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铎看着面前的女人,是的,她已经是个女人,而不像两个人初遇时还是个女孩。可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干净,他无法想象,只是五年的时间,她是怎样能够如此成功的。
他见过太多女人用身体换取成功,或许是被动的,或许是主动的,但是在金钱、权力、名望的高压下,他没有见过不曾屈服的人。谭木木曾经是唯一的例外,她从来不愿放下自己的尊严,她与他在一起,开始可能只是身体的契合,后来则仅仅是因为爱他。
他其实早就应该知道她的选择,他是如此了解她,喜欢一样东西,如果能够负担得起,她会毫不犹豫地买下,如果太过昂贵,她会放下转身就走,既不留恋,也不会念念不忘。他对她来说,就像是太过昂贵的一样东西,因为觉得负担不起,所以根本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就将他放弃了。
可是,现在的她呢?没有他的保护,她会不会受到磋磨,她有没有被逼着付出?他在中国听说过她,总有些人对他暗示她的裙下之臣无数,还有些女人说她傍上了高官才会一入行就能给名导演打下手。
他不愿意相信,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他想到《拇指姑娘》里的金龟子,所以他终于成为了她认为他会成为的人,被别人的叁言两语影响,无法相信自己的判断,质疑她的人品。
只要是与她有关的事情,都无法让他冷静;只要是面对她,他就会发现自己性格里最卑劣的一面。
就像她的初夜。那是感恩节假期,学校内的中国留学生举行派对,他其实应该回家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想看看她,晚上在陪母亲吃完饭后,他专门去了南加大。他在派对上没有看到木木,询问了平时与她一起上课的女学生,她们眼神闪烁,说话错漏百出,他一听就知道有问题。用了些手段叫她们吐了实话,当得知她被下了药还遭到男生拖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要疯了。在此之前,他没有想过要接近她,他们的道路如此不同,理智地思考过之后,他觉得那不是爱,可能只是孤单的路上想要寻找同伴的本能,可能只是她让他在那一瞬间产生想要停下来的冲动,但他并不会真的为一个人停驻。但当知道女孩会被用残忍的方式伤害时,他才发现他不能接受她不属于他,也许只是一时,但是她必须属于他。
只是这么自私卑劣的念头,他从男学生手里救下她,又趁着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将她带回家,占有了她。
当发现她是第一次时,他是欣喜的,并非欣喜于她的纯洁,而是听说中国女孩都比较重视贞操,如果第一次给了他,那么她就会彻底属于自己吧。
他的初心并不美好,不是爱,只是看到了美丽的事物就想收藏起来,至于以后,也许跟每一段露水姻缘一样,给她足够的补偿,让她过上不错的生活,也就行了。
她的滋味太过甜美,尽管是第一次,但不知道是药效的缘故,还是她个性中本身就有自由开放的一面,她非常懂得享受性爱的美好。如果一开始是对她的性格感兴趣,对她的脸感兴趣,那么做过一次之后,他开始迷恋上她的身体。
是与他睡过的西方女人完全不同的身体,小巧的乳房,白嫩幼滑的皮肤,摸上去像最上等的丝绸。当他抚摸她的乳房,亲吻她的蜜穴时,她会用身体的反应直白地回应他,她的呻吟声像丝线缠绕上他的心房,让他更卖力地讨好她。
又小又紧的花穴,他将阴茎放到穴口的时候,尽管已经有些湿了,但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插进去太多,可只是被包裹住头部,他就觉得自己要射了。
他不想她太疼,所以忍住欲望抽身而出,转而用手指和唇舌刺激她的阴蒂,看着那小小的肉芽肿胀充血,她雪白的躯体慢慢呈现出淡粉色,而乳头和阴蒂则因为兴奋而变成艳红色,美得惊人。
等她抵达高潮那一刻,他就着涌出的爱液插了进去。
他的性器大概是遗传了父系的血统,以前的性伴侣对他又爱又怕,有些女人如果兴奋度不够根本吃不下他,顶到头了如果再想进去反而不会爽,只会疼。谭木木实在太紧了,他很怕自己彻底入进去会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