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慌乱起来,如果连这个都不能在威胁他,那到底还有什么可以让汪畏之动容?
他视线落到一旁的茶杯上,突然就笑了,他邪恶的低下头,一边摆动腰肢进攻,一边在汪畏之耳边低低道:“你想知道温珏是怎么死的吗?”
果然汪畏之身体抖了抖,突来的袭击让温宪闷哼一声。
汪畏之那双黑漆漆的猫儿眼正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他听见汪畏之颤抖的问:“怎么死的?难道不是因为生病吗?”
温宪邪恶的笑:“当然不是,杀死他的人,是你啊!”
那一瞬间,汪畏之瞳孔剧震,“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经把你给的那包药丢了,不是我!”
温宪抬(啥)着他(也)的(没)腿动(写)做着,掐着他的脸转向那套茶具,“看见那个杯子了吗?我只是让人把毒药涂在了茶盖上,你猜是谁每日给他冲泡茶饮的?”
汪畏之想起温珏每次喝茶时都会用茶盖撇去茶面的浮末,他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不可能!不是的!怎么可能是我,一定不是我!”
他的力道出奇的大,就像濒死之人最后的挣扎,温宪如愿以偿的看见汪畏之又变得生动的脸,他死死压住他,胯(啥)下(也)还猛(写)力动作着。
他看出汪畏之的绝望,终于在这一刻他彻彻底底将汪畏之拉入深渊,身下的这个人终于如他一样满身污泥,陷入烂泥中,他强迫着汪畏之安静下来,伏在他耳边温柔的呢喃,“恨我吧,只要你一直看着我,哪怕是恨着也是好的,因为只有让你和我一样,陷在烂泥中你才无法离开我。”
他说完,汪畏之痛苦的嘶吼,那是一个蜕变,是脱去原有自己时的疼痛,他太痛了,浑身上下都痛的紧缩,如果温珏是他那寄托希望的唯一微光,那他就是亲手掐灭自己生路的人。
只要一想到是他亲手杀了温珏,他就痛苦万分,抽筋剥骨,剜肉掏心也不过如此。
他奋力嘶吼着,像是一只困兽,“我恨你,我恨你!”
温宪死死压着他,在他最痛苦脆弱的那一瞬间,将自己的东(罪)西尽数(过)洒(罪)进(过)汪畏之的身(抱)体(头)中!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你记住我的脸!”
一夜疯狂,醒来时温宪已记不清了昨夜他们放纵了多少次,身边人正安静的睡着,但那张清秀的脸上纵七横八的满是泪痕,昨夜不但他放纵,汪畏之也哭的放肆,他记得在大殿之上揭穿他身份时这人没哭,被家人背叛时也没哭,却在昨夜哭的像个稚子。
他抬手碰了碰汪畏之的脸,后者只是浅眠,当他手指靠近时,那双猫儿眼猛的睁开,黑漆漆的注视着他。
温宪在里面看到了暗流涌动的黑,虽然汪畏之还是那个汪畏之,他却知道这个人已经从里到外烂了。
“醒了?”
到京城快两年,汪畏之身形抽高了不少,坐起身就这么一览无余的下床,温宪看着他赤。裸的身。子,曾经的汪畏之是羞于赤。身。裸。体的,而此刻他似乎连一丝羞耻心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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