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那个被她泼了红酒的学姐很生气,执意让年茴替她洗裙子,亲自洗。
年茴同意了,就把那个学姐拉到了卫生间。
直接把那个学姐摁到地上,然后把卫生间的洗衣液都倒在了她身上,又浇了她一桶水。
当时他就看着她,觉得很有意思。
年茴这个人,向来都是眦睚必报。
惹不起!
傅盂……还挺像……
……
“六少?”
成瀚缓缓抬眼看向他,有些狐疑。
傅靳廷连忙回过神来,收敛了淡淡的笑意,轻咳两声,瞥着成瀚。
“成瀚,把这两个视频都压下来。所有视频的资源全部销毁。告诉他们,任何平台都不要上传。”
傅靳廷淡淡开口,把手机放在了桌上。
“六少,这件事我已经压下来了。”
成瀚小心翼翼的说着,然后打量着傅靳廷的脸色。
“……”
傅靳廷半眯着眸子,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声音清冷。
“……你现在自作主张,是不是上瘾了?”
“这……不是想着先跟您汇报就晚了吗?而且,要真的把这两个视频上传到网上,七小姐的娱乐圈生路可能就真的断了,这不就违背六少您的初衷了。”
成瀚十分狗腿子的看着傅靳廷,一脸谄媚样。
“……呵呵。”
傅靳廷打量着他,冷笑连连。
“六少,我想问一句啊。”
成瀚咧嘴笑着,有些憨傻。
傅靳廷微微挑眉,示意他问。
成瀚深吸一口气。
“六少,是不是因为私家侦探和韩律师的事情,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憎恨七小姐了?”
“……”
闻言,傅靳廷愣了一下,紧抿着薄唇,指腹轻轻摩擦着。
静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
“很少一部分原因是这。更多的是……傅盂越来越像年茴了,不得不说,她模仿的……很成功。如果她查出来她真的没有撞死年茴,那场车祸是一场意外,或是其她人有预谋的算计到她身上了,我可能真的会……原谅她的。
但是,就算那场车祸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只要她参与了,我依旧不会放过她。”
傅靳廷眸色愈发深邃阴冷,面色凝重。
“对了,成瀚,你明天把三年前婚礼那天酒店的所有监控调一份出来。”
傅靳廷如是说着。
“知道了,六少。”
傅靳廷微微点头,缓缓抬手看了看腕表,眸子黯了黯。
……
军区大院。
年茴抱着手臂在附近走着,她刚刚看过了,年家灯火通明,房子里还传来欢呼声。
好像是她大姐的儿子傅莫琛同一天过生日。
所以年家今天很热闹。
年茴靠在栏杆上,凉风习习,让她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环紧双臂。
“陈女士,你别催我了,我马上就回去了!”
…