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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了我,竟是要掀开锦被朝我走来,我怔愣在原地,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似乎生怕我离开,动作比先前急迫了些许,但当他用手撑住床畔想要站起来时,脸上神情陡然痛苦了起来,随后像被绣花针扎到了似的,突兀地收回了手。
我却是顺着他的动作看到了他的双手,那双手上青紫苍白交织,没有一丝血色,尤其是十指的指尖,浓郁的青紫沉淀在那里,看着甚是吓人。
这不像一双养尊处优的帝王之手,倒像是一双饱受了酷刑的罪犯之手。
见我将视线放到了他的手上,他倏忽间像是回过了神来,双手颤抖着往里衣的袍袖里缩,双目微阖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怜到不像是一位万民敬仰的帝王,而是一个身负重罪的囚徒。
我张了张嘴,想同他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却像是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再次抬眼看我时,已不复先前那般失态,他定定地看着我,就如同恍惚中出现的那双眸子一般,里面好似含了很多帝王未语的深情。
我听见他沉郁的声音说:“无悔,是你主动来找朕的。”
说完,也不着鞋袜,苍玉赤足径直踩在玄石地板上,这一幕在没有多少光亮的殿内显得打眼极了。
他恍若未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一步一步缓缓朝我走来。
而我,像是被他定在了原地,一时间也忘了见帝王的礼数,只愣愣地看着他朝我走来。
昏暗的日光透过纸窗泄进来,将他犀利的五官渡的模糊了些许,他走到我的面前,极具压迫性地用手臂将我禁锢于他的怀中。
那一股龙涎香又包围了我,他将我扣在怀中,有些凶狠地碾我的唇。
我对他似乎有些惧怕,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亲近。
我似乎极信赖他,有近乎逃避地惧怕他。
他抬眼同我对视,幽深如谭的眸中似乎闪过了某种偏执疯狂的情绪,但消逝得太快,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便被他径直拉入了情欲中去。
我半阂着双目,迷朦地看着他浓密的长睫在我眼前轻颤,为了同我更好的亲吻,他微微侧过了头,挺翘的鼻尖直直戳到了我的面颊处。
他近乎凶狠地在我口中攻池掠地,亲吻的间隙,他嘶哑着声音同我说:“无悔……是你先来找朕的……”
“无悔,朕真的怕了……”他像是要哭出来似的,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一种哀泣。
我忍不住伸手攀上他的后背,他的身形同温洵是很相似的,但却给了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身上的龙涎香较温洵身上的檀香更具侵略性,怀抱也不似温洵那般柔和纵容。
温洵让我心安,他却让我像那只扑火的飞蛾,又怕又忍不住上前,直到粉身碎骨。
我的舌被他携进口中,几乎被吮到开始发麻,才被他放过。
他一下一下舔吮我发涨的唇,额头与我两相抵触,眉下的双眸专注又深情地望着我,直将我吸进他眼中去。
我还是略显稚嫩的少年身形,他却浑身散发着极具威压的帝王之气,压迫感极强的身躯圈住我,像一条成熟的苍龙,凶残暴戾,使人害怕。
我与他皆是气喘吁吁的,嘴里却是被他的一番动作搅得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却像是笑了,继而偏过头亲吻我的侧颈,许是吻到了我跳动的经脉处,他呼着热气的双唇停在那里,近乎执拗地说:“无悔,是你自己走到朕面前的。”
他携着我的一块幼皮细细磨咬,揽着我的手臂却是不容我拒绝。
他从我的侧颈一路吮吻往下,继而在交叠的衣领处停留下来,因着是来面圣的缘故,嬷嬷给我穿的衣袍样式是有些繁杂的,他用唇轻轻挑开,细细地在我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游走吮吸。
许是体内的雄骨被养得逐渐活跃,我被他仅仅亲到了脖颈,便不可控的有些情动。
我能感受到他的吻逐渐潮润湿热,我体内也逐渐升起了一股情热,他巡游往上,竟直接将我脖颈上稚嫩的突起含进了口中,转而用湿润的软舌一下接一下地勾舔着。
我就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被他掐住了煽动的翅膀,突起被不断吮吸,我没忍住,上下滑动了一下,泄出了一声羞人的呻吟。
他却是颇有兴致地轻笑了一声,终是放过了我脆弱的突起,继续吃起我的嘴来。
我的舌不断被他嘻戏玩闹,嘴里的涎液无法及时吞咽,竟是从口中流到了下颚,又缓慢地流经刚被他放过的脖颈。
昏暗的日光渐渐消退,整个殿内的暗意越来越浓,他从我的口中退了出来,一下一下轻碰着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唇。
我整个人被他死死地揽在怀中,心口处与他宽厚的胸膛紧紧相贴,我身下的那物已有肿胀的趋势,却没想到他那物早已硬挺热烫,将他身上单薄的亵裤都撑起了一个弧度。
他那物戳在我的小腹
', ' ')('上,我颇有些羞恼地想要退开些许,却被他扣得更紧。
那在我嘴边游走的双唇却是停了下来,在昏暗的殿内,我听见他沉郁又低哑的声音同我说:“无悔,今夜宿在这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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