的他此刻也只能与儿子一起掬一把辛酸泪了。

正当父亲打算开口问问若风今天是否留在家里吃饭时,若风手上的通讯器却又不长眼的响了。

瞥了眼通讯器上显示出来的名字,父亲自被办侣抛弃後胸腹中就隐隐燃起的一把火开始有往外宣泄的迹象,那个雄性丶又是那个姓奉的雄性!自己的伴侣被姓奉那小子的儿子抢走,现在又要来跟他抢儿子!是可忍丶孰不可忍!

轰的一声焰火四射的父亲不讲理的一把就要抢走若风手腕上的通讯器,好在饱受帝国军人精实训练的若风眼明手快的避过,迅速的侧着身子开起通讯光影,三两句通完话,抓着父亲转着身,若风又再度站到了门外。

「你竟然为了那个野雄性就要抛家弃父!」抓起了衣袖演起大戏的父亲一点也不顾虑现在是站在大门外,下午正当下班下课时分,附近邻居可是人来人往。

在心里翻了白眼的若风只觉得电视台的偶像剧真是害人不浅,瞧他父亲堂堂一个雄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玩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只顾着腹诽的若风没有深想自家的父亲可是编剧,到底是谁残害谁一时半刻可还说不准。

「晚上有个宴会。」若风草草的说了句,效法古人轻松的挥挥衣袖,脚下可是没停的朝着马路直走,否则真被父亲追出来,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可以脱身。

父亲睡衣的袖子才刚撩起,连脸上看不见的泪水都还没假意的逝去,演戏的对象就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父亲最终也只能对着远去的背影骂了几句,就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回家里。

这样的戏码不管若风在家或者不在家,总是要三两天上演一遍,对象从他家雌性一路到两个还在上学的孩子,就像今天早上含泪送别的戏码也才在围栏外演过,多年下来左右邻居也早就看得习惯,见怪不怪的依旧是走路的走路丶浇花的浇花。

快步离开的若风看着小区里的这一幕,心中忍不住有种久别重逢的乡愁滋味,然而主人刚才交待的时间可是不等人,这突然又临时的一场宴会,他烦恼的皱起眉头,最後还是招了路边的出租车,直奔陆战机甲营取了行李和备用的军礼服。

主人刚才跟他说得有些模糊,只简短交待了他带上军礼服,大致说了下宴会是要帮上次护送回来的那位洛肯星系贵客接风,让若风用陆战机甲营上校的身分出席。

第一次参加这种上层社会的宴会,若风本想趁着回营的时间找冈多列商量商量,没想到晃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竟然就连斯科和坦汀也都不约而同的出了任务,疑惑又遗憾的若风只能尽快的拿好东西回到了基恩的小屋去。

上校这个位阶在军队中虽然不算是稀罕的身份,但挂上了陆战机甲营的名号,那也不会太容许旁人轻视,也是因为若风一直都驻在偏远星球,否则在帝都的上校们哪个不是经常出入这些三不五时就办着玩儿的接风宴。

上层社会的大小宴会有着奇怪的规矩,出席的雌性自然要配合着主人与客人适度的用衣着表现出态度,也幸好若风有着军人的身份,他家主人临时交待的这场宴会他才不用花着大心思打理服装问题,一套军礼服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黑底金边的军礼服颈边衣领上别着的是陆战机甲战士荣誉徽章,左胸前挂着的是各式军功徽章,若风从陌曲战役一路打到边疆大小战役,那些军功徽章还是已经先挑过一轮才留下的重大战役,否则只怕从衣领一路挂到衣摆都还有剩。

迅速赶回小屋的基恩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衣着笔挺丶英姿飒爽的小奴隶,结实健美的躯体包裹在黑底金边的修长军服下,更显得挺拔超卓,基恩一瞬间却起了後悔的想法,当初怎麽会一时迷了心窍答应家里那只老狐狸把小奴隶带到宴会去?!

在办公室就换好了礼服的基恩冲动的一把抓过小奴隶,军服包裹下的小奴隶是如此俊美,基恩甚至可以说是意乱情迷的用力吻上了小奴隶,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分开为止。

喘着气的若风两颊浮上了些许红晕,而当基恩看到了小奴隶被吻得泛红的嘴唇时,懊恼都不足以形容他後悔的情绪。

原本小奴隶就已经是英姿勃发的俊美雌性,如今更是红润情动,他怎麽舍得将人推向公众场合?!

