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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温洵极其克制,只释放了一次便抱我去清理了干净。
我累得迷迷糊糊地,何时睡过去的都不甚清楚。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是更为稚嫩青涩的温洵。
我梦到我坐在这座寝宫的门口,眼巴巴地等着温洵过来给我伴读,因为他每一次从宫外过来时,都会给我带一些我未曾见过的小玩意儿。
但他每次都喜欢逗弄我,非得我叫他一声“温洵哥哥”才肯将那些小玩意儿给我。
偏生我每次稀罕得不行,他要我叫,我便乖顺地叫了。
那些小玩意儿各式各样的,却因为是梦的缘故,我记得不太真切。
天还未全亮,我便被身边人的动静吵醒了。
昨夜温洵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因为我身体总是冰冷的缘故,他甚至还在七月大热天的晚上盖了一床被子。
他整个人都暖融融的,我枕在他怀里,睡的舒服又踏实。
因此他早起赶去上值时,一离去温暖的热源,我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因为魂魄不全,每一次醒来时,我整个人都不甚清醒,至少得缓上半个时辰才能好。
我颇舍不得他,在他将被子掀开时,还眯着眼,摸索着去拉他的衣袖。
他伸出没被我拉着的那只手来摸了摸我的脸,像是要倾身过来亲我。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那股让我安心的檀香也愈发浓郁,我却因为还未洗漱的缘故,侧过了头去,不肯让他亲近。
他像是轻笑了一声,转而触碰了一下我的头发,慢慢地拂下我的手,将它放到锦被里后,替我掖了掖被角。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将醒未醒的时候,他从外面放了一只汤婆子进来,虽说没有他抱着我时那么暖和,却也可以忍受着继续睡下去。
我不知他是何时去上值的,睡沉后,一觉醒来却是晌午了。
我的身上没有太多异样,只有后庭处有阵阵刺痛传来。
胸前偶有星星点点被他吮吸出来的梅花图,因为我皮肤苍白的缘故,那一些红看起来更加显眼了。
用完膳后,我继续躺在床上看昨日未看完的话本,管事的嬷嬷不知从何处给我搬来了一个躺椅,能够让我舒服地躺在上面在外晒日阳。
待得日头不那么烈了后,嬷嬷带着几个宫人将那躺椅布置了一番,放在了寝宫的庭院处。
因着晒日阳的缘故,我在里衣外只虚虚套了一件外衫,便径直躺到了上面。
躺椅放置在庭院的树底下,树影斑驳间,既能晒到日阳,也不会被那金乌晃了眼。
我又萌生了睡意,在躺椅上断断续续的睡了起来。
约莫是傍晚时分,我感觉有一个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还未清醒过来,便依旧躺在上面闭着眼。
那人不是温洵,他身上没有温洵的那股檀香味。
他像是蹲了下来,抓住了我裸露在外,未着鞋袜的脚。
他的手很暖和,我的脚并没有因为晒日阳的缘故而变得暖和起来,两相接触,我便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从他手心处传来的汩汩热量。
本就没有睡踏实的我,因为他这一番动作清醒了大半,我睁开了眼,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是我醒来那日,同温洵一起过来的那个翩翩少年郎。
他似是没料到我会睁开眼,一时竟怔愣在了原地。
他长得也是极好看的,剑眉星目,浑身的少年意气,挡也挡不住地从一身官袍里泄出来。
见他这一番行为正巧被我抓包,怔愣过后他竟是偏过了头,索性不再和我对上视线。
握着我脚的手却是在微微发抖,我想从他手里挣开来,却被他握得更紧了。
我还是不曾同一个不熟悉的人这般亲近,我略有些不习惯的和他说了一句:“先放开我罢。”
他听话极了,几乎是在我话音刚落之时,便放开了我的脚。
随后抬起手,用他那宽大的官袍袖子抹了抹脸。
我倾身过去看时,却见得他紧咬着唇,眼睛都红了一圈。
他原来是哭了。
我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我从躺椅上站起身,想拉他起来,却没想到一下子起的太急,竟直直往前倒去。
他动作要敏捷得多,在我倒下去的时候便站起了身,最后用怀抱接纳了我。
他用自己的手臂紧紧环着我,将头贴在我的脖颈处,抵在我的肩头旁,竟小声呜咽了起来。
听声音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最是见不到有人在我面前难过的,但对他我也无从下手,最后只得拍了拍他的后背,想让他别这么难过。
我虽也退到了少年身形,却因为孱弱的缘故,整个人都能纳入他的怀里。
他浑身上下都是热烘烘的,但眼泪流到我的脖颈上,却是温热的。
感受到我的动作后,他竟是更加委屈了,眼泪像不要钱的金豆子似的,掉得越来越凶,时不时还
', ' ')('抽噎了起来。
我被他困在身体和躺椅间,动弹不得,只得边拍他的后背,边像安抚孩童那般,对他说:“别哭了,乖。”
待我说完后,他狠狠抽噎了一下,随后闷声说:“夫子,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嗝——”
他一时哭的过于厉害,哽咽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他热烘烘地靠在我身边,呼出的气息尽数打在我裸露的脖颈上,湿润又潮热。
“夫子,你别赶我走。”他接着说,声音有道不明的委屈。
我知道这两日他上值和下值后,都会来我的寝宫外转上一转,管事的嬷嬷告诉我,有时没看见我的身影,他还会悄悄的探进头来看上一看。
许是今日见我在休憩的缘故,他竟大胆地踏了进来。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叫我“夫子”,又为何言语间如此委屈,可当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祈求般望着我时,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想,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情,才后悔得如此之深,又如此的这般委屈呢?
没有记忆的我不再执着去想,在他巴巴望着我的视线中,心软地应承道:“好。”
他像是吃得了糖的孩童那般,虽然眼里还在流着眼泪,但动作间却是欣喜了起来。
他黏黏糊糊的将头抵在我的身上,环着我的手却是将我圈得更紧了。
他在我身上挨挨蹭蹭地,我听见他瓮声问道:“那我明日还能进来同夫子说话吗?”
我见他宛如丧家之犬的模样,颇有些忍俊不禁地说:“可以。”
得到我的应允后,他似是开心极了,竟是要抱着我就要往躺椅上倒去。
我的气力小得忽略不计,他将我压在躺椅上,头抵在我脖颈上蹭个不停,原本虚掩上的外衫被他蹭开了来,露出了里面松垮的里衣来。
他用头在我身上拱了几下,将原本就松垮的里衣蹭得更加松散,露出了里面苍白瘦弱的胸膛,上面还有点点红梅未消,他却是直接贴在那里,闷声说:“夫子,你真好。”
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胸膛处,有一些像是溜到了那四瓣莲花的心口处,继而又上移到了我的耳朵里。
烧得我的耳朵都发起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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