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讨论声越来越大,大家纷纷开始偏向另一种说法——一直以来,的确是大家误会了陆鸣玉,陆鸣玉是清白的,并非是大家口中的叛徒。
至于之前众人所说,她虐待自己亲生父亲的事情,大家冷静下来,放下固有的偏见,仔细想了一下,的确这件事从头到尾,没有人真正的跳出来,向大家展示陆鸣玉欺凌父亲的证据,有的只是所有人的信口开河,所以,或许是他们真的误会了陆鸣玉。
看到大家这般模样,江秋保心中乐开了花,这样的场面才是他一直以来想看到的,他一直都知道陆鸣玉是个好将军,更是个好人,他从来都不相信陆鸣玉会是能做出那样事的人。
见人群中,大家对陆鸣玉的态度和看法,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人群中的顽固派开始有些受不了了,跳出来,继续说着污蔑陆鸣玉的话语。
最先跳出来的,就是刚才一直和江秋保争辩的那人,那人在一片杂乱中,不和谐地开口道:“我看啊,这陆鸣玉这次中剑就是故意所谓。”
他话音刚落,人群就出乎意料地慢慢冷却安静下来,纷纷向那人投去疑惑的目光,都想听听他会继续怎么说,而陆鸣玉到底又是怎么“故意所为”法。
见突然之间,这么多人都看向自己,而且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连原先的争辩都忘了,那人一时间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就缓了过来。
那人清了清嗓子,临说话之前都没忘了朝着江秋保看去,朝着他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后,才看着众人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道:“你们想想看,这陆鸣玉为什么好好的要帮江秋保挡这一剑,无非是想借此骗取各位的同情,然后为自己洗白,重新获得大家的信任。”
他说完,短暂的停歇了一下,四周打望了一圈,看了看众人的表情。
一部分人看起来像是再认真思索,他这话到底有没有道理,另一部分人就一直嫌弃地摇头,还有一些人看起来立场不坚定,感觉刚才听大家说的挺有道理,觉得陆鸣玉真的受了委屈,但又听那人一说,又觉得是在故意卖惨,找不到方向。
那人在心中窃喜,反正他本就也不打算全员都会相信他,若是全员都相信他,这是意外收获;能有一般多的人相信他,就是满足;若是还有一般的人,还相信他,他的基本目的就达到了,至少保本了。
故而,他再接再厉,试着彻底说动那几个意志不坚定,还没彻底站好队的那一部分人:“既然这毒这么难解,说不定就是陆鸣玉早就知道,还早就和敌方的人沟通好了,你们在这里担心有没有药能救她,指不定,人家那里早就备好了药。”
那人刚说完,人群就炸开了锅,各种说辞应有尽有,一般的人仍然坚定,是自己误会了陆鸣玉的立场,另一半的人则就被那人说动了,赞同那人的说法,如往常一样,仍然觉得陆鸣玉就是叛徒。
人群中各种争吵声杂乱无休,两派人再次因为这件事吵的不可开交,无论同江秋保一个立场的人,如何劝说,那边的人死活抱着死理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