然而以奉家名义为未来帝后接风的宴会,却由不得基恩临时变卦,再如何的不情愿,他也得咬着牙丶捏着手的把人带上。

低调停在地下室的磁浮礼车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接上了基恩与若风後便往着会场而去,口风极紧的驾驶是服侍奉家多年的老人,虽然初始对於国务卿小屋里出现的雌性感到有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把所有情绪压抑在面无表情之下。

升起了隔绝声音的装置,基恩这时才有时间和若风细细的说明与会的宾客,当然没有忽略掉听到岚琪的名字时,他家小奴隶那猛一晃眼闪过的表情。

而似乎认真听着主人说明宾客身份的若风,其实满腹心思早在听到主宾岚琪的名字时就飞到了十万八千里外,耳边虽然听得主人叨叨絮絮的说着那些贵人的家世背景,心里却是不断的想着主人和这个岚琪的关系。

虽然主人一开始就说了岚琪只是幼年时候的玩伴,已经很多年没有连系,如今又是洛肯星系藉民间家族名义献上的和亲人选,但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对於那个参与了主人过去的雌性,若风只觉得心中一阵烦乱。

而一手安排了若风初次宴会的基恩心中却有些暂时还不能和若风明说的打算,就在主奴两人怀着不同心思的情况下,磁浮礼车缓慢的驶入了宴会会场,全帝都公认最昂贵高档的私人会馆,家世背景不够雄厚连门都找不着的地方,就这样被奉家大手笔的全馆包下,而全帝都那些名字前挂着长串头衔家世的高贵人们这一晚,也全都聚集在了此地。

第141章全帝国最大的靶子(1)

随着基恩走入了会馆,出身民间的若风并不明白这其实就是一种表态,搭上了基恩的身份,这代表着是来自奉家的表态。

在得到了德拉瓦家的承认之後,基恩有了足够的自信做出这件事,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场宴会。

宴会的主角,明面上是他千里迢迢丶甘冒大风险自洛肯星系接回的岚琪,未来的帝国帝妃,然而事实上,这是搭建给他身旁的小奴隶的一个舞台。这件事奉家人知道丶冈多列知道丶基恩知道丶岚琪知道,甚至皇宫中那位也知道,唯一至今仍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若风一人。

然而帝国军人能够护持着帝国称霸星际无数年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尤其那是来自陆战机甲营中经过风风火火的锻炼摧残,在烟硝中成长的陆战机甲战士。

踏着步前进的若风没有一般雌性乍入丛林般的小白兔样儿,看着面前一室的金碧辉煌搭配着古老暗沉的自然木配饰,若风维持着陆战机甲营一贯的骄傲自信,衬得一身黑底金边的军礼服更加笔挺。

左胸前锒铛挂着的,是若风很少注意的徽章,驻地军营宿舍里的书桌抽屉里,他还有另外一整盒塞满了较早时期得来的徽章,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然而就是这些若风并不在意的徽章,为他得来了一般雌性,甚至是一般帝国军人在这场宴会中不会轻易得到的尊重。

帝国擅武丶帝国重武,因此帝国特别的尊敬那些用实力拼搏捍卫帝国的军人。

一路从门口走入,若风看着他的主人不断向周遭或远或近的人们点头微笑,那是数代家室积累下才能培养出的笑容,不让人感到冷漠,却也不致让人感到过於热情,跟在他身後的若风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主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感觉如何?」基恩自然的伸过手拉过走在身後的若风,他的小奴隶不同常人般的东张西望,却是始终笔直的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若风歪了歪头,像是才打算开始打量周边一样的迅速瞥了眼周遭情势,然而他和主人都清楚,惯於战火烟硝的他,只怕是打从一入门开始便掌握好了数条重要通道。

「很集中。」若风冒出了个十分突兀的评论,让基恩蹙起了眉,也跟着开始打量起周遭。

基恩点了点头哼了声,却没有继续做出评论。

然而若风知道他的主人理解了他的意思,只是既然事情做都做了,这时候发出评论除了於事无补外,还挺扫兴的。

拉着若风继续前行的基恩终於走到了会场的深处,停在了一群看起来雍容华贵且上了年纪的人们面前。

「您好。」若风在基恩的示意下对其中年纪看来最长的人点头行了个粗浅的见面礼,引发了其身後有些细碎的声音。

基恩显然对於小奴隶的反应也有些讶异,在来的路程上,他已经清楚的告知了若风这次与会所有重要人士的身分,不过却没有告诉他该如何应对,因此小奴隶现在的态度对他而言的确是很意外的表现。

看着面前老人家的若风却是没有太多想法,从主人车上的介绍中,他知道面前这人是奉家至今最年长的一位长老,一位雌性长老,可以说是整个奉家的精神指标,然而他却很难对於对方起上更多讨好的心思。

当一个人费尽心思,用了几年的时间隐瞒的一件事情,突然在一个春雷乍响一般的状态下被揭露给最不该知道的人时,这个人该有什麽反应?

