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气勃发地给二哥打了电话,质问:“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苗胜虎无颜面对妹妹,只好道:“我们都是为若兰好。”
“我是问安然家死人是怎么回事?”
苗可欣暴怒如狮,她真是恼恨极了,自己经营这么久,把萧山当事业来对待,可悲的是她亲哥哥,直接毁去了她的心血,毁去了若兰的希望。
苗胜虎沉稳地道:“和我没有关系。”
确实,他没有让乔军杀人,更没让萧山杀人。
可这两人都太尿性了,一个要干掉睡自己老婆的人,一个要干掉不让他睡的人。
结果两人差点同归于尽。
苗可欣目中露出一丝失望,二哥让她失望了,她根本不信和他没有关系。
她挂了电话,对侄女道:“你别失望,要相信萧山。”
苗若兰微笑道:“我没有失望。只要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我只求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成功,就够了。我始终是这个要求,其他的一切,都是惊喜。”
“唉,你傻到底吧,千万别醒来。”
萧山搂着安然,躺在床上沉思,正是星期日的晚上。
安然忽然道:“郎君,你这么做,会不会伤害若兰?”
“不会。我只是给苗家的人一个警告,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我不是任人摆布的人。若兰会明白的。”
“嗯。那就好。我真希望见见若兰,每天在一起说说话,一起陪着你。”
“那不好。属于你们的空间,必须是唯一的、个性的、完整的。”
“好吧,算我没说。”安然目中尽是柔情。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谢谢你,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嗯,你以前说过,可我现在才感觉到这句话的份量。”
“以后感觉的更深,责任这两个字,重于泰山。”
安然豁然一震,泪水滚滚奔流,她发现自己只是任性了一次,居然得到了千百倍的回报。
2001年6月18日星期一。
萧山开着他的悍马,来到了国邦证券。
意外地,郑思怡居然站在门口,亲自迎接他。
而且郑思怡今天似乎刻意打扮过,比以前更增添了许多风情,媚眼如丝,秋波如缕,魅惑不绝。
“姐姐,你这规格有点高了吧?”萧山笑眯眯地问。
郑思怡微笑如春风:“高么?更高的在后面。走吧。到我办公室去,以后你就在办公室交易。”
“嘿嘿嘿。”萧山忽然感觉无比荒谬,他一个炒股票的,居然到哪都坐副总的位置?
进了郑思怡的办公室,郑思怡直接锁上房门,把萧山吓一跳,连忙问:
“姐姐,你不怕人敲门进不来啊?”
郑思怡慢慢贴进萧山的身躯,双臂揽着他的脖颈,美丽的双眸,闪耀着热切的光芒,她喃喃地道:
“我忽然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安然都可以当你未婚妻,我却当你的女人都不行呢?”
“姐姐你别逗了,我今天是来卖股票的。”
萧山直接坐下,打开关联账户,不理会郑思怡。
郑思怡也不生气,只是柔柔地坐在他身边,一直等到他开始卖银广夏的时候——
她悄然伸出手去,抓住了要害。
萧山浑身一僵,继续卖股票,郑思怡继续动作。
“姐姐,这样不好吧。”萧山有些窘迫,自己有了反应,却不能停下卖股票。
“这样确实不好,你憋着难受。不如姐姐——”
郑思怡钻桌子下面去了,萧山更加狼狈了,只好将注意力凝聚在盘口上。
他不停地小单卖出,此时的价格是32元。
比起半个月之后的反弹价格,也不过是差一元钱而已。
萧山没有等待,三十三元不属于他,必须给自己一个提前量。
他有些怀疑,因为自己的出现,今世的银广厦会提前暴跌。
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否则自己岂不是可以无限卖空?
他就在这个价位,慢慢地派发开来。
郑思怡很用心,仿佛面对绝世珍玩。
萧山死守防线,一直坚持到中午收盘,郑思怡终于愤愤起身:“你有毛病啊?这么长时间不出来?”
“呃,现在是空的,你让我出什么?吃完饭继续。”
郑思怡猛然哈哈大笑,简直乐不可支,“还是姐姐好,肯定不会涸泽而渔。”
郑思怡的笑容戛然而止,讪讪地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