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调查到的资料里从未提到过容槿会医术的事,但这女人身上本就有诸多让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而且看她笃定自信的样子,心中莫名相信,她真的能解她所中之毒。
容槿冷言冷语着:“我怎么解毒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要乖乖躺好。”
“再废话,那你们就自己想办法解毒。”
如此,上官星晚哪还敢再多说一个字,在诺洋的搀扶下,乖乖躺好。
容槿:“把衣服脱了。”
闻言,诺洋立刻背过身去。
上官星晚不敢迟疑,乖乖的费力的将身上的衣衫褪去。
容槿看了眼光着上半身的上官星晚,脑子里莫名冒出一句【这女人的胸怎么这么大,一定是做的】。
余光不由的看了眼自己的胸,虽然她的没那么大,但都是真材实料。
少女并未太过于纠结谁胸大谁胸小的问题,她随手拿过一旁的银行,熟练的操作起来。
虽然同样是女人,但上官星晚从未如此清醒又坦诚的直面别人。
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染上一抹红晕。
可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容槿下针的手法吸引住了。
深邃的黑眸微微一沉。
自从跟在顾千城身边之后,她熟读,熟练了各种银针下针的手法,可却从来没见过像容槿下针手法这么诡异的。
她下针的手法就如她的人一样,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可她每下一针,她身上的痛就少一分,呼吸也逐渐顺畅起来。
上官星晚惊诧着容槿下针的手法,满脸诚意,试探性的开口道:“容小姐针法如此精湛,不知是跟谁学的,可否向我引荐一下。”
容槿冷睨了上官星晚一眼:“他死了,有时间我带你去他坟前上柱香。”
“还有,我施针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你若再多说一个字,我一会儿下错针,引发了什么危险,可别怪我。”
这女人,真是见缝插针的就想试探她,当她傻吗。
心里虽然好奇,但上官星晚知道容槿不是在开玩笑,也就不敢再说话,静静的看着认真给自己施针的少女,脑子里默记着她下针的手法。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诺洋背对着两个女人,不知道上官星晚的情况,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他想问一下容槿,他家星晚姐的情况。
可一想到容槿刚才的话,他就放弃了开口的想法。
此时此刻,卧室外。
珊珊来迟的班源一进总统套房,便被顾千城抓着胳膊,不由分说的往卧室里带。
进卧室之前,还不忘敲一下门,再推门进去。
一进卧室,顾千城就看到容槿站在床边,手握银针的正在给躺在床上的上官星晚施针。
他一头雾水,满眼震惊与诧异:“小槿儿……”
诺洋,上官星晚的视线都被顾千城吸引了过去。
上官星晚更是因为顾千城突然的闯入而浑身一僵,心紧张的砰砰直跳起来。
容槿握着银针的手一顿,眸色瞬间冷沉下来。
她蓦然回头看向顾千城,幽邃眼眸中翻涌着怒意。
薄唇轻启,厉呵一声:“出去!”
极深的语调,卷着怒火滔天的复杂冷意。
一股强大而凌冽的寒意铺天盖地的朝顾千城席卷而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冷了下来。
尤其是离容槿最近的上官星晚和诺洋,瞬间有种坠入数九寒窟的阴冷。
这女人,发起火来的时候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班源被吓得不行,双腿一软,差点儿就摔倒。
他眼疾手快的抓住顾千城的胳膊,才能勉强站立。
褐色瞳孔惊恐的看着容槿,心里发毛的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