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和东门兔单挑嘛!”
“就算都打不过,你找高手替你打也行啊。现在欺软怕硬不说,还是围攻,这么下三滥的事情,也能光明正大的干出来?”
岛国人崇尚的是武士精神,就算八个男人围攻兔儿,都让人不齿,更何况是没有动手的萧山?
可事实的演变再次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兔儿闪电般的转了一圈,一连串的脆响,八个围攻的打手,每人挨了一记耳光,就像鲤鱼跃出水面又栽了回去,每人一个鱼跃,全都摔回原位。
萧山依旧负手而立,动都没动。
周围的观众张大了嘴巴。
电视机前的观众一片目瞪口呆。
八个打手每人脸上一个手印,清晰的就像激光打印。
这些打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懊恼、恐惧、羞愧、愤怒、难以置信,杂糅在一起,看起来像开了染坊一般,变幻莫测。镜头一转,重新定格在兔儿面颊上,观众第一次看到了兔儿的笑容,顿时一片呆滞,他们只觉得兔儿的笑容,有着神奇的魔力,好似春天的阳光般,能让枯寂的万物复苏
。
这是怎样一个天使般纯洁的女孩?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却有着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难道是暴力团的人都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像纸糊的一般脆弱?
萧山目光扫过八个打手,淡淡一笑,最后嘲讽了一句:
“暴力团代表正义的审判?你们正府代表邪恶吗?”
然后一拉兔儿的手,就在摄像机镜头下,扬长而去。
电视机前的观众一片仰慕崇敬:这才是真正的强者啊。
众记者却都傻眼了。
一个记者回头,正看到身后站了十几个警员,他惊讶地问为首的警官:“你们为什么不抓萧山?”
摄像机镜头立刻对准了警官。
警官耸耸肩:“我们奉命抓枪田骏。”
记者立刻愤怒地说:“可枪田骏被萧山打死了啊!不管萧山多么有钱,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杀人就得接受法律审判!”
“咳咳。”警员赶紧打断:“枪田骏已经被押上警车,他都没受伤,审判什么?”
“什么?”
“没受伤?”
“也就是没死?”
众记者呆滞,固有的逻辑链条被扯断,脑袋有点短路。
电视机前的观众却一片怀疑之声:
“这记者是傻逼吗?”
“这些记者都被收买了吧?”
“枪田骏脸皮那么厚,被小姑娘踹一脚还能死?
“踹出高潮倒是有可能。”
一个记者猛然醒悟过来,立刻对摄影师吼道:
“快追萧山,继续采访!”
众记者一哄而去。
那个警官松了口气,目光扫过八个灰头土脸的打手,骤然厉声喝道:
“把这八人都带走!”
一众警员呼啦围上来,咔嚓咔嚓都戴上手铐。这些黑西装打手面面相觑,挨打还要挨抓?卧槽,简直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