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很多观众都吹着口哨起哄,上过场的拳手们也都纷纷遗憾感慨。
“这么好看的人被他带走咯,咱们都没有口福。”
“看她细皮嫩肉的样子,手感肯定不错。”
“你看她身材,真是不错啊……要是我能赢,那可就,啧啧啧……”
众人议论纷纷,甚至有人大着胆子摸到了叶知鸢的脚踝。
凌枭心满意足地退下了场。
傅竟琰站在黑暗中,看着凌枭将叶知鸢带走,眼中的怒意却越来越浓。
沉重的怨怒一直堵在胸口,傅竟琰只觉得脑中的神经一跳一跳地发疼,看着叶知鸢绝望地被带走,他心中除了解恨,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虽然他不知道凌枭对叶知鸢有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只要他能让叶知鸢足够崩溃,就够了。
这一天的经历密集又令人发疯,傅竟琰闭上眼睛,一股疲倦立即袭来。
……
飞驰的黑色商务车上,叶知鸢蜷缩在后排的座椅上。
身边的男人只披着一件简单的外套,精壮的胸肌就露在外面,胸口上一道蜈蚣般的伤疤很是扎眼,此时他一边擦着脸上的血水,一边得意地瞟着身边捂着腹部,瑟瑟发抖的女人。
刚才经过那么粗暴的对待和惊吓,她的伤口早已裂开,疼得说不出话来。
凌枭看着面色惨白,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的叶知鸢,笑着说:“鸢鸢,这一次,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之前不是一直号称你老公很爱你吗?怎么,爱到亲自将你拱手让人?呵……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么爱嘴硬。”
叶知鸢不说话,她伸手去掰门把手,却只听见“咔哒”一声,前排的司机落了锁,只余下凌枭玩味地看着她。
惊恐之下,叶知鸢再次试图打开车窗。
凌枭叹了口气,悠悠地说:“别费劲了,我说过,你是我的,你跑不掉的!”
说完凌枭伸出长臂,一把将叶知鸢揽到了怀里。
因为伤口实在是太疼了,叶知鸢根本就无力反抗,只感觉男人侵略地把手伸向了她的身体。
叶知鸢又羞又恨,她恨自己无力逃脱,如果手边有把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将刀扎进这个变态男人的心脏。
就算是要跟他一起死,也在所不惜!
凌枭紧紧地压在叶知鸢的身上,眼神贪婪地在女人的脸上巡视,几乎下一秒就要吻上去。
叶知鸢咬着牙嘶吼出声:“凌枭!你是个禽兽……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凌枭顿了顿,闻言笑了起来:“乖孩子,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弃你的,虽然死人玩起来不那么有趣,但因为是你,我还是能接受的。”
说完,凌枭一把撕开叶知鸢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