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说着,心中向往。
楚慎行挑眉:“你在向往什么?”
秦子游侧头看他,粲然笑道:“左右师尊如今已经是半个丹修、阵修、器修……”
楚慎行说:“不如再加一个‘厨修’?”
秦子游眼巴巴点头。
楚慎行好笑又无奈,说了句“来”。秦子游走近,又被师尊抱在腿上亲了片刻,听楚慎行说:“我教你许多,你不也算半个丹修、阵修?”
秦子游有低低惊喘,手抓在楚慎行肩膀上,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麻起来。
他一时如上云端,一时如坠深海。身体很热,尤其是师尊唇舌触碰的地方。
楚慎行从徒儿的面颊往下吻,到嘴唇,到脖颈,并不停息。
秦子游的眉尖拢起一点,觉得藤枝在游动,在往下。
他难耐,藤枝却似先有所觉,提前缠住了青年的腿,不让青年动弹。
楚慎行说:“你素来学得不错,到这会儿,怎么偏偏不知道要如何孝敬师尊?”
秦子游嗓音发软,发绵,抱着楚慎行,听到一点水声。他肩膀都要缩在一起,眼睛半睁半阖,低低说:“我……嗯——自是要孝敬师尊的。”
楚慎行笑道:“哦,不如先来一碗糖蒸酥酪?”
秦子游想到酥酪的味道,口舌生津。
他起先,觉得师尊要磨人,要他一边起灵火,一边与师尊双修。可起灵火之前,秦子游又记起什么,挣扎着说:“做酥酪,要有牛乳、羊乳——呀!”
化作一点惊叫。
楚慎行有意说:“没有牛乳、羊乳,怎么办?”
秦子游眼中含泪,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难捱。
他意识都要昏去,像是整个人都被架在灵火上,想不到其他事。唯一记挂的,就是抱着自己的人。
楚慎行舌尖碰一碰他,他就颤动一下。愈往后,身体愈热。明明是没有火的,却像是回到了那个灵梭上的炼器室中。
到最后,是楚慎行先无可奈何。他稍稍放过秦子游,用一种可惜的口吻,说:“看来现在还不能做酥酪。”
秦子游茫然地重复:“不能做。”
楚慎行含笑,问:“那什么时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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