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明明一直对我们大家都很好。”
“呵,我看就是你们太单纯了,太容易被骗了。”
……
争吵四起,各有各有的说法,各有各的看法,你不同意我,我不赞同你,来来回回争吵不休,却也一直没有个最后的结果。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站出来大声吼道:“够了,现在你们争吵这些有什么用?我看不如让陆将军先去疗伤,等她好了问她,让她亲口说,才更有说服力不是?”
大家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人正是王家军队的将领,一直以来,除了陆鸣玉就是他在领导众人,而且大家对他都比较信任,听他都这么说了,也都各自安静下来,默认了他的说法。
王家军队的将领这才将一直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看着江秋保和先前替陆鸣玉争辩的两人,道:“你们几个人,一起搭把手,将陆鸣玉抬回房间里去,我现在去找大夫替她瞅瞅。”
说完,将领便转身跑开,去就近的医馆请大夫。
当将领赶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众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陆鸣玉围得水泄不通,但大家看到将领带着大夫回来了之后,都自觉地朝后退步,让出一条道来。
大夫加紧步伐,走到陆鸣玉面前,毕竟陆鸣玉是女子,所以大夫来之前就特地叫上了自己的一名女徒。
大夫退开一步,给女徒腾了地方,吩咐道:“你先替她诊脉,看看脉象如何。”
女徒得令,点点头,坐在就近的一张板凳上,将两根手指轻轻附上了陆鸣玉的手腕处,半晌之后,女徒的神色忽然慌张起来,无助的望着大夫道:“师傅,这姐姐的脉象好生奇怪,混乱中似乎又带着一点可以捕捉的规律,但是这规律一阵一变,又叫人捉摸不定。”
大夫闻言,缄默了两秒,低头沉思着,在脑海中寻找这般描述的病症,很快他找到一个相近的病因,只是他却下意识地否定了,因为那种情况实在难见,只是否定之后,他却再也找不出其他相近的脉象描述。
大夫皱了皱眉头,朝着女徒继续吩咐道:“你看看她有没有发烧,是否有中毒的迹象。”
女徒点了点头,手背探上陆鸣玉的额头,刚摸上去不到三秒就立刻撤了回来,满脸的震惊,但女徒努力压了下去,从一旁的药箱中找出银针,按照平所练习一般,扎入陆鸣玉地穴位之中。
在陆鸣玉身上停留了片刻之后,重新拔了出来,结果如永大夫所设想的一样——陆鸣玉中毒了,而且中毒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