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正在收拾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身上还穿着件一看就属于不知道哪个男人的外衣,傅竟琰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他上前一把揪住叶知鸢的脖颈,厉声道:“怎么?忘记了我说的话?现在就想逃走了?”
叶知鸢对于傅竟琰的靠近已经有了生理上的恐惧反应,他赐予的那些痛,没齿难忘。
她浑身瑟缩,十分惶恐地摇头:“不……不是的,是妈,把我给赶……”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鬼话连篇!”傅竟琰盯着那件染有陌生气味的外套,一把将它拽下来。
只穿着薄裙的叶知鸢霎时没有了遮挡,巨大的寒意袭来,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肩。
洁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还有正在流血的伤口。
她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男士运动鞋,是从哪里来的?
叶知鸢闪躲的目光,更加激怒了傅竟琰。
他捉住她细瘦的胳膊,冷笑着说:“天生水性杨花的贱人,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嗯?”
说着,手上的力度更重了些,疼得叶知鸢直求饶:“竟琰,轻一点,疼……”
“疼?”傅竟琰对叶知鸢嗤之以鼻:“你也配跟我提这个字?”说着,他的手下更加重了一些,“你怎么就没有想过傅璟被你撞得血肉模糊的时候,他疼不疼?!”
叶知鸢被疼得眼泪模糊了双眼,使劲地摇头说:“竟琰,要我怎样你才能相信我?”
“除非你死……不,你死不足惜。”傅竟琰冷漠地说,看着叶知鸢颤抖的身子,仿佛看到了她为了求取别人的同情,摇尾乞怜的样子。
“真是肮脏又下贱!说啊,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的,谁把你送下山的?!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你为了回来,都付出了什么?”傅竟琰捏着叶知鸢的下巴,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捏碎。
叶知鸢小心翼翼地推着傅竟琰的手,用力地说:“没有……竟琰……”
傅竟琰用力一甩,将手中的女人狠狠地甩到雪地里,她的裙子掀起来,露出优雅的腰线。
“贱人!”傅竟琰怒不可遏:“在别人身下求荣挺刺激的吧?”
叶知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傅竟琰拖回了房间。
“啊——”被狠狠地甩到卫生间地板上,叶知鸢只觉得自己快痛得失去知觉了。
傅竟琰双目猩红,恶狠狠地盯着在地上挣扎的叶知鸢,灯光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娇软无力的动作,让他浮想联翩,又怒火攻心。
抓起喷头对准了叶知鸢,傅竟琰将水开到最大:“你知道你自己有多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