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洗手间外,洛宴的身上的响声也变成了“滴滴——滴滴——”。
腰部的疼痛还很剧烈,但他却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很清楚,刚刚的响声代表着什么,他更加清楚,如果他再不跑,他会经历什么。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叶筱汐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个机关了,他只在乎他要怎么做才能逃跑。
想着想着,他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计划……
“啊——”
三分钟后,一直捂着腰部痛苦地呻吟的洛宴突然惨叫一声,在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他突然脸色苍白地颤抖着手指向胡玲的尸体。
“诈……诈尸了!她,她刚刚动了!”
当即,所有人都看向胡玲的方向。也就在这时,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门外。
“不好!他要跑!”
警士回头正好看见洛宴逃跑,他赶紧追赶上去。
然而——
“嘭!”
他的步子才刚踏出,洛宴就倒在了他面前。
“我让你走了吗?”
霍逸寒优雅地走向洛宴,不同于前两次,他这一脚是用了全力的,所以他并不担心洛宴会趁机逃走。
“嘶~”
“霍逸寒!”
洛宴疼得意识都模糊了些,缓了好久才看清眼前皮鞋的主人。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霍逸寒,恨不得在她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来。
“你就一定要多管闲事吗?”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霍逸寒眯了眯冰冷的眸子,眼底闪烁着久违的杀意。
“我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怎么能算多管闲事呢?”
他抬起脚踩上洛宴的手,用力地碾压,“是你先针对我夫人的,对吧?”
“啊——”
没人回应霍逸寒,也没人敢说话,偌大的宴会厅瞬间充斥着杀猪般的惨叫声。
那名副手同情地看了眼洛宴,默默地后退一步,将主导权交给霍逸寒。
“嗯?我错过了什么?”
叶筱汐一行人下来的时候,洛宴仍然在鬼哭狼嚎。
她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霍逸寒。
霍逸寒立即拿开脚,收起狠厉的表情,一脸无辜地看着叶筱汐:“我也不知道啊!他刚刚想跑,但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摔到我面前了。”
众人:“???”
二爷您要不要看看您刚刚在干嘛?您觉得您这话说出口有人信吗?
可叶筱汐却对于霍逸寒的话没有一点儿怀疑,她赶紧跑过去将霍逸寒拉到一边。
“阿寒,快离他远点儿,要是被他的愚蠢传染了,那可就亏大了!”
霍逸寒赞同地点点头,乖乖地站在小姑娘身后。
众人:“……”
对不起,打扰了,但能不能不要这么光明正大地撒狗粮了?
“咳咳!”
张宏深轻咳一声找回存在感,淡淡地道:“经过刚刚的搜查,我已经确定了这起案件的真凶——洛宴。”
“洗手间里有一连串的机关可以打开密道,而密道的尽头正是洛宴的房间,所以凶手就是洛宴!”
“而他杀人的动机也很显然——嫁祸。胡玲与叶筱汐本就有冲突,再加上那段被剪辑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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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将她的死和叶筱汐联系起来。”
他冷冷地盯着洛宴,“洛先生,我说的对吗?”
即使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洛宴也不甘心就这样承认。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密道就认定我是凶手,你不觉得这个证据太过于草率了吗?”
“谁说我只有这么一个证据呢?”
“我虽然没有在胡玲的身体上提取到指纹,但我在你卧室床板的夹层里找到一双使用过的一次性手套,经鉴定,手套上残留的dna与你完全符合。”
“仅凭一双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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