以往的若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足够自信丶足够骄傲,因此当真的遇上了,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思考。

幸好对面的这位雌性老人家也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只是慈爱的呵呵笑了笑。

老人家和蔼的态度让若风有了底气,让他可以慢慢的思考丶慢慢的观察,然後决定自己应该有的态度。

这个过程中,基恩并没有插手,或者该说是他也不能插手,这是雌性与雄性家人之间的会面,该如何主导,是雌性的选择,而基恩能做的,便是阻止其他可能干扰到这场会谈的变数。

他用着磅礴的气势静悄悄的吓阻了在长老身後碎嘴的人们,停下了其他打算靠近的人们,然後给了他的小奴隶一个最安稳的空间,静待变化。

若风思虑轮转的瞬间,却让基恩觉得度日如年,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背後的那滴从发际流下的冷汗一路滑过背脊搔痒感。

直到若风突然有了动作,基恩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表面上假装浑不在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胃是如何的在隐隐抽痛着。

若风微微的低下头,用着无可挑剔的仪态,牵起老人家的右手对着老人家行了个晚辈礼,并非亲人之间的晚辈礼,却是那种更为正式的丶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的礼数。

「谢谢。」若风缓缓放下老人家的手,退了一步的他又再一次回复到昂首天地间的骄傲军人姿态。

若风的这声谢来得很突然,但基恩却听懂了从而发下了悬挂在半空的一颗心,而若风对面的那位老人家自然也是懂得的。

若风在谢的,是老人家不逼迫的姿态,当下不逼迫,自然也就不会逼迫他或亚设做出抉择。

「你是个好孩子。」老人家呵呵的笑着,就像邻家的长辈那样,拍了拍面前俊秀晚辈的头。

老人家的态度定调了奉家的态度,帝国以雌性为尊,两人交往从来不是雄性或者雄性家人可以决定的,但奉家的情况不一样,牵扯到子嗣的情况又更不一样。而今天老人家和蔼慈悲的一笑,将主导权交还给了若风,回归到了帝国处理这类事务的惯例。

若风懂得了老人家的意思,露出了这几天来最真心的笑容,而在他身後目睹着这一幕的基恩更是难得的失了分寸,当着老人家的面就将小奴隶拉回拥入怀中。

「咳丶咳。」从基恩身後凑上来的身影和咳嗽声让基恩不甘不愿的放开了小奴隶。

被放开了的若风有些害羞,但却很好的遮掩在他强大的军人气息之下,他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下没有一丝皱纹的军礼服。

任由着他的主人挡在他的身前,为他拦下了那些不管是带着善意或者恶意的试探,今天的他穿着的是象徵机甲战士最高荣誉的陆战机甲军礼服,表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他身後那座骄傲的军营丶那位骄傲的大将军。

陆战机甲营不容践踏,率领军队的将军除了护短,更出名的是他的骄傲,受了轻践的军营或者好打发,尊严受挫的将军可不好安抚,这一点若风从帝国大小战役中用血和汗学得深入骨髓,基恩自然也在头痛与郁闷中了解得无比透彻。

因此两人有志一同,这种上层社会特产的明枪暗箭,不论大小,一率由基恩挟着国务卿之威挡下。

基恩这样的謢持自然又惹来了一阵取笑,然而既然是奉家主场,总是善意居多,多年来都在政坛浮沉的基恩哪里受不住一丝这样无关痛痒的取笑,打着哈哈也就聊作笑资而已。

无意识听着基恩在身前的应对,若风却是警醒的看着整个会场,这是他打自入陆战机甲营以来就被严格训练的反应,早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看着不断从门口涌入的那些穿着华贵的人们,他总有着某些不详的预感,先前他曾对基恩说过「太集中」,指的便是因为这场久违的来自奉家的聚会,让整个帝都的权贵们太过集中。

然而低调多年的奉家自从新君即位之後便从未举办大型宴会,哪个收到邀请的权贵会甘愿放弃?又有哪个权贵奉家能不邀请?而既然基恩的目的是一举将潜藏的若风介绍给帝都的上层社会,那又怎麽会甘心於只办个小小家宴?

这一个又一个看似寻常又理所当然的理由,构成了这个诡异的场合,最终成就了日後若风口中的那个「全帝国最大的靶子」。

身处於靶子中心的若风现在自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事实上现在的状况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凭着门口传来的一阵骚动,场内久经社交磨练的大小权贵们都能清楚的知道——今晚的主客到了!

顶天的金边黑沉自然木门由着两位带着白色手套丶制服笔挺的侍应人员拉开,一身水蓝礼服修长贴身展现出美好姿态的那位来自洛肯星系的雌性,那位即将成为帝国帝后的雌性——岚琪,就这样用着让所有人惊艳的方式,正式的出现在帝都的上层社会社交圈中。

第142章全帝国最大的靶子(2)

既然到的是主客,基恩这现任奉家家主,又是整场宴会的主人,自然不能免俗的必须上前迎接,习惯於偏静的若风也就继续静静的在角落里看着。

「感觉如何?」突然,从若风身後冒出了个声音,唯一让他没有反射性回击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实在是太过熟悉。

「感觉今天应该吃不饱。」若风端着酒杯,低声的说着,引来身後那人哈哈大笑。

「你怎麽会在这儿?」若风对於身後放肆的笑声不以为意,让他好奇的却是对方出现的原因。

「对面那个是老大的老大的未婚妻,所以做为最优秀的小弟,自然就被派来……」吊儿郎当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呼痛,若风终於忍不住回头去看。

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斯科和坦汀,光凭着斯科那只还挂在坦汀头上的拳头,若风大概就可以猜到刚刚发生了什麽。

看来这个老大的老大的未婚妻,还真的让老大很重视啊!若风不自觉的用上了坦汀那拗口又绕舌的称呼。

「冈多列呢?」对於这个需要时不在的不牢靠家伙,若风还是有些牵挂,随口就问了坦汀,因为相信这个情搜处兼陆战机甲的家伙势必有着诡异而又庞大的情报来源。

「不就在那儿吗?」坦汀指了指光环的中心,原来临阵脱逃的家伙不是脱逃了,而是去恭迎主客了。

看了看那方奉家大小两位主事者在权贵间悠游自得,若风无谓的收回眼神,继续他打量会场周遭的工作。

「你觉得那人怎样?」唯恐天下不乱的永远是坦汀,不管在暗部过了几年,他还是依然保持着让人想打的赤子之心。

若风半挑起眉,没有如坦汀所愿的发出评论。

曾经他猜疑过那位雌性与自家主人的关系,因为他们之间的相处太过自然,自然到他竟然发现自己生起了一种嫉妒的心理。

他不是不清楚这种争宠的心理,曾经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前辈子,为了生存,他和竞争者可以为了主人的一个眼神而用上各种手段缠斗,直到最後他争输了性命……他宁可永远都想不起那肮脏恶心的过往。

因此当他一旦发现了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他便立即的将自己抽离,他的主人曾经责怪过他对主人的重视不足,现在想想,或许是担心自己陷入那种为主人的一喜一怒而计较辗转的日子,所以下意识的将人排除在可预见的未来计画中。

若不是这次基恩铁了心用着雷霆一般的气势压迫,或许他也就这样一年拖着一年的过了,或许他将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主人有多麽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双方家庭承认的这件事,那麽他也永远不会发现,他的主人对於他有多麽的重视。

这麽多年来,若风认真的深刻反省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

他曾经问过他的阿姆,如果有一天阿姆和父亲必须分开居住,那他们会如何?他的阿姆只是笑笑的看着他,然後告诉他,基恩对他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了他对基恩所愿意付出的。

虽然当时对於阿姆的评价他十分不以为然,但现在认真想想,似乎真的是这样没错。

曾经他以为爱就是知道彼此都过得很好就足够了,不需要朝朝暮暮,然而当岚琪出现了之後,他才发现原来爱情是需要两方同样投入的经营,才能维持彼此间那脆弱而美好的信任,而永远都在付出的那一方,终究会有枯竭的一天。

因此他毫不犹豫的随着他的主人离开,接受他主人的安排,他想要让他的主人知道,他也能付出丶也愿意付出,他会努力维持着他们彼此之间那美好而脆